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成也是經過風雨見過世面的人了,可是任然不免吃驚,老者的腿上有什麼東西呢?
只見在老者的膝蓋位置,居然有一張類似人臉的圖形!眼鼻口耳一應俱全,只不過是眼睛是閉着的,看不出來有沒有眼珠子,嘴巴也是緊閉着,看不出來有沒有牙齒和舌頭。鼻子是朝下的,林逸成看不清楚有沒有鼻窟窿,只有耳朵能夠看清楚,耳洞的位置只是兩個淺坑。
大堂經理別看剛纔打架不含糊,可是畢竟是一個女人,突然看到老者腿上的人臉,嚇得尖叫一聲!不過馬上就知道自己這樣太失態了,用手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包間門口的服務員一聽到大堂經理的尖叫聲,馬上推門就要進來看看發生了什麼事。黑西裝直接攔住了服務員。大堂經理趕緊對門口的服務員說道:“沒事了,是我喝水燙到了!”
服務員見大堂經理說沒事了,就退了出去。
“你爲這個不敢去醫院,而且自己也想了不少辦法對吧?”丁大師看罷之後對老者說道。
老者嘆了一口氣算是承認了丁大師的說法。
“呵呵呵。”丁大師笑了。
“大師爲何發笑啊?”老者不解。
“專業的問題還要專業的人來解決。不能說上網查一下資料就代替了多少年的寒窗苦讀?就比方說你的這個病。你肯定查過不少的醫書,認爲這就是傳說中的人面瘡對不對?而且還按照人面瘡的方法治療過對不對?發現沒有效果後,你還是不敢去醫院治療,對不對?因爲醫書上說了,這個病只有德行有虧纔會得,你怕傳出去對你不利對不對?”丁大師一連串的對不對,問得老者瞪大了眼睛說不出話來。
丁大師沒有再說,而是對門外的服務員喊道:“揀你們的拿手菜上吧!”
門外的服務員答應一聲之後,立即用對講機和後廚聯繫,一道道香氣撲鼻的菜餚很快就被端了上來。
丁大師一看這些菜餚所使用的盤子和碗也都是仿古的,有粗瓷的,也有黑釉的,還有用砂鍋的。不禁一個勁的誇讚真的是夠用心,這種老手法制作的菜餚如果不配合這些老餐具還真出不來效果。
老者一看丁大師的這樣子,就知道自己的事情有眉目了,從黑西裝手裡拿過酒壺親自給丁大師倒上酒。
“丁大師您真是神機妙算,您剛纔說的一點都不錯!”老者伸出了大拇指,衝丁大師誇讚道。
“快別說什麼神機妙算了,上午算出來今天有一劫,可是還捱了打。”丁大師和老者碰了一下酒杯後說道。
“丁大師您說說,是什麼人那麼大膽子?小劉,記下來,我倒要看看誰那麼不開眼。”黑西裝隨手拿起了記菜單的筆就要記錄。
丁大師擺手:“小摩擦,不要緊。錯在我,我這就告訴你你身上的東西究竟是什麼。”
黑西裝很是機警,拿起桌上的請勿打擾的牌子往門外一掛。
丁大師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開口說道:“你這個並不是人面瘡,人面瘡是可以吃東西的。”
黑西裝拿出紙筆就要記錄,丁大師一下摁住了黑西裝。“用不着。”
“你是不是擋了什麼人的財路啊?”丁大師眯着眼睛向老者問道。
老者把筷子放下了,說道:“我父親是老紅軍,那可以說是嫉惡如仇。我們兄弟幾個受我父親的影響,說話辦事也都比較直。要說得罪了什麼人,那可以說多了去了。”
“你身上的這個人面是一種巫蠱之術。叫人面蠱。這巫蠱之術由來已久,只知道起源於遠古部落,具體是什麼年代已經無考了。很多人都利用這巫蠱之術害人。因爲有市場,所以這巫蠱之術就慢慢的發展了起來。一直到漢武帝時期,這巫蠱之術引起了一場觸怒漢武帝的大風波,漢武帝的太子也因此受牽連而死。在這場風波中很多會巫蠱之術的人都被殺。在朝廷的大力清剿之下,這巫蠱之術由此變成見不得人的秘術。”
丁大師這麼一說,大家都聚精會神的聽了起來。
“這害人的東西往往是最難滅絕的。就和現在的毒品一樣,屢禁不止。巫蠱之術後來經過好多時間的演變和傳承,現在已經變成好多不同的門派。民間的扎小人就是巫蠱之術的一種。當然了,那是最流傳廣的也是最簡單的。而老哥你腿上的這種人面蠱具體怎麼操作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知道怎麼破解。”丁大師摸着自己的鬍子說道。
“我看丁大師胸有成竹的樣子,就知道丁大師一定有法子!”老者兩眼放光的說道。
