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帝:“你們去嗎?”
玄帝:“去。一起。”
白帝:“走起。”
紫帝:“銀帝呢,去不去?”
顧至尊摸着下巴:“大家都去,我缺席且不是很沒意思?”
紫帝一聲嘆:“大家都去又如何?見面不相識,不過不管到時候別人想搞什麼花樣,我們四個可要團結,蛋糕就那麼大,再多幾個人進來分,我可不幹”
顧至尊看了一會兒心道鬼知道你是不是心口如一?
心情正煩悶着,索性下了線,去肯定是要去的,視線撇着前面的女人,要不要帶她去纔是他思考的問題;
帶,以她的性子,肯定要尋找出四帝的真實身份,到時候還要鬧出什麼呢;
不帶?他顧至尊的小妹被賣到遊輪,這次竟然不借此機會去爲她做主,倒顯得有點欲蓋擬彰,反而讓人覺得他顧至尊就是銀帝。
帶不帶都是煩惱。
想了一路,直到車子開到傾情家門口,等她下車後,正好遇見要出門的白迦迦,喊他一聲,“怎麼樣,一起去喝兩杯?
白迦迦上下打量他:“大晚上跟你一起喝酒?沒興趣,我去找個女人暖暖被窩,怎麼樣,一起去?”
“我不亂性。”
“長期靠手,小心將來出問題,”
顧至尊瞬間變臉:“滾”
白迦迦偏不滾,手摸着下巴,望了望走進家門的傾情,又撇了撇身邊這位,刻意的笑:“哦,不能說長期靠手,昨晚你和傾情是不是睡一個房間?大清早我看她從房間裡走出來,一臉被抓姦在牀的表情。怎麼,你們倆進展蠻快的嘛?”
說道這個顧至尊就很煩悶:“進展若是快,我也不用回去獨守空房了。”
白迦迦來了興趣:“怎麼,啃到硬骨頭了?”
顧至尊淡淡一笑:“不算啃到硬骨頭,我從來沒對她表白過”
白迦迦:“……”
搞了半天,進展得這麼慢?
從尊雷打不動每天晚上跑到暗k去陪傾情吃飯,他就以爲尊和傾情依舊進入戀愛階段,怎麼他還沒有開始?
“那你們在玩什麼?”白迦迦摸出一根菸,遞給他一根,說不喝酒,最後還是來到了顧家檯球館,兩人一邊玩着檯球,一邊喝着酒,一邊聊着天。
“說起來,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在玩什麼,那些小暗示,小心思,我不相信她看不出來,她不是一個木訥的女孩子,說她有一顆七巧玲瓏心也不爲過,但我不認認真真的跟她說明,她便只當不懂。”
顧至尊拿着球杆,俯身,一球進洞,表情卻微微帶着一抹懊惱:“我不相信我的心思她看不出來,也許她是真沒把心思放在談情說愛這件事上,也許她心底並不是很樂意接受我,誰知道呢。”
白迦迦聽到這樣的話,沉思了一會兒,乾脆道:“那你就跟她明說,找個合適的場合,跟她表白。”
“明說?萬一她拒絕呢?到時候不跟我親,連兄妹都做不成怎麼辦?”
他並不是喜歡輕易敞露心事的男人,他喜歡運籌帷幄,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尤其是對於感情,處理得真的是謹慎又謹慎,一直以一種細雨潤無聲的方式在慢慢思考這份感情的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