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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請你派一哨步卒去教村巡查,就看到時候你們有沒有膽量和洋人鬥了。”
柳宇突然下來:“與天鬥其樂無窮,與地鬥其與其無窮,與人鬥其樂無窮,有什麼不敢斗的,便是殺個洋人又有什麼可懼的。”
這裡是山西,不是海陽,殺個洋人傳教士立個威算個鳥,法國人便是要發火,首先也把火發泄到越南官府和黑旗軍頭上,這裡天高皇帝遠,拉一連步兵出去就可以掃蕩山西全省。
“嗯,教村不納捐稅,我們再弄個名義,叫做平均負擔!”
教村不納官府捐稅,不需服官府徵調的無償勞役,那麼柳宇有權要求實現越南境內的一致平等待遇:“說定了!”
羅雁秋輕輕一拍纖手:“說定了!到時候貴營可以得其實利,我教可以得其信衆。”
這兩個被法國人稱爲“邪惡的野蠻人”,就這樣達成瓜分西方神聖文明的第一步。
只是羅雁秋的眼光與見識再怎麼高明,柳宇卻能站在一百年後的尺度去觀察,他知道一些東西,但是他暫時不想放出來。
如果這一次合作能萬分愉快的話,那他將會把自己知道的這些知識交出來與羅雁秋合作,他們對於任何敵對宗教來說,將是致命的病毒。
這將是一把雙刃劍,這也是潘多拉的魔盒。
我相信,我能掌握這個時代的一切。
柳宇對自己充滿自信。
……
“上刺刀!上刺刀!”
一臉匪相的張彪手裡拿着左輪手槍,一邊呼喊:“全體都有,上刺刀!”
經過半個多月訓練的士兵,現在的隊形已經有模有樣了,排成方隊更是能感受到他們的肅殺之氣。
讓他們更顯得威風的是,爲了這次示威性質的巡邏,柳宇可是精挑細選了一百個身高馬大的士兵,從細柳營集中了六十杆帶刺刀的步槍,無論從哪個方向看過去,都是刺刀如林,殺氣騰騰。
而統率這支隊伍的,便是怎麼看怎麼都看土匪的張彪,憑白爲這個方隊增添了三分殺氣。
“成兩列縱隊開進!成兩列縱隊開進!”
負責指揮是傑肯上校,這個美國酒鬼居然是一個忠實的清教徒,柳宇甚至不知道他怎麼會將這兩者結合在一起。
但是他很願意指揮一個步兵連隊掃蕩天主教的威風,不過柳宇懷疑在他心中,酗酒比天主重要,但是至少在指揮一個步兵小單位,他還是盡職盡責:“報數!”
士兵整齊有序地開進,在陽光灑下汗水,揚起灰塵,把山山水水都踩在腳下。
刺刀已經安在槍座上,子彈已經上膛,子彈盒也充滿了夠打一次大戰鬥的彈藥,出發還享用過壯行酒和一頓美餐:“聽我的命令,聽司馬哨長的命令,向前進!”
這不是一次普通的行軍,而是一次戰鬥,司馬泰站在隊伍之中,給士兵們打氣。
“有敵人的工事怎麼辦!用刺刀推平他!”
“發生戰鬥,向槍聲前進!”
“我們是戰無不勝的細柳營!”
在兩片柳葉旗之下,細柳營的官兵都將最大的熱誠投入到這次行動:“殺!殺!殺!”
他們知道他們的前途就寄託在這次行動之中,張彪把自己的白色草帽掛在刺刀上:“有任何敢於抵抗的,捅穿他們!”
一開始的巡邏很順利,各個越南村社的居民還沒看到這支隊伍,就已經派出人站在村口,打着幾面白旗在歡迎着。
張彪連看一眼他們的興趣都沒有,旁邊傑肯上校已經下達命令:“兩列縱隊改四列縱隊,實彈,前進!”
揮動着白旗的代表們神情在瞬間凝固了,這些殺氣騰騰的軍人們根本不理會他們的歡迎,在他們面前完美無瑕地轉換了一下隊列,分毫也不差,接着就直接發出一聲“殺”,直接踏過這個小村落。
所有越南人都在這一驚天動地的喝聲中躲回自己的房屋,生怕被誤殺。
細柳營對他們提供的食物和其它土產毫無興趣,根本不加以停留,他們踩着整齊的步伐,整個方隊似乎都變成一個戰爭機器,把任何敢於抵擋的對手都碾個粉碎。
越南人只得從門隙裡偷偷觀察着這支軍隊,偷偷打開一扇窗戶,他們只能看到那幾乎一致的腳步。
他們將自己見過的強大軍隊拿出來與細柳營,可是想來想去,無論是劉永福的黑旗軍,還是山西總督的親軍,甚至是傳說中大清國的軍隊,都找不到他們這股猛勁。
特別是那由一把把雪亮刺刀組成的刺刀,更讓他們的魂都驚飛了,這幾十把刺刀衝上陣,會在人身上捅出多少個血洞。
他們本以爲這支新來山西的部隊是一支病貓,即使河灘的屍山血海向他們提醒過一遍,可是他們還是三分二意,直到現在,他們才知道這是一隻不會叫的狗。
幾個自許見多識廣的老者站在那裡,小聲地議論:“村裡這季能收多少稻米?得把上貢的份額給準備好了。”
所以人都知道他說的是向什麼隊伍進貢,只是所有人的腦海還停留着剛纔這支充滿殺氣的隊伍形象。
是要進貢了!他們的思索被一句驚人的消息打斷:“天啊!細柳營朝着南邊開去了!”
南邊?那個是天主教村莊,雖然沒有西方洋教士,可是設有教堂,村裡幾百個村民都是天主教衆,最是團結好鬥不過,連官軍都不敢去那裡收稅。
他們敢去?
這個時候,司馬泰已經做着最後的動員:
“我向你們說過什麼?管帶告訴過我們什麼?”
“向前!向槍聲前進!”
司馬泰將草帽一轉,高聲命令道:“向南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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