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歡在故意激怒張潤髮,她現在被故意陷害,只有這個警員動手了,對她遭成了傷害。
那麼,他看到的與見到的,包括他的證詞,纔會有疑點。
當然或許也可能,會有別人看到,但是她臉上的傷,也足夠讓他吃不了兜着走。
張潤髮聽到宋清歡辛辣嘲諷,胡說八道了一通,氣得那叫一個牙根發癢,失去理智。
見四下無人,他一邊怒罵一邊擡手,便用力甩了宋清歡一耳光:“我叫你胡說八道,你個臭三八。”
火辣辣的痛又熱又燙,在臉頰處瞬間蔓延開來,耳朵裡響起一片轟鳴聲。
張潤髮這一巴掌,很明顯用足了力氣,帶着想一耳光抽死宋清歡的想法。
宋清歡臉上雖然痛死了,但她腦子卻依舊格外清醒着。
她不哭也不呼痛,反而還呵呵笑了兩聲,對着張潤髮意味深深地道:“還說你背後沒有人,讓誰信呀,那人給你孝敬了多少人民幣,讓你相辦法定我的罪?”
隨即,她臉色一沉,語氣陡地變得陰冷起來,“接下來你是不是以爲我會說,如果我孝敬你兩倍人民幣,然後讓放了我呢?我呸
。我告訴你,你最好這次冤枉死我了,讓我去做牢,不然我一定告到你做牢,你這個損壞警察形象的噁心的傢伙!!”
張潤髮冷笑起來,“你少跟我這犯嘴刁,你趕緊給我老實交代,你是怎麼殺的李小義,爲什麼要殺李小義?快老實交待少受點罪,負隅頑抗,沒你好果子吃的!”
宋清歡突然又笑了,反問了他一句:“怎麼會是我殺了李小義呢?明明你殺了李小義的,不是嗎?”
話音剛落,張潤髮又擡手,甩了宋清歡一個耳光,厲聲咆哮:“你他|媽的,你胡說八道,還直接冤枉起老子來了,看老子不抽死你!”
力道絕對不比上次的輕,宋清歡一張小臉都被打歪了,臉頰有點木木的,嘴角似乎還有一股腥甜的味道。
可是宋清歡依舊還是不害怕他,立刻扭過臉來冷冷地看着張潤髮,帶着挑釁地目光直望他:“我要告你,不管我有沒有做牢,我都一定要告你做牢。”
張潤髮已經氣急敗壞,完全失去理智,擡手便又要去扇宋清歡耳光。
宋清歡不躲不閃,倔強地冷笑以對。
就在此時,在張潤髮的巴掌沒落下,門“砰”地一聲被推撞開了。
張潤髮的動作倏地頓住了,隨即趕緊放下手,然後這才轉頭看向門口。
只見這個小警隊的隊長,帶着兩個男人走了進來,其中一個男人宛如天神一般,他從容不迫地,緩緩走了過來,可舉手投足都散發着,冰冷強大而又壓迫的氣場。
宋清歡也轉眸看向了門口,便對視上一雙幽冷深邃的黑眸。
她突然輕笑了起來,卻不小心牽動嘴角傷口,疼的她眼淚都不爭氣的,不應景的落了下來。
她只得又繼續笑,像個傻瓜一樣,變成了又哭又笑,輕輕喊他的名字:“時禦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