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自內心的恐懼,讓莫一凡全身的肌肉都不自覺的緊緊繃了起來,若非此行的事關係到神農集團的未來,只怕他這時候真的已經受不了心底的恐懼而跳起來逃走了。
莫一凡不知道是不是空氣中混雜的那種仿似薄荷味的香氣的作用,才讓他產生這種莫名的惶恐感,其實就算是真的單純的催情春藥,其實也帶有迷幻催眠的作用,可以讓人不知不覺間產生各種各樣莫名其妙的妄念。
雖然莫一凡及時的發現了這其中的奧秘,不過剛纔畢竟也已經吸入了不少催情的香味,這也就是他的體質遠超常人,若是換了一個人,這時候就算是明白是怎麼回事兒,只怕腦袋還是得迷迷糊糊的呢。
正當莫一凡猶豫着要不要先離開這個辦公室,出去呼吸點兒新鮮空氣,讓腦子清醒一點兒的時候,忽聽得房門“吱呀”一響,已經被人從外面了開來。
“是誰要應聘按摩師呀?”人沒進門之前,一個甜得發膩的聲音先鑽入到了莫一凡的耳朵裡面,讓莫一凡全身微微一顫,不知不覺地就在腦海中幻想出一個美得象妖精,全身一絲不掛的美女的樣子來。
“真是要人命!”莫一凡慌忙用力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讓頭腦中那些亂七八糟的幻像消失而去,這才站起身來,擡頭向門口望去。先伸來的是一隻白得好象麪粉捏成,白玉雕琢而成的纖手,手形很美,美得讓人目眩神迷。指尖上染成紅色的指甲鮮豔得仿似夏日裡火熱地玫瑰一樣。
莫一凡從沒想過一個人的手還可以美到這種地步,可以讓人產生那麼多地暇想……不過他很快就意識到。這應該是那催情香的作用,於是忙微微閉了一下眼睛,平息了一下心頭的波瀾。瞬間恢復古井無波地境界。
纖纖玉手的主人,就好象白居易詩中地琵琶女一樣。終於猶掩琵琶半遮面的從門外走了進來。不過她的手裡當然沒有琵琶這種高雅的樂器,她用來半遮面的是一個女式地小皮包,莫一凡對於女人的這些小東西不是很瞭解,但是看到小包包上那個“LV”地標緻,也知道這小包一定比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加起來都要貴得多。*
女人是純種的白人。雪白的肌膚在一身紅火的百摺裙裝的掩襯下,更加美得令人心悸。而那一頭微微卷曲着的金髮則好象四個九的純金打造出的一樣,絲絲縷縷都是那麼的明亮耀眼。
女人地個子很高,至少比莫一凡還要高出一些,大約有一米八以上,這高挑地身材讓莫一凡不由自主的就有一種壓迫感,尤其是那不堪一握地小蠻腰,在進門走的短短几步路中,至於也扭了十幾下之多,讓莫一凡很擔心這小腰會不會就此扭斷了。
女人走進辦公室裡,腳下跌跌撞撞的。拿着小皮包的手扶着一邊的太陽穴。因此把面孔擋了一個嚴嚴實實,在莫一凡的角度根本看不到她的樣子。不過從她的舉動可以看得出,她八成是喝醉了。
雖然看不到女人的臉,不過最起馬莫一凡可以確定,這應該是一個女的,而且從身材看來,還是一個外表相當不錯的女人,那麼先前他擔心的碰到一個變態猥瑣猛男的恐懼就自然消失了。而且他隨後就想到,自己來這裡應聘的事沒有誰會事先知道,那麼這辦公室裡面的迷幻香應該不可能會是針對自己的了,看來自己還真的是有自作多情呀!
“啪——”的一聲,小小的皮包狠狠砸在莫一凡對面的沙發上,可是那身材暴好的女人卻身子一歪倒在了莫一凡的身邊。一條修長筆直的大腿直接搭到了莫一凡的腿上面。
這一來莫一凡總算是看清這女人的樣子了,這女人好象剛剛纔喝過酒,臉紅得一蹋糊塗,不過長得還算是美麗,雖然不是那種可以禍國殃民的妖精,但是最起馬還對得起她那火暴的身體,比起那種在後面看着讓人動心,在前面看着讓人傷心的女人是強得太多了。
看起來這女人大概二十七八歲的樣子,不過也不好說,對於老外的年齡莫一凡一直都拿不太準,記得一次看到電視裡有個什麼少年兒童的唱歌比賽,裡面有一個參賽的老外,那胸部鼓漲得好象是澳洲的奶牛,一張臉上滿是雀斑,下眼袋大得象燈泡,一副成熟到家的樣子,可是主持人介紹說她只有十四歲。莫一凡當時差點暈過去,就那位咋看也象是三十四的樣子呀,怎麼可能還是一個未成年的小姑娘?這老外的發育也太好了吧?難怪是天天喝牛奶長大的,看那奶催的……嘖嘖,太不象話了!
