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邊那顆星出現
你可知我又開始想念
有多少愛戀只能遙遙相望
就像月光灑向海面
年少的我們曾以爲
相愛的人就能到永遠
當我們相信情到深處在一起
………… ”
皎潔的月掛在天邊,星星慢吞吞的登場悄悄閃爍着,此情此景正是相愛的人思念對方的最佳機會!
張拾初坐在鞦韆上,動容的唱着《假如愛有天意》,看着天邊的星星,卻又想要流淚。
張拾初怕春春由於自己的原因有所影響,就減少了春春的工作量:白天自己心情好,春春就待在自己旁邊,夜晚的時候就是一一、剪剪、梅梅輪流值班,這麼做無非是怕大家發現自己的異常。
翌日
張拾初又像往常一樣恢復到原來的活潑好動的狀態。
“小姐,小姐,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恆王來了,說要讓你和他逛街,培養培養感情,老爺也同意了!”
只見春春最近總是毛毛躁躁的,這不現在又邊說邊焦急的向張拾初跑過來。
“什麼?恆王?”張拾初顯然沒想到怕,四皇子那個冷血動物會來找自己。
“就是小姐您的未婚夫呀!”
“嗯,我知道”張拾初低頭看着自己的雙腳說道,顯然很不高興。春春也識趣,沒再催。
過了一會兒,張拾初突然又開口“走吧!”
“小姐,您要幹嘛?”春春顯然因爲跨度太大,沒反應過來。
“逛街呀,和恆王,順便會會我的未婚夫!”
“好吧!”春春也跟着心情不好了起來,走在張拾初身後,自言自語的說着。
沒一會兒,主僕二人就來到大廳。
“來,初初,這是恆王!”
“恆王,這是小女初初。”
張易拉着張拾初高興地向恆王重新隆重的介紹起來,好像是忘了那天恆王在自家吃過飯一般。
可偏偏恆王也陪着自己父親,鬧着玩。張拾初忍不住翻了翻自己的卡姿蘭大眼睛 摳了摳自己的灰指甲。
“早就聽聞令愛棋棋書畫樣樣精通,且知書達禮,今日得見是源暉之幸。”恆王邊誇讚張拾初邊向張易鞠躬作揖。
“不敢當,不敢當啊!”張易也笑着回禮。
“切”張拾初低罵一聲。但是發現恆王今天好像與以往略有不同了,便偷偷打量起來。
只見恆王好像在與自家父親寒暄的時候看了自己幾眼,好像發現自己了,張拾初瞬間做賊心虛,緊張死了。
張拾初緊張間也並未敢仔細打量恆王,只是略微瞟了一眼,感覺也是盛世美顏,只是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時間卻也想不起來了。
不知何時,張拾初被恆王拉了出來,直到坐在與恆王並排出現在馬車上,張拾初纔回過神來。
“那個,咱…咱們先說好了,我…我不喜歡你,你…你也不喜歡…我,那咱們…咱們就井水不犯河水,互不…干涉!以後結了婚…也是。”張拾初頭扭一邊,結結巴巴緊張的開口。
瞧着張拾初那慫樣,恆王莫名想笑。
又想起那日在雀仙閣門口的一幕,恆王爽朗的笑了起來。
見恆王好像也沒傳聞中的那樣殘暴,張拾初逐漸放鬆下來。
“初初,誰說我不喜歡你的,從見你第一面起我就愛上了你”恆王發現逗張拾初很好玩,開口調戲起了她。
“呼,初初,你的耳朵怎麼紅了,好像櫻桃,讓人忍不住要去採擷。”恆王朝張拾初耳邊靠近,咬了一口。
張拾初吃痛,捂住耳朵,跳了起來,可是是在馬車上,自然而然頭會碰到車頂。
張拾初猛然坐下,一隻手捂着耳朵,一隻手捂着頭,那樣子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經歷了馬車上的醜事,張拾初走到街上儘量和恆王保持距離。
恆王偏偏識破了張拾初的小心思,不爲別的,只爲讓張拾初不開心,因爲恆王發現張拾初生氣的時候過分可愛。
“初初,既已賜婚,爲何要與你夫婿捱得那麼遠?”恆王說話間靠近了張拾初,牽起了她的手,這感覺是從未有過的。
“該死的”恆王在心裡咒罵自己。
張拾初見掙扎無效,自己也不是那麼封建的人,便任由恆王牽着自己。
到了醉雲居,張拾初看着桌上的飯菜,愣了神。要知道紅燒肉,燒茄子,烤雞翅等等一桌子菜都是自己喜歡吃的,頓時心情大好。
本來恆王與張拾初在和諧的吃飯,偶爾給對方夾菜,氣氛十分融洽。
“放開本太子,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就敢攔我。”門外一陣嘈雜,張拾初彷彿聽到了太子的聲音,嘴裡的飯菜頓時不香了,再無食慾。
“我出去看看!”張拾初轉身朝外走。
剛打開門,太子便摔倒在張拾初面前。接着抱住了張拾初的腿,嘴裡還嘟嘟着“初初,等我”
張拾初見到了許久未見的人居然變得如此頹廢,頭也不梳了,臉上還有些許灰,心裡泛酸,陣陣疼了起來。
“江源暉,我想先帶他走,對不起,失陪了。”
恆王聽到“江源暉”這三個字還有些高興,這是他的初初第一次叫自己的名字,聽到下一句臉瞬間陰沉,卻也未阻攔。
在張拾初帶走太子的那一瞬間,太子嘴裡噙着笑,眉目也清醒了,一點醉酒的樣子都沒有。
老四,你還是輸了!
得到了她的人,你也永遠得不到她的心!
跟我搶,你做的一切都是徒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