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卜拉欣-伊薩克-亞羅激動萬分,阿巴迪-埃弗亞的表兄剛剛來了電話,當然是衛星電話,電話裡說,明天被劫持的5萬噸級貨輪就到了,這可是幾百萬美元的大生意。
他忙站起身來,去通知海盜的頭目,被稱爲司令的阿巴迪-埃弗亞。
此時的阿巴迪-埃弗亞正坐在自家住宅樓下的一個房間裡,雖然這是一間很大的屋子,但空氣悶熱,並且還有濃重的雪茄味。
四周是看似金屬的牆壁,只有一個窗戶,還關得死死的,地下散亂地放着幾個厚厚的牀墊子。
阿巴迪-埃弗亞剛從海邊轉了一圈回來,他有嚴重的失眠症,每天睡眠不足四個小時,他看了看腳下牀墊上裹着牀單正在睡覺的姑娘,心裡生出不少感慨。
這是他的第三個老婆塞達,才十四歲,還是個處女,是他上次在海上得手後掙的贖金換來的,花了他五千美元呢。
爲了好好消費這個姑娘,他把她帶到了這裡,他畢竟是頭兒,有這個特權,只是天天把她關在這裡,還加了兩重鎖,可不能讓手下的人鑽了空子。
“那幫小子,沒一個省油的燈。”他暗暗想到。
他一屁股坐到牀墊上,輕輕地掀起牀單,露出塞達的雙腿,塞達一下被驚醒了,睡眼惺忪地看着自己的丈夫,馬上就明白了他的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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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阿巴迪-埃弗亞已經把褲子脫了下來,塞達不等丈夫動手,主動將牀單拿開,露出**的身體,她什麼都沒穿,一是因爲屋裡太熱了,什麼也穿不住,再說她丈夫也不讓她穿,說這樣使用方便。
她一聲不響地平躺在牀墊上,雙腿分開,小心翼翼地準備迎接丈夫,心裡禱告着千萬別太猛了。
阿巴迪-埃弗亞看着她麥色的胴體、微微隆起的**、還有皮膚上亮晶晶的汗珠,心情隨着船的輕微擺動而起伏,在三夫人不安的目光下,動手把自己身上最後一件衣服脫掉,二十六歲的他即使嚼着咖特葉,一天也可以做好幾次……
伊卜拉欣-伊薩克急叢叢地來到房間門口,沒在意裡面傳出的尖厲的呻吟,大聲地喊道:“目標明天到達。”
阿巴迪-埃弗亞滿面通紅,氣喘吁吁地答道:“我馬上過來。”
他做完了最後的衝刺,穿好衣服,小心地把門鎖好,把鑰匙裝好,對等在門外的伊卜拉欣-伊薩克問道:“哈什在哪兒呢?”
“在指揮室。”
“你去把其他人叫醒,我去找哈什。”
其他的海盜都在建築旁邊的屋裡睡覺,阿巴迪-埃弗亞向所謂的指揮室走去,看到哈什正裹着牀單在地板上睡呢。
一艘油輪老闆收到一封來信,信上寫道:“海盜行動集團歡迎你,海盜司令賈邁勒恭喜你被劫持了,與他的談判代表討論贖金問題時要客氣,同時要記得他對每艘船的要價差不多。”
對這封來信,贖金談判專家並不意外,海盜組織性日益增強,他們謀求更好地與被劫持方溝通,以迅速拿到贖金。
海盜給人的印象通常與蠻橫粗魯等詞彙掛鉤,但路透社新近獲得的文件顯示,海盜運作出現變化,甚至花費心思咬文嚼字。
比如,海盜行動集團的總司令賈邁勒寫起備忘錄,封皮上寫着--致有關人員,備忘錄開頭這樣說:“看到海盜行動集團控制你頗有價值的船隻,我們要對你說,賈邁勒的海盜行動集團歡迎你,你必須遵守我們的做法,才能平安地要回船隻和船員。”
出於商業機密考慮,這一油輪老闆和保險商沒有公開身份,油輪最終平安歸來,相關消息人士拒絕透露是否支付贖金以及贖金數目。
來信雖然詼諧,但背後的暴力現實不容忽視,國際海事局數據顯示,1981年1月1日至7月1日發生69起索馬里海盜劫船事件,雖然這一數目相較去年同期減少32%,但仍是多國油輪的心頭大患。
截至8月,索馬里各海盜集團仍舊扣留超過170名人質,而在1980年,還有35名各國人質罹難。
賈邁勒在信中說:“別以爲我們是在嚇你。”
賈邁勒在備忘錄中提到所劫油輪的價值、裝載的石油數量以及人質價值,然後定下金額供船運公司考慮,“我們會就這筆贖金做些安排,當我們內部的人見過面,解決我的問題之後,我們會放人。”
贖金談判專家、美國國際商業服務公司全球業務主管德里克-鮑德溫對海盜的轉型並不意外,“他們想要錢,如果他們讓對方認爲能夠兌現承諾,安然釋放船隻與人質,我們更可能去努力,更爲簡單高效地支付贖金”。
反之,如果海盜讓人感覺不靠譜,船隻遭劫持方可能用強,謀求解救人質。
此時的西非馬裡速度風金礦的會議室裡,速度風礦業公司此處的負責人應娟梅正在召開人員大會。
“各位速度風金礦的員工和遠道而來的朋友,鑑於這個國家現在的局勢很亂,工作只好暫時停止。根據合同,由於不可抗拒的原因導致停產,公司員工的工資減半,各項福利及勞動保護用品照發直到能開始正常工作。公司會保證每位員工的生命安全,幾天前的戰鬥大家看到了,公司和黑字安保公司簽訂了長期合同,安全出了問題,我國的保險公司會照價賠償。當然,員工也有保險,公司在這方面一視同仁。”
在翻譯翻譯的過程中,他和新到的安保副大隊長吳端明交換了意見。
翻譯向她示意,他接着說道,“鑑於目前的情況,本着人道主義的原則,外來人員以及公司員工家屬和親朋在這裡也會保證安全並提供相應的食宿直到危機結束。最後提醒大家,減少外出,安保人員只負責院內安全,以此造成的不便希望大家原諒。”
張永義和黑**子走進餐廳,馬裡的城市居民以大米爲主食,農村居民以御谷,高粱爲主食。
速度風礦業公司的伙食對當地每人每天只有1.5美元收入的人來說充滿吸引力。
一位馬里人吃的是白米飯,還有一盤下飯的菜,這個菜湯汁較多較濃,有土豆,洋蔥,辣椒等做成,味道聞上去油膩膩的,吃的時候先把菜汁澆到米飯上,然後用右手把帶汁的米飯抓起,在手捏成一個團,放到嘴邊,手掌豎着伸開,順勢把飯糰喂到嘴巴里。
張永義的黑**子伊蓮安走了過去,變戲法一樣手裡拿出一個盤子,盤子裡是兩個熟雞蛋和兩塊燉魚,她輕輕放在桌子上,“賈夫納,你怎麼沒有雞蛋和魚,這樣會沒有力氣。”
“伊蓮娜,我真的不知道,我還以爲這是給大人物吃的。”
“這裡沒有大人物,你仔細看看,大家吃的都一樣,你也可以像他們那樣用刀叉。”說完,他指了指餐廳裡的速度風礦業公司的員工。
“我真的沒有想到,這是天堂。伊蓮娜,你可不可以問問我能到這裡工作嗎?”
“這個我可說了不算,你要問負責招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