眼前這女人的胸部也同樣大得不象話,和她那好象一把就能握過來的小腰形成了極爲鮮明的對比,這種對比就彷彿一塊強力的磁鐵,很能吸引男性的眼球,又好象是一個可以連光線都吞噬掉的黑洞,讓人看過一眼,那眼光就拔不出來了。
好在莫一凡的定力還算不錯,而這女人的模樣看起來雖然也算是很漂亮的了,但是畢竟和傅蝶君那樣世界聞名的大明星不是一個檔次的,莫一凡雖然還是一個純情的小處男,可是這美女見過的也不少了,這就讓他在不知不覺中對一般的美女多出了一種免疫力。所以他的目光只是在這洋女人誘人的身體上陷入了不到十秒鐘,就順利的拔了出來,而這還可能是因爲剛纔吸入催情香的後遺症導致的。
“嘻嘻……師哥,你就是那個應聘按摩師的?”性感女人將腳上的高跟涼鞋甩到了一邊,然後把腳面繃得筆直,充滿挑逗的向莫一凡地臉上伸了過去。
不可否認,這女人穿着黑色絲襪的小腳看起來十分地性感。不過莫一凡卻沒有戀足癖,對這女人的這一動作相當的反感。連忙伸手在她勻稱地小腿上擋了一下,擡屁股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然後抓着女人的腿緩緩放到了沙發上。
“是地……是我應聘按摩師。”面對這麼一個性感的尤物。莫一凡總是感覺呼吸有些緊張,而且他剛剛還吸入了不少的催情迷香。這樣子繼續下去的話,他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看着沙發上這具充滿誘惑地女人,莫一凡的腦海裡又不由自主地幻想到了一些少兒不宜的影像來。他知道自己如果不想犯錯誤的話,最好還是快點離這女人遠點的好。可是他又知道,要想調查出那十七個人中毒的真相。就只有在這裡着手纔有可能,現在好不容易混了進來。可不能輕易的放棄,否則再找這樣的機會可不是那麼方便的了。
那女人微眯着眼睛,呵出一股酒氣來,酒氣中帶着一股淡淡的甜香,聞得出來,這女人剛纔喝的一定是那種貴得嚇死人地沉年紅酒。
“呵呵……我們俱樂部地確是缺一個按摩師,不過呢……我們缺的是高級按摩師,高級按摩師懂嗎?那得是水平相當高地纔可以,要知道……我們這店裡來的可都是身家過億的富豪,普通的按摩師人家根本就不稀罕的……嗯。你是行嗎?小帥哥?”
看着這女人有些懷疑和不信任的目光。莫一凡就覺得來氣。
那個誰說過來着?男人不可以說“不行”,這兩個字死都不能說的。而且他莫一凡是誰?不敢說是全世界最高明的醫生。但至於對於人體的穴位經脈的研究,這世界上是絕對找不到一個能和他相比的了。而按摩這種藝術說到底還不是基於穴位和經脈學上的一種延深。所以莫一凡的按摩技巧那還能差得了嗎?
中醫按摩一直都是按摩領域內的一個尖端的存在。雖然說按摩在國外好象是更加盛行一些,不過那些洋鬼子根本不懂得什麼穴位經脈的,要說他們全都是瞎按的話,到也冤枉,畢竟裡面還是有一些長期從事這種職業的人天長日久總結的一些寶貴經驗在內的。不過洋鬼子按摩畢竟還是沒有什麼理論依據的,也一直沒把這種活當成一種正當職業,甚至幾乎就是色情行業的代名詞。君不見現在滿大街的髮廊,沒有幾家是正經給人剔頭的,如果你想理個髮的話,招子就得放亮點兒,假如人家髮廊上標明着有洗頭按摩的服務項目,那就不要隨便進入了。
現在國內這種風氣大半都是從國外引進的,可見按摩這種工作大國外的低賤。所謂的按摩師,幾乎就等同於性工作者了。不過這裡面當然也有例外,如果在按摩師的前面加上“高級”兩個字,那就另當別論了,一般來說,稱得上高級按摩師的都還是真有兩把刷子,也不會隨隨便便陪客人做那種骯髒的交易了。
那女人雖然喝了不少,但是還沒有醉得一蹋糊塗,至少還能看出來莫一凡好象是有點兒要生氣的樣子,當下風情萬種的“撲噗”一笑,說:“怎麼,是不是覺得我小瞧你了呀……唔,看你的樣子……你該不會是中國人吧?嗯……如果你會中醫按摩的話,那到的確能勝任這個職位。不過呢……光說是沒有用的,我也不會看你的什麼證書,那東西只要花錢就能買到,傻子纔會把那玩意兒當真。要不……你在我的身上按兩下試一試?呵呵……我雖然不會按摩,不過見過的高級按摩師卻不少,如果你能讓我滿意的話,就證明你合格了……”
“讓我……給你按摩?”莫一凡聞言立刻感覺到喉嚨有些發乾,血液有些升溫,意識有些混亂起來。
那女人飛了一個媚眼兒,說:“怎麼,還不好意思呀?你要在我這裡上工的話,以後主要就是給女客人進行按摩服務的了,如果……你連我都打發不了,又怎麼可能會讓那些挑剔的富婆滿意呢?咯咯……來吧,小帥哥,讓我試試你的功夫怎麼樣?可不要中看不中用呀!”
