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時禦寒帶着她,和陳添一起去了郊園。
在郊園門口,宋清歡看到了夏陽。
這張熟悉的臉讓她驚愕地張大嘴,要不是她現在身體虛弱,估計會衝過去揪着夏陽的領子,惡狠狠地問:“那天,你爲什麼要打暈我!”
但其實,靜下來她又想明白了,爲什麼那天她醒來會在別墅裡,原來是時禦寒。
真是可惡而又腹黑的男人,虧她那個時候居然還感謝他,以爲他讓人在半道上把自己給救了。
原來,根本就是他所爲。
那天發生這件事情的時候,似乎章程想要親她,所以他是……
算了,她還是不要想了,時禦寒會因爲她吃醋,那簡直比太陽隕落更爲驚悚。
雖然認出了夏陽,但是宋清歡並沒有點破,跟着時禦寒來到郊園裡面。
郊園就是一棟大別墅,在A城郊區,這兒是夏陽的地盤,他和他屬下的人,一般都是住在這裡。
在郊園的地下室裡,宋清歡看到了,連手帶腳被鐵鏈拴住的時慕和司晨。
他們眼睛,全部蒙着黑布條,嘴也給破布堵住,然後丟在角落裡。
雖然很是狼狽,但是他們非常的鎮定。
時禦寒讓人拿了一張椅子過來,放在陽影的角落裡,然後扶着宋清歡在上面坐好。
字頓好宋清歡,他才ndhi走到時慕和司晨,跟前三四米遠處站定,眸色沉冷,肅殺冰寒。
他朝旁邊的夏陽,使了一個眼色,夏陽立刻上前,把時慕和司晨頭上的黑布條和嘴裡的破步,一塊兒給扯了下來。
在看清綁架自己的人是誰後,司晨驚恐地瞪大眼睛。
而時慕似乎早就知道一切,並沒有任何驚訝,只是陰鷙地看着時禦寒。
“哥,你爲什麼要這樣?”司晨顫抖着目光,一臉受傷的神色。
時慕卻是很淡定,只是輕輕一笑:“禦寒,你把我和司晨抓來,是不是已經認定了,我和司晨是下毒要殺清歡的人。”
“那是不是你呢?”時禦寒淡淡地詢問了一句,一臉的冷漠。
司晨大聲一吼:“不是我們乾的,和我和時慕都沒有任何關係,我們兩不會那麼傻,這樣直白的對付那丫頭,哥,你那麼聰明,你應該想的到。”
時禦寒絲毫不爲所動,臉上沒有一丁點兒的表情變化,始終都只有冰冷:“我能想的到,你們自然也能想的到,反其道而行之也不是不可。”
司晨微微一愣:“可是哥,真的不是我們!”
時禦寒冷諷勾脣:“你爲自己求饒,爲證自己的清白那也就罷了,爲什麼還能那麼確定,他也沒有做?”
“我……”司晨被硬住了,隨即一臉緊張地看着時,“你到是說話呀。”
時慕輕笑,回答司晨,卻是直直看着時禦寒:“說什麼?他不相信,我們說什麼都沒有用。”
隨即他斂笑,看着時禦寒,陰森的眼睛裡怎麼都掩飾不住的極度憎惡,“如果我要下毒,我要毒的人絕對不會是清歡,要毒的絕對是你!”
司晨驚恐地瞪大眼睛,倏地側目看向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