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衆多小說與影視作品裡,會出現如下現象:
深受恩惠的女子看恩公長得帥,於是以身相許。假如恩公長得醜或者年紀太大,就來一句“無以回報,下輩子做牛做馬。”
呵呵,我又不缺牛馬。
貝莉是外國妹子,其實相對來說還要開放一些。外國電影裡,這種情況下,女人是不介意來個“金風玉露一相逢”的。
說實話,想想還覺得有點小激動!
然後,她就眼睜睜的看着路一白奪過了她隨身攜帶的小盒子。
路·窮的只剩下錢·一白,對於這些小法器,實在是垂涎已久。
他最近一直在進行《痛經》版鍛造術的前期準備工作,這些小法器完全可以充當研究對象。
更何況路老闆求生欲極其強烈,小七正在邊上微笑得看着呢!
她那一拳下來,小奶牛的那地方哪怕再鼓,估計也能被一拳打到爆炸。
夜依依看到路一白的舉動,偷偷爲他豎起了大拇指,點了個贊。
她準備今晚讓小腰和自己一起睡,作爲曾經的情場老手,她深知老闆表現的如此完美,晚上指不定能嚐到點甜頭。
啊,我真是個優秀的小女僕啊,嚶嚶嚶!
“呃,既然路先生喜歡,那就送給您了。您將永遠收穫我們使徒組織的友誼!”貝莉站起身來,朝着路一白舉了一躬。
不管是對於使徒組織,亦或者是她那煉製出紙牌的家族,這九張牌都意義重大。自己能帶這九張牌回去,怕是能驚掉魯道夫叔叔的下巴。
“啊……哦,好的。”鼓搗着小盒子裡的法器的路老闆差點沒聽見貝莉的話。
“都是絕佳的研究對象啊!”路一白興奮的搓了搓手,然後擡頭看向了貝莉。
你咋還不走呢?
貝莉此刻也正有此意,這間酒吧在她看來極其詭異,她一刻都不想多留,感覺渾身上下都不自在。路一白的眼神也被她誤會了,感覺路先生是怕自己急着帶紙牌回英國,給自己一個臺階下,真是個善解人意溫文爾雅的男人。
“路先生,如若你什麼時候來倫敦旅遊,一定要讓我盡一盡地主之宜。”說着,她還在紙片上留下了自己的聯繫方式,衝路一白眨了眨眼睛,告辭離開。
貝莉走後,路一白果斷的拿起了紙片,看都不看一眼,揉成了紙團,扔進了垃圾桶裡。
“優秀!”夜依依暗自點頭。
路一白髮現了夜依依傳遞來的眼神,微微一笑,在心中爲自己打了個“?”。
這一舉一動全部落入了林小七的眼中,她嘴巴微微撅起,裝作一副沒看到的樣子,然後去冰箱裡拿酸奶吃。只不過走路的時候,腳尖忍不住時不時的微微踮起。
……
……
貝莉走後,路一白就開始研究起了手中的小盒子。
貝莉肯定是懂一點鍛造術的,畢竟她的家族是英國知名的鍊金世家。
但說實在的,路一白也沒打算找她學習或者討教。總感覺不是一個路子的,怕把自己學偏了。
實際上西方的煉技術與我們的鍛造術的確存在着一定的差別,但也有那麼點共通之處。
路一白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研究一下這些小法器,應用上《痛經》與季秋離關於鍛造術的筆記,相互印證。
他現在手中拿着的,就是貝莉用來淨化鬼怪的小法器,被他用暴力拆毀了之後……神他媽拼不回去了。
路一白:“?”
這些小法器對他來說,的確沒啥用處。
畢竟是一些半靈體就能催動的小玩意,對於普通人來說,或許會覺得很神奇,但對於如今已經能硬肛四級妖魔的路老闆來說,這種小法器怕是都破不開他的防禦。
但是,答案酒吧畢竟窮啊!路一白捏壞後只覺得一陣肉痛,然後化悲憤爲勤奮,開始苦心鑽研了起來。
他尋思着能不能試着用《痛經》把這個小玩意重新鍛造一遍?
鐵錘等輔助器材他都懶得去找了,答案酒吧也沒有這種煉器材料。除了有錢之外,我們一無所有。
哦不對,我還有我的拳頭。
要砸的時候就用拳頭砸!要壓的時候就用手掌捏!
一雙鐵手,妙用不窮!
哪怕是鐵管,我也能把你擼折了!
路一白調動起了體內的兩隻金色手掌,力量開始倍增。
這或許將是守夜人組織有史以來,最爲狂野的鍛造術練習方式。
理所當然,這件小法器被路老闆給玩壞了。
心態爆炸!
算了,再挑一件開砸。
一整個夜晚,烏城也沒什麼妖魔鬼怪搞事情,路一白就一個人悶頭搞破壞,已經搞爛三件小法器了。
貝莉假如在場,看到自己送出去的禮物遭受此等對待,怕是要委屈的哭出聲來,大胸脯一抽一抽的那種暴哭。
“譁!”又散架了。
路一白看了眼一地的碎片,又玩爛了一個。
小女僕很勤快的上前收拾了起來,把這一地亂七八糟的碎片給扔進了垃圾桶。
“天快亮了,收拾完了你就去房間休息吧。”路一白對夜依依道。
“老闆,還沒補充陽氣呢,嚶嚶嚶!”夜依依不好意思道。
路一白不由一笑,用獅傘給她灌輸了一波陽氣彈。
在天上飛得合不攏腿的夜依依過了好一會才緩過神來,把小腰抱進了房間裡。
“今晚你和依依阿姨睡喔!你不是喜歡趴在這兒睡覺嗎?”說着,她指了指自己又壯觀又軟綿綿的某處道。
啊,小腰過的真是神仙般的日子啊……
很快,客廳裡就只剩下路一白了。他去自己的房間裡洗漱了一下後,就遛到了林小七的房門口,輕輕敲了敲門。
門開了,他剛走進去,一道身影就鑽進了他的懷裡,比往常都要熱情的多。
路一白靠在房門上,感受着懷中的柔軟。
林小七擡起頭來,看了他一眼。她的俏臉泛紅,明顯還是有些羞澀,眼底裡光華流轉。
她踮起腳尖,嘴巴靠近路一白的耳朵,他都能感覺到林小七呼出的熱氣,癢癢的。
她就這樣,嘴脣輕輕觸碰着路老闆的耳朵,用彷彿是從嗓子眼裡擠出來的細微聲音,在他的耳邊輕聲道:“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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