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金琳整個人都給僵住了,天啦,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她會走錯房間呢?
可是剛纔,她明明看了標籤,進的是自己房間。
看到金琳不說了,花苗苗冷哼一聲,質問:“清歡說你是個女人,讓我稍微讓讓你,沒想到你……快說,你跑到我房間來幹什麼,是不是想偷我的設計稿。”
“啊,煩死了,這人是不是神經病啊?不就是走錯房間了嗎?你爲會要說我偷你的設計稿,誰稀罕呀。”金琳冷笑道,目光將他從上掃到下。
花苗苗用手遮擋自己的胸:“看什麼呀,還不快滾!”
就沒見過這樣子的女人,他纔剛剛洗過澡,身上只圍了一條浴袍,還有搭在肩上的浴巾,別無它物,她怎麼能毫不避忌、就這樣直勾勾盯着他幾乎****的身軀。
金琳冷笑一聲:“我就看怎麼地,你現在沒穿衣服嗎?你有本事你把浴袍解下來,解下來我就不看了。”
花苗苗一口氣差點喘不過來,他不是情竇初開的青澀少年,但是也不由有點窘迫。
他瞪着她,怒道:“你一個女孩子,難道就不懂得什麼叫含蓄嗎?”
“含蓄?像這樣嗎?”金琳說着,突雙手捂住臉,發出一聲尖叫,逼尖嗓子嚷嚷:“啊啊啊,你怎麼不穿衣服呀。”
可是隨即,她又把手給放了下來,看着花苗苗冷笑,酷酷地道:“這樣子的反應我有,不過是對男人的,你吧……”
說着,目光又從嚮往下開始掃:“沒發現哪兒像男人。”
花苗苗仰天無語,忍不住大吼一聲:“滾出去,就沒見過你這樣的女人。”
金琳就是不出去:“我也沒有見過你這樣子的男人!”
“神經病!!”兩個人互相怒罵對方,幾乎是同時出口。
此刻花苗苗爲自己接下了這個工作,而感到頭疼欲裂,這個叫金琳的女人,除了有女人身體之外,就沒有一點是女人。
他打開衣櫃,轉身去拿衣服,“和你這樣的女人呆在一起,簡直窒息,你這輩子要嫁得出去,我給你做牛做馬。”
金琳毫不客氣回擊:“我嫁不出去?就你這娘娘腔,你這輩子要是娶得到老婆,我給你做牛做馬。”
“懶得理你,滾出去。”花苗苗伸手,往門口一指。
“我就不滾,你能拿我怎麼着。”金琳對着他做鬼臉。
“那我換衣服,你是不是看呀,”花苗苗說着,似乎要解開浴袍的架式。
金琳一臉不在意:“看就看,男人的那東西又不是沒看過,大大小小各不一樣的都看過,你呀也就是最小號的那種。”
花苗苗覺得自己,真的是要氣瘋了,“你不出去是吧,行,我出去,我找清歡去給我換間房。”
清歡現在和時禦寒在一起,他去找清歡不就是間接找時禦寒,要讓時禦寒知道她這樣對自己請來的客人,肯定會扣她錢,扣她的錢那陽光的醫藥費怎麼辦。
不行不行,絕對不能讓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