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臂有力地箍住她的脖子,呼吸不暢,令芸櫻覺得就快要窒息,身體被他拖着一步一步地向後移動。槍口用力地堵住右側太陽穴的位置,並不陌生。
但此刻,芸櫻卻沒有把握他不會開槍。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看到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上牀,如果不憤怒,不難過,那是不可能的。興許,他稍稍憤怒,扣動扳手,她就會命喪黃泉。
她不畏懼他會開槍,她覺得她的罪過,已經可以去死了。
然,她知道,花逸塵不會輕易放過司徒冽。所以,她還不能死。
她要他們都好好的,都忘了她這個負心的無恥的人!
司徒冽一直面無表情着,彷彿勝券在握般,他只拖着芸櫻往後退,退出這間臥室,退到樓梯口。他的手下,還被花逸塵的人呢劫持住。
“花逸塵!把人放了!”,司徒冽看着站在前方不遠處的花逸塵,冷聲喝道,聲音低沉而渾厚,那命令聲,猶如是君王對手下的命令。
事實上,在司徒冽眼裡,花逸塵不過是個孩子,他根本沒放在眼裡!
今晚,他要帶走芸櫻,沒有任何損失和意外地帶走她!
“司徒冽!只要你肯把櫻子放了,我就放人!”,花逸塵隱隱猜出了司徒冽的意圖,這次,他不願再眼睜睜地看着芸櫻被帶走!
“砰——”
“啊——”
幾乎在花逸塵的話音剛落下之際,一道劇烈的槍響,伴隨着一聲尖叫!
司徒冽竟然開槍了!將保護着花逸塵的一名男人小腿打傷,一股鮮血奔涌而出,殘忍的畫面令芸櫻閉上眼。
“逸塵哥!你放人吧!別管我了!”,芸櫻閉着眼睛嘶吼道,那剛開了一槍的手槍,此刻又堵住了她的太陽穴,槍口的灼熱燙傷了她的皮膚,火辣辣地疼!
司徒冽明顯地感覺到了懷裡的她在顫抖,禁錮住她脖子的手微微下移,轉變成禁錮住她的胸口。
從睡袍領口竄出的那枚吊墜,一下一下地打在他的手腕上……
“司徒冽,我跟你走,不要再傷人了,我跟你走!”,聲音不是很大,彷彿在跟他談話,芸櫻啞聲說道。一顆心,脹痛着。
他卻沒有理她,拉着她,慢慢地下樓。
數隻手槍對準着他。
“櫻子!我不會放你走!再也不!你們愣着做什麼?!給我開槍!我要司徒冽死!”,花逸塵再抑制不住心裡的氣憤,和恨起,指着司徒冽厲聲喝道、
“不!花逸塵!我不准你的人開槍!不準!我跟他走!”水眸裡夾着痛苦與哀求,芸櫻深深地看向花逸塵,大吼道。
花逸塵對上她的雙眸,看到了她的掙扎和哀求,終於,揚起的手沒有落下,“放人!”,垂下頭,聲音裡,夾着無奈以及疲憊。
“司徒冽!你再敢傷她一根毫毛,我就讓你死無葬生之地!”,花逸塵衝着司徒冽,憤恨地吼道。
司徒冽依舊面無表情着,拉着芸櫻下樓後,出了主宅,他的手下已被釋放,他們拿着槍,與花逸塵的人,僵持着。
再次,眼睜睜地看着芸櫻被司徒冽帶走。Qnow。
花逸塵只覺得無比地挫敗!
“啊——”,芸櫻被司徒冽重重地丟進一輛加長版的黑色房車裡,劇烈的撞擊,令她的身體劇痛不已。帶痛是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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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冽!要殺要剮隨你便!”,待司徒冽上車後,芸櫻衝着他,堅決道。
她不認爲他會輕易放過她。
“啊——”
“莫芸櫻!殺了你,太便宜你了!”,豪華的車廂裡,司徒冽還沒容芸櫻起身,已經蹲下身子,一把揪住她的頭髮,厲聲道。
聲音裡沒有絲毫的痛苦,有的,是令芸櫻覺得心酸的恨意!
她知道,他又恨她了。
對司徒冽來說,愛與恨,只是一念之間的事情。
“司徒冽,你又何必,傷我,羞辱我,你更痛苦。”,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她看着他,一語中的。
司徒冽因她的話,身體微微僵住,一顆心,也衣襟。
“嗤啦——”,大手用力地一扯,將芸櫻身上的睡袍撕扯下來,露出她身上帶着大大小小青紫帶紅的於痕!在司徒冽看來,那是吻痕!
但他卻不知道,其實,那些於痕是芸櫻在看守所裡,被那三個女人暴揍出的結果。
“哈哈……莫芸櫻,仗着我愛你,你就可以肆無忌憚,就可以自信地以爲,我不會再傷害你?”,那些他眼裡的“吻痕”令他的心,狠狠地顫抖。
想到她的背叛,想到在法國的,那個傍晚,她踮起腳尖,主動吻住自己的樣子……
心,還是沒來由的,一慟。12482988
“啊——你,你要幹什麼?!”,還沒容怔住的她回答,身體已經被司徒冽拽起,天旋地轉間,身體已經趴倒在他的身上!
“說,花逸塵是怎麼玩你的?從前面還是從後面?!”,司徒冽單手邊解着皮帶,邊殘忍地羞辱道。
“不!不要!司徒冽,你不要碰我!”,芸櫻嘶吼着,卻不敢掙扎,不會忘記,他的身上還有傷,而她似乎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她懷疑他的傷口已經被撕扯開了!
“不說是嗎?那我就都來好了!下賤的女人!”
“啊——”
身體被一提,一按,隨即,那熟悉的,撕裂般的痛楚,侵襲而來……
“痛……嗚……痛!司徒冽,好痛……”,臉上爬滿了淚水,她看着他那張黑沉的臉,抽泣道,身體卻不敢亂動。
“痛?哪裡痛,是這裡,還是下面?!嗯?!莫芸櫻!你也知道痛?”,他的大手指着她的胸口,又指着她的下面,指尖在那一點上,肆虐地一扯!
“啊——不要!”,疼痛中,竄起的電流,令她受盡折磨……
一下一下,他在她的體內,瘋狂馳騁,薄脣啃噬了她的全身,似要將屬於花逸塵留下的印記給洗去般!
“莫芸櫻!你再痛,也沒有我痛!你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在她的體內宣泄後,他伏在她的耳畔,控訴道。
肩膀上的傷口被撕裂開,芸櫻的身體也如被撕裂般,下身被折磨地出了血,兩個人,如受傷的野獸,痛苦地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