掌門爺爺被仙仙折
仙仙剛要喝,又放下杯子問道:“爺爺,你的名字張祚淳三個字是怎麼寫的啊?作業的作,純潔的純嗎?”
掌門爺爺催促道。
“爺爺叫張祚淳,好了,趕快喝吧。”
仙仙接過符水剛要喝,想到什麼,問道:“掌門爺爺,我還不知道您叫什麼名字呢。這樣太不孝了,別人問我,我不能只說我爺爺是龍虎山掌門,我還得說您叫什麼名字啊!”
“你先把這杯符水喝了,才能取精血,製作的靈牌才能跟你血脈相連。”
掌門爺爺不知道從哪裡端出一杯水遞給仙仙。
仙仙點點頭。
掌門爺爺說:“這些靈牌是我們這一支的,你看那些晶瑩剔透的中間還有一點紅的,說明此人還活着,那些木頭的就是說明靈牌已碎,此人已死。所以就直接換成了木頭的牌位。”
這些靈牌都放在牆上的格子上,一排排一列列直到房頂。
掌門把仙仙帶到其中的一間,之間裡面放着數不清的靈牌。
掌門把仙仙帶到了一個山間的密室裡。只見這裡空間非常大,有數不清的屋子,比她夢裡看到的袁家的地下工事不逞多讓。
林逸軒胡亂點點頭。
張謙宗勸道:“別擔心,製作血脈靈牌沒有危險。”
看着掌門爺爺把仙仙帶走,林逸軒心臟忍不住急速地砰砰跳。
張謙宗摸摸鼻子,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掌門哭笑不得地說:“放心吧!我們張家一歲小孩子取血也沒有哭過。”
“既然如此,我們就不去了,爸爸你小心些,別弄疼了仙仙。”
他剛想說什麼,就被張謙宗打斷。
掌門爺爺這樣急切地想爲仙仙製作一塊血脈靈牌。林逸軒不知道爲什麼,有些不放心。
“你有什麼不放心的?製作血脈靈牌只需要取仙仙的一點兒精血,我製作的靈牌沒有一千也有幾百了,你有什麼不放心的?”
張謙宗尷尬地笑笑:“爸,看您說的是哪裡話,我這不是不放心仙仙嘛。”
掌門不同意,生氣地說:“製作血脈靈牌不能有外人在場,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的血脈靈牌也是我親自領你過來做的。現在你非要跟過來幹什麼?難道還怕我傷害我的親孫女不成?”
昨天如果林逸軒沒有給張謙宗聽掌門的錄音,說不定張謙宗就放心讓父親自己帶着仙仙去了。但經過昨晚的事,張謙宗無論如何都不放心,非要跟着一起去張家的家廟。
每個張家人都留有血脈靈牌,當初張密正是看到張乾的血脈靈牌破碎了,才得知張乾的死訊。
第二天一早,掌門就說要單獨帶着仙仙去張家的家廟。
林逸軒想起家裡每次聚會都像炸開了鍋似的,再想象那幾個上房揭瓦的熊孩紙,忍不住擦擦額頭的冷汗。
仙仙搖搖頭:“怎麼會?人多才熱鬧。”
張謙宗寵溺地捏捏仙仙的臉,哈哈大笑說:“仙仙說的對,爸爸不老。不過仙仙如果有弟弟妹妹,不會擔心分走爸爸媽媽對你的愛嗎?”
仙仙睜着無辜的大眼看着兩人,好似在說:我說錯什麼了嗎?
林逸軒:“……”
張謙宗:“……”
仙仙也肯定地說:“爸爸不老,還能跟媽媽生個二胎。”
林逸軒謙虛地“哪裡,叔叔是關心則亂。”
張謙宗嘆口氣:“你們都長大了,我老了,還不如你們年輕人想得周全。”
“叔叔先不要着急,你這樣質問掌門爺爺,他不一定說實話,而且還容易打草驚蛇。”
仙仙一把抓住張謙宗,林逸軒也連忙開口。
“我去問問爸爸,看看他怎麼說。”
張謙宗表情嚴肅起來。
錄音只能錄上掌門說的話,不過這些內容也能夠讓張謙宗猜出,爸爸和電話那頭的人聊天的大致內容了。
“叔叔,我們今天錄到了一個電話,是爺爺接的電話,你可以聽聽。”
林逸軒下定決心,就把今天在山上的錄音調出來。
他可以信任張謙宗但是不信任掌門爺爺,他思考了一下,覺得還是應該把真相告訴他,這樣他可以有個防範,不至於關鍵時刻措手不及。
林逸軒見張謙宗的態度,轉念一想,如果張謙宗對掌門爺爺毫無防備,萬一被利用了怎麼辦?
“哈哈哈……”張謙宗大笑,忍不住伸手默默仙仙的頭,說:“長輩喜歡晚輩怎麼都愛不夠,要不然怎麼說隔輩親呢。”
林逸軒立即解釋說:“壯壯是我的弟弟,他喜歡吃肉。”
張謙宗有些不能理解。
仙仙說:“爺爺看我的眼神,跟壯壯看肉肉的眼神一樣。”
“哪裡不一樣?我們是血脈相連的親人,爺爺也跟爸爸一樣喜歡仙仙。”
仙仙想了想說:“我知道爺爺也喜歡我,可是我感覺爺爺的喜歡,跟爸爸媽媽的喜歡不一樣。”
“小軒,你是不是對掌門爺爺有什麼誤會,你要相信他也跟叔叔一樣喜歡仙仙。仙仙你覺得的呢?”
他打算單獨找兩人談談。
晚飯過後,張謙宗擔心林逸軒和仙仙因爲飯桌上鬧的不愉快,會影響他們的感情,而且他奇怪的是,仙仙和林逸軒平時都是尊敬長輩,並且不喜歡咄咄逼人的孩子,今天卻有些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