性感美女說着就在沙發上翻了一個身。舒舒服服的趴在了那裡,兩隻小腿還調皮地翹了起來。一晃一晃的。
莫一凡搓了搓手,想到自己可以很光明正大地在這噴火女郎那誘人的美體上摸摸捏捏的,就有一種要吐血地衝動。
難道這女人是想勾引我嗎?
莫一凡的腦子又開始想些不健康地東西了。不過這女人既然事先在房間里弄出那種催情迷香來,即使不是針對莫一凡的。恐怕也是想禍害哪個純情的小處男。
呃……既然她根本就是一個放蕩的女人,自己又何必在她面前裝處男呢?唔……不對呀,我好象真的是處男地說,這個不用裝的……
莫一凡有些迷迷糊糊地走到了沙發前,伸出兩隻手。有些不知所措的在性感美女的身後晃了兩下,最後終於鼓足勇氣。捏上了女人的肩膀。
人體的肩膀附近穴位十分密集,而不同的穴位使用不同的力道進行按摩都會產生一定的效果,普通人就算不去找穴位,就抓着肩膀揉搓一陣子,也會讓人產生舒適的感覺,而如果能掌握到穴位的準確位置,並且用最適合地力量進行按摩地話,那種感覺……沒有親自體驗過的人,是根本無法想象地。簡單一句話,如果是吸毒的人大毒癮發作的時候。如果有一個懂中醫按摩的高手給他進行一次到位的按摩的話。連續幾把下來,估計這吸毒者連毒癮都能戒掉了。換句話說。最高境界的按摩效果,那是比吸毒的感覺還要令人難忘的!
現在這個趴在沙發上的女人,就體驗到了這種令人難忘的感覺。感覺中莫一凡的那兩隻手,就好象是擁有着無窮的魔力似的,他並不象一些正規的按摩師那樣的用力,也沒有那麼多令人眼花繚亂的手法,姿勢,就是老老實實的抓住了女人的雙肩,每個手指扣住她肩膀上的一個位置,但是這些位置卻是大有講究的,肩中俞、肩外俞、肩井、曲垣……每一根手指都對應着一處穴位,呈順時針的方向,輕輕的旋動着指尖,將一股柔和的力量送入到這女人肩頭的穴位之中,那女人就隨之產生了一種彷彿羽化成仙一般,奇妙萬分的感覺。
“嗚……啊……哦……”莫一凡只不過輕輕按了幾下而已,那女人就已經受不了這種強烈的刺激,開始閉着眼睛,發出一串串低沉婉轉,彷彿哭泣一般的呻吟聲來。這個……如果是有着極爲豐富的男女深入交流經驗的人大概會知道,女人一般也只有在極度的亢奮之中,在瞬間攀上極樂的顛峰的時候,纔會發出這種會令男人獸血沸騰的聲音來的。
莫一凡也是一個男人,而且還是剛剛被催情迷香折磨得快要狂化了的男人,一聽到這女人叫得這麼淫蕩,頓時身體就開始發熱,兩腿有些發軟,有些身不由己的一歪屁股緊貼着那女人香噴噴、曲線玲瓏的嬌軀坐了下去。
不過莫一凡終究還是沒有狂化起來,他有時候都有點兒恨自己,這意志力咋就這麼堅韌呢?這個樣子下去,這處男之身啥時候才能破掉呀!
