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女孩已經將黑田義隆當做了是一個紈絝子弟的形象,雖說這個形象多少有些先入爲主,而現在他又這麼肆無忌憚的看着自己,讓女孩覺得更加的不高興。
黑田義隆爲什麼會這樣,說白了還是因爲他剛剛新婚燕爾,初嘗人事的他有些食髓知味,現在正是想要的時候,但是經過了一個多月的微服私訪,他已經憋得有些過了,這是有生理需求的時候,現在看她這麼美麗的一位女子,而且是整個領域內都幾乎少有的女子,怎麼能夠讓黑田義隆不心動呢?
“不好意思了,我有些失禮了。”黑田義隆這個時候不好意思的說道,他也知道剛剛自己的樣子可能讓女孩兒有些不開心,因此他纔要先跟女孩道歉。
“沒有事,主公大人不需要刻意如此。”
“你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是吧!”黑田義隆問道。
“是的,你應該是黑田家的主公黑田義隆,我之前跟誰師傅見過你,只不過可能你對我沒有印象了。”
“師傅,你的師傅是誰?”
“延歷寺全宗。”
“那就對得了,能夠有這樣的醫術,才這麼快就判斷出病情,並且還拿出治病的辦法,也就只有延歷寺大人的高徒都做不到。”
“大人如果這麼說的話,就實在是有些謬讚了,我只是一個師傅的普通弟子而已,而且師傅的很多東西我還沒有學到,當不得主公大人如此的誇獎。”在女孩的言語之中,黑田義隆覺得有些冷漠,或許是自己剛纔的言行實在是讓這個女孩誤會了。
“對了,說起來也奇怪,延歷寺大人最近都不在黑田城,他的行蹤你可否告知一二?”
“師傅他老人家現在正在京都之中。”
“京都,爲何會到京都去了?”
“師傅老人家說,他前去京都就是爲了去求見京都的有名的醫師曲直瀨道三,並且有一些醫學上的問題,想要跟那一位大人進行互相驗證,同時有一些先主公大人所說的醫療的方法,也想跟他進行學習交流。”
“父親大人之前有提到過的,在明朝醫書上看到的那些奇怪的醫療方法是嗎。”
“主公大人既然知道,真是想不到主公大人對這些也感興趣!”當黑田義隆說到醫術的時候,女孩的語氣才稍微好了一些。
“說來慚愧,也算不上是興趣,這些東西都是父親大人逼迫我學的,他說有些東西在關鍵的時候可以治病救人。而我們作爲黑田家的家主,不只要能夠救人,還要醫治的是整個天下。”
“先主公確實是一個了不起的人,師傅大人經常這麼跟我說。”
“是嗎?父親大人也總是跟我說,延歷寺全宗大人乃是一位醫術高明,而且情懷仁慈的讓他敬佩之人物,當年如果不是延歷寺大人出現,在下的祖母大人可能現在已經不在人世了。”
“我現在想知道,大人爲何要救治這位女士呢?”這個時候女孩的八卦之魂再次附體,她還是想要知道,黑田義隆真實的情況。
“實際上是因爲這個孩子。”黑田義隆說道。
但黑田義隆說道孩子的時候,女孩瞬間就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情,我就知道這個孩子是你的私生子,女孩的八卦精神重新燃了起來。
“我們這一次實際上是來姬路城暗訪的,順便看看姬路城有沒有像之前在黑田城那樣的,強買強賣或者是收取保護費的地痞流氓的存在。
這一次看了之後,發現似乎還好,附近都沒有什麼類似的狀況,但是在我們吃完飯之後聽到了一陣爭吵,緊接着就看到這個孩子,被一些大人在毆打,於是我們就把這個孩子給救了下來。”
“原來是這樣,那這些人爲什麼要打這個孩子呢?”
“因爲這孩子偷了一塊麪餅。”
“麪餅,難道僅僅因爲一塊麪的這些人就要打這個孩子嗎?”
“是的,就是那樣的,當時就看他是個孩子,所以一開始因爲心中有些不忍,想着這個孩子還小,而確實他也只有四、五歲了,這樣的年紀做出這樣的事情,肯定是有自己原因的吧,在之後我才知道他母親生病的事情,而這個孩子是一個非常孝順的好孩子,遇到現在這樣的事情,也應該是他不願意看到的。”
“原來是這樣啊,就是因爲您憐惜這個孩子,所以才答應幫他母親治病的事。”
“是的,就是因爲想着這個孩子還小,不能失去自己的母親,所以我才答應找人幫她的母親治病,原來我想的是要去麻煩延歷寺大人,現在有你這個高徒在這似乎也就夠了。”
“這樣說的話都是大人高看我,我只不過是師傅衆多弟子中的一個,還達不到大人所說的那種程度,之所以能夠治這個病,正好是因爲之前,隨着師傅見過一次同樣的病症,所以才能夠照方抓藥而已。”
“我記得父親大人曾經跟我說過,醫學這個東西除了有天賦之外,還要有很多的經驗積累,才能夠成爲一代名醫。延歷寺大人因爲有比叡山延歷寺各種醫書的保障,所以才能夠有今天的成就,當然這也和他自己悲天憫人的性格,還有這些年不斷的行醫累積的經驗分不開。
這就是經驗和知識積累的兩方面共同起到的作用,而你能夠在延歷寺大人演示過一次之後,將所有的東西記住,這就已經是非常了不起的事情,這本來就是醫術提高的一種基本的手段。。”
“是嗎,還真是多謝主公大人的誇獎了。”
現在小女孩知道自己誤會了黑田義隆,所以在面對他的時候,倒是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對了,不知道姑娘如何稱呼呢。”
“我呀!我叫葉子。”女孩微笑着說道,她的笑容非常甜美,讓黑田義隆的下體不自覺的可恥的硬了。黑田義隆自己都發現了不對的地方,還好女孩沒有注意他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