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哥!好久不見,最近過得好嗎?”厲千澤恢復一臉痞氣,對着時禦寒微笑打招呼。
時禦寒輕輕“嗯”了一聲,很是高冷。
對於時禦寒明明答應保他,至少在拍完這個電視劇前暫時不讓她回厲家,結果卻出而反而,事情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強行把他送回厲家這件事情,厲千澤在心裡表示,相當的有意見。
眸子帶着壞壞的狡黠一轉,厲千澤又看向宋清歡:“清歡,你今天真漂亮。”
“啊!”宋清歡驚呆了。
她今天一身休閒的運動裝,大清早的只洗了一把臉就從雲城回來,一路風塵僕僕,到現在臉沒洗,衣服又沒,他居然說她漂亮?
去,這也太詭異了吧?
厲千澤眼睛有問題,還是心裡有鬼,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這會兒提前說好話來着。
她狐疑地眯着眼睛,瞪看着厲千澤:“厲千澤,你是今天忘記吃藥了?還是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
“呃!”厲千澤汗顏,而時禦寒和厲承隕,則開始一臉看戲的表情。
講話是一門藝術,夸人得看對象。
明顯厲千澤又踢鐵板了,和第一次見到宋清歡時一樣。
“是忘記吃藥了,一定要記住藥不能停!如果是做了對不起我的錯事,不要假裝來誇獎我,那隻會適得其反,讓我加倍的ko你!”宋清歡說着,捏着拳頭在他面前恍了恍。
厲千澤嚥了咽口水,一臉正經地表示:“我是說真的,你今天真的很漂亮。”
“那是衣服漂亮,還是臉蛋漂亮?”宋清歡對着厲千澤淺淺地笑道,可是那笑容卻是沒有一絲達到眼底。
“衣服本身不漂亮,穿在你身上卻是異常漂亮,怎麼是因爲臉蛋漂亮……”厲千澤說着,伸長手想越過時禦寒,卻執起宋清歡的手。
他想來一個歐洲的禮貌之吻,親吻宋清歡的手背。
可是還沒有握到宋清歡的手,厲千澤就猛地一聲驚呼“啊!”隨即,便跳了起來:“我的褲子,哥——”
他難以置信,驚訝地望着時禦寒,剛纔時禦寒拿起一杯水,突然傾傾一歪,水倒在厲千澤的腿上。
“手偏。”對於自己的失誤,時禦寒做出瞭如是的解釋。
對於自己的弟弟被雙面夾擊,厲承隕不但沒有要幫忙的意思,反而還邪魅地勾脣,那表情像是在說,吵吧鬧吧,越精彩戲越好看。
可憐的厲千澤,上輩子做子多少壞事,這輩子纔會碰到一堆這麼壞的哥哥。
來者總歸是客,宋清歡嘴上禮貌地說了兩句:“千澤,他不是故意的,你沒事吧,洗衣房有乾衣機,你要不要去裡面烘乾。”
褲子被打溼的厲千澤,責怪地看着時禦寒,生氣說道:“什麼不是故意,哥這人是沒有失誤的,我看就是故意的!”
時禦寒也不否認,緩悠悠地道:“你非要說是故意的,那便是故意的,當是給你上一課,非禮勿視、非請勿動。”
厲千澤瞬間明白,時禦寒這一動作代表的是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