“巫蠱之術要想施行,那就要蒐集受害者的生辰八字,或者毛髮等,然後製作一個人偶。在人偶身體某一部位釘上釘子,埋於受害者居住地的附近。要想破解很簡單,要麼找到這個人偶,取掉人偶身上的八字和毛髮,然後毀掉人偶。要麼就離開現在居住的地方,只要一離開人偶所能影響的範圍也就沒事了。巫蠱之術是會反噬的,你解除了巫蠱之術,那下蠱的人就會倒黴,這人面就會轉移到下蠱者的腿上。這也就是爲什麼對方不敢下要命的蠱,他可不想和你以命相搏。而且你也不用擔心對方再下蠱了。能破一次就能破兩次,再下蠱不就是和自己過不去嗎?”丁大師說完之後拿起了筷子繼續吃菜。
老者一聽,如釋重負。趕緊再給丁大師倒酒。問題解決了,程興也覺得臉上有光,也給丁大師倒酒,飯桌上的氣氛一下子變得熱鬧起來。
吃了一會之後,老者端起酒杯說道:“丁大師,沒有您,我這痛苦不知道還要持續多久。我定會重重的酬謝!”
丁大師擺擺手,笑着問道:“您聽說過張建軍這個人嗎?”
林逸成本來就內向,又很少出席這種飯局,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除了豎起耳朵來聽,就是埋頭吃飯。突然聽到丁大師這麼問,就停下筷子。這可是關於自己的事情,不能不仔細聽。
“見過幾面,此人別看沒什麼文化,可是生性極爲機敏,頭腦活絡。現在也算是市裡比較有實力的人物了。丁大師,您認識他?”老者問道。
“我不認識他,可是他兒子和我的這個孫子在一個班裡是同學,張建軍的兒子欺負我孫子,可是吃了虧。張建軍竟然捨得花八十萬找人來對付我的這個孫子。我就想了解一下這個張建軍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人。”丁大師淡淡地說道。
“張建軍的孩子吃的虧有多大?這張建軍我可是知道他是很精明的人,賠本的買賣他是不會幹的。”老者也聽的有些吃驚。
“我孫子厲害的很,一個打五個,還把張建軍兒子的滿口牙齒拔光了。”丁大師嘿嘿一笑說道。
現在一屋子的人都看向了林逸成。林逸成慌了,有些手足無措。心裡話,丁大師,牛皮不帶這麼吹的吧!我哪有那麼厲害,
“真看不出來,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老者驚奇的說道。
“這張建軍花了八十萬請到的高手也被我孫子擺平了。現在張建軍也知道厲害了,不敢明的來。所以我希望您能幫我警告他一下,如果再惹我孫子不高興,我可就要出手了。我雖然不會這巫蠱之術,可是讓他生不如死還是很容易的。”丁大師笑呵呵的說道。
“舉手之勞!”老者爽快的答應了。
大堂經理悄悄的拍了拍林逸成的肩膀,一臉佩服的問道:“小兄弟,你剛纔沒有出手,是不是怕把那些人打傷啊?”
林逸成不能戳破丁大師的牛皮,只能是敷衍的笑了笑。要說能打也不是完全不行,自己有一招旱天雷的,可是那玩意只一天能用一次,嚇唬人和單挑還可以,用來打架肯定不行。
這頓飯吃完後,老者還特意讓黑西裝把林逸成的電話記下,同時也給林逸成留下了電話,告訴林逸成,有什麼事需要幫忙,儘管打這個電話。
程興把丁大師和林逸成送回二零三房間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了。程興還想和丁大師多聊一會,丁大師告訴程興自己喝多了,需要休息,就把程興打發走了。房間裡只剩下了丁大師和林逸成。
“孩子,繼續說吧!”丁大師一改剛纔醉眼朦朧的樣子,坐到了沙發上。
林逸成就又接着從去古墓開始講,當林逸成講到遇到那個中年人的時候,丁大師坐直了身子說道:“講仔細點。”
林逸成就說得更加詳細了。丁大師認真的聽着,不過什麼也沒說。
林逸成講完後時間已經到了下午四點多鐘了。丁大師沉思了一會之後站了起來。對林逸成一招手道:“走,和我出去一趟。”
林逸成暗想,這肯定是要帶我出去,好把我體內的厲鬼除掉。
誰知道丁大師接着說道:“咱們去瞧瞧你的旱天雷威力究竟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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