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莫一凡就算不想再保留自己的處男之身了,也不想糊里糊塗的在這裡丟給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洋女人身上。呃……而且這洋女人搞不好還是陷害他的人呢?那十七個富豪同時在這傢俱樂部裡面中了毒,既然不是神農減肥液的問題,那麼就一定是這傢俱樂部的問題。這女人既然是這傢俱樂部的總經理,自然是脫不開干係的。
所以莫一凡有些衝動的神經還快就平復了下來,雖然說身體的一些自然反應是他根本控制不了的,不過總的來說,他的理智還是能夠控制他的行動的。
十幾分鍾過去了,莫一凡將那女人背部的主要穴位通通按摩了一遍,隨後就停了下來,至於腿部和臀部……上帝作證,莫一凡是真的很想把這兩個地方好好的按一按,不過他卻很懷疑自己的定力,再按下去不出問題的機率差不多爲零,所以他還是很明智的停了下來。
可是他這一停手,那邊的性感美女可不幹了,就好象一條被丟上了岸的金魚似的,拼命扭動着她那曲線玲瓏的身體,不停在莫一凡的身上蹭來蹭去,口中喃喃呻吟着說:“求求你……不要停……求求你……再幫我按一按,我……我就立刻僱用你當我的專職按摩師,唔……你的薪水會比普通的高級按摩師高兩倍……不……高十倍……只求你不要停下,再幫我按一按,求求你了,小帥哥……”
那女人說着就翻過身來,一把抱住了莫一凡的腰,把身子直往莫一凡的懷裡拱去,兩條修長的美腿更使出了老樹盤根的絕活,象一條蛇似的,纏到了莫一凡的身上,然後兩隻纖白的小手就從莫一凡的衣服下襟探了進去,只往莫一凡的胸口摸了過去。
莫一凡嚇了一跳,忙用力掙了一下,按住這女人雙手,不讓她再亂動。可是此時這女人就好象一頭髮情的小母獅子似的,兇猛的要命,雙手被制住後,她就乾脆撅起一張紅豔豔的小嘴,沒頭沒腦的直向莫一凡的臉上、脖子上親去。
莫一凡沒料到他按摩的後果會如此強烈,心想:不會吧,這麼按幾下,這女人就變成這德行了。呃……那不是說,以後如果我想討好哪個女人,就幫她按一按摩不就是……什麼都搞定了!
不過看懷中這個性感女人一副欲仙欲死的樣子,莫一凡又是一陣陣的後怕,要是身邊的女人都被自己給弄成這副德行,那自己還不得被她們給生吞活剝了呀!
那女人越來越是瘋狂,也不知是酒勁發作,還是真的被莫一凡神奇的按摩技巧更刺激得失去了理智,整個兒一米八多的嬌軀拼了命的不停扭動着,儘可能的讓她身體的每一個敏感的部位都和莫一凡的身體產生着最原始的摩擦,每一下磨擦都讓那女人舒服得長長的呻吟出聲來。莫一凡感覺自己好象處於冰與火的煎熬之中,即很享受這種同異性的**接觸,渴望着能和這懷裡的女人進一步好好的“溝通溝通”,可是又不想把自己的處男在這麼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身上結束了。
就在這時,只聽“咣噹——”一聲,辦公室的房門再次被人重重的撞開,隨後一個猥瑣,而又略帶幾分蒼老的聲音響了起來。“寶貝……我來了……呃……你現在一定等不及了吧……嘿嘿……”
莫一凡聞聲擡頭看去,只見一個穿着一身藍色西裝,可是卻領帶半解、衣襟大敞,醉眼朦朧的禿頂老男人走了進來,這傢伙看起來少說也得有個五六十歲了,胖胖的身材好象一隻地缸似的,一臉的奸邪的笑容在看到沙發上那女人同莫一凡肢體交纏的樣子時,頓時凝固了起來。
雖然這老傢伙和那女人的年紀看起來相差不少,但是從這禿頂男人剛纔的話裡聽得出來,這兩個人的關係貌似有些不清不楚的,而莫一凡和那女人摟抱在一起的樣子又被那個禿頂男人看到了,這下子可是想解釋都沒法子解釋了。
莫一凡不由得暗自叫苦起來,他到不是擔心自己被人捉姦在牀,而是擔心這麼一鬧之後,自己就再也沒有辦法在這俱樂部裡面混下去了,那樣的話,中毒事件的真相還怎麼查下去呀?把自己掌握的情況告訴警察,讓他們去查嗎?考……很明顯,警察那邊肯定是早就被人給買通了,如果自己在沒有得到有力的證據之前就把自己手裡的底牌交出去,天知道他們接下來還會搞出什麼新花樣來!
“你……你是誰?”
禿頂男人愣愣地在門口站了半天,才醒過神來,用力晃了晃腦袋,又象只狗似的聳了聳鼻子,然後臉色大變的指着莫一凡,說:“你這傢伙居然敢碰我的女人,我……我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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