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眸子緊縮,這種場面,他避而不及!可是卻逼得他無處閃躲!
“爹地”隨着佐藤遲菱的一聲叫喚,南宮殘歌的視線落到了不遠處的一個身影上,多年想到追殺他,卻又可笑的將要成爲他岳父的人——佐藤·曦也。
偉岸的身段絲毫不被歲月所折服,一雙陰婺的眸子透着精光和冷沉,身後是幾個日本侍從。
“爹地,媽咪身體還好嗎?你看,這就是焰!”佐藤遲菱眉目輕揚,忙跑到他身邊,看着南宮殘歌,掩飾不住的愛慕和得意。
佐藤曦也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轉眼看向一臉冷寒的南宮殘歌,嘴角輕扯:“你媽咪很好,這就是焰麼?嫁給他是不錯的選擇。”
“那是當然!”佐藤遲菱驕傲的挺了挺脖子,當卡斯蒂利亞未來儲君的王妃,那份榮耀是令任何人都仰慕的。
雖然...她的眸子微閃,這份榮耀其實並不屬於她...養女又如何?她從小受高等教育,有公主氣質,這王妃之位誰也爭不得,至於那真公主...哼,惠美子乾媽說了,她永遠不會出現在她面前!
“尊貴的儲君殿下。”佐藤曦也勾勾脣,冷沉的走到他面前,眼底滿是探究的神色。
南宮殘歌冰冷的看着他,嘲弄的扯脣:“焰的身份沒有總統閣下尊貴,受不起,看來長公主給總統閣下的佔權不少,否則又怎麼忍心把自己的女兒拿出來當政治棋子...!”低邪一笑,那濃濃的諷刺不言而喻。
佐藤曦也面色一沉,忽然爽朗一笑:“哈哈哈...本總統欣賞你,不愧是焰啊,能對我說出這些話的人,能力勇氣不在我之下,看來選你做儲君真是沒錯!”
彷彿對以前的過節恩怨都不在意那般,一副遇到好女婿的樣子...
南宮殘歌冷冷看了他一眼:“廢話少說,雨鳶到底在哪?”他沒忘記爺爺的遺囑,能完成的他儘量完成。
“你說的是那個小姑娘?我並未扣留她。”佐藤曦也挑挑眉,眼底也是疑惑。
“你派過那麼多次殺手追殺我,還敢說沒有扣留,呵...”他勾脣,灰眸滿是冷婺。
“那是因爲你在這之前對我的刺殺同樣不少,可是焰·卡斯蒂利亞,我用性命擔保沒有扣留過你妹妹。”佐藤曦也面色變得凝重起來,正了色,他現在是打心眼的欣賞他。
南宮殘歌皺皺眉,莫非他沒有騙他?那雨鳶去哪裡了...
冷邪的勾脣:“是嗎?那最好不過——”
“噢!這就是我那個血統不正的侄兒嗎...!”滿是驚訝諷刺意味的聲音拔高,帶着濃濃的挑釁。
南宮殘歌冷眼看過那個一臉嘲諷的人,亞麻色的頭髮,鼠眉賊眼,被歲月爬上痕跡的臉,正抱着一個西方美女以猥瑣之態走來...
“舅舅。”他挑起脣,冷冷的喚了一聲。
“哈哈!焰,你可是我的侄兒,存心想回來和舅舅爭位置的嗎?”普林希冷眼看着他,冷嘲熱諷。
“混帳!!你來做什麼!簡直丟盡卡斯蒂利亞的臉,滾回去!”碧安卡惱怒的看着他,眼底滿是陰冷。
“喲,這不是長公主嗎?老國王還沒死呢,你就想親自挑選儲君了?”普林希眉眼一挑,鬆開懷裡的西方美女,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碧安卡。
“你!卡斯蒂利亞怎麼出了你這麼個敗類?!混帳東西!!”碧安卡蒼老的容顏都有些扭曲,日本總統和公主都在,還有各位卡斯蒂利亞子民,這混帳東西居然敢掃她面子!“來人,將普林希帶下去!立刻消失在我們面前!立刻!”
南宮殘歌冷笑,並未搭理。
這長公主是惱羞成怒了吧?
兩名卡斯蒂利亞侍衛上前不由分說的將普林希架起就廣場外拖。
“不,奧!我的天,長公主你不能這樣!放開我放開我!”普林希惱怒的大喊,像只八爪魚一樣胡亂掙扎。
南宮殘歌眯起眸子,看來碧安卡這個老妖婆已經掌控了卡斯蒂利亞的政權,就只差這個女王寶座了,卡斯蒂利亞侍衛並不輕易讓人調動,由此可見,卡斯蒂利亞是內憂外患!
不過關他何事?他只要母親的骨灰,只要和雪在一起,還有他們的孩子,其他事都動搖不了他...
很快,普林希就被帶了下去,至於他帶的那個西方美女,早就被嚇退了。
“半個月後就是老國王的壽辰,焰,你準備什麼時候舉行婚禮?”碧安卡平息了怒氣,這纔看向了南宮殘歌。
一旁的佐藤遲菱也是一臉期待興奮的看着他。
南宮殘歌望向莫斯科方向的天空,淡淡道:“老國王壽辰後,我娶她。”
或許...儲君位置他不做也可以,只要普林希沒死,那一切都說不準...
能拖多久是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