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潔,你確定這玩意能生吃?"蘇暮眉頭微皺看着手上那來自於追擊者的鉗子,只見鉗子被他硬扯下來的時候帶出了一絲白嫩的肉,那慘白色可不像是好吃的模樣啊?
另一邊薛小潔正抱着追擊者的另一個鉗子,咬牙切齒地一腳踩在追擊者的胸口上死命地拔着,可是追擊者好歹是巴比倫的惡魔嘛!就算是死了!餘威好歹也在呀!它的鉗子怎麼可能是她那兩條小胳膊能拔下來的?
越想薛小潔就來氣,蘇暮簡直就是混蛋中的混蛋啊!打也打完了!是該開吃了!可是好歹講點風度好嗎?沒看到一個千嬌百媚的弱勢女子在這裡?你好歹幫老孃把這鉗子弄下來啊!
"你懂什麼呀!這玩意可是大補!據說可以增強體能呢!"薛小潔輕哼了一聲,又不好意思開口要蘇暮給她弄,只好憋紅了小臉蛋抓着鉗子使勁拔!沒一會額頭上就不滿了晶瑩的汗水,可是鉗子呢?紋絲不動!
瞧見薛小潔那香汗淋漓的小模樣,蘇暮嘿嘿一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啊!不然怎麼體現咱的重要性?他笑嘻嘻地將手中的大鉗子遞了過去,"你吃這個吧!"
哪知道薛小潔也是個倔性子,小嘴一撅,也不抱着鉗子了,雙手環抱在胸前哼哼了起來,"我不管!我就要這個!你幫我把它弄下來!"
蘇暮眼角抽搐了一下,這貨還傲嬌了?不過人家萌也賣了,肉也賣了!沒看到她胸口的衣服被劃開的地方那抹裹胸都露出來一半了嗎?哎!女人天生就是麻煩,咱就讓一步唄!
當下蘇暮也沒說什麼,微笑着拿下手中的沙漠之鷹,"讓開點!"
薛小潔愣了一下,想起這把沙漠之鷹的粗暴威力,急忙將小腳丫子從追擊者身上拿來開,抱着鉗子退後了兩步。
致命的火舌自沙漠之鷹的槍管噴出,鉗子應聲而斷只是斷口那邊的肉貌似焦了!
這下薛小潔又不樂意了!抱着鉗子嚷嚷了起來,"你怎麼這樣啊!你看都焦了還怎麼吃啊!"
我靠!來勁了!蘇暮翻了個白眼,愜意地抱起鉗子咬了一口斷口的肉,眉頭一揚,味道不錯!
於是,這貨也不吭聲眉飛色舞地坐到一邊抱着鉗子享受了起來
薛小潔那個氣啊!這小子是不是男人啊?再看看足有她半個嬌軀大小的鉗子,罷了!反正只是斷口那邊的肉焦了!鉗子裡的肉不是還在嘛!
也沒有多想,薛小潔張開櫻桃小嘴就照着鉗子就一口啃了下去
結果可想而知
蘇暮無語地看着薛小潔在那邊不斷吐口水,您老好歹想個辦法把殼去了?不說這玩意硬的很!要是這個追擊者是你們前幾天遇上的那隻,估摸着這個鉗子還夾斷你某位戰友的腰呢!您就這麼啃下去,不是自找不自在麼!
薛小潔此時嘴裡可是各種怪味都有!實在是無法用言語來表達!也不知道吐掉了多少口水,才感覺好了那麼一點,可是她又覺得牙疼了,這玩意硬得可以啊!剛纔那一口又太用力越想她就越覺得委屈,想我薛小潔放着好好的大小姐不做!沒事跑出來做傭兵幹嘛!做傭兵就算了!還接了巴比倫的任務!上來就團滅,團滅就算了!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可以依靠的男人,勉強活下去,結果呢?攤上這麼個不知道憐香惜玉的貨色!
女人嘛!永遠是愛胡思亂想的生物!自然而然地她就聯想到許許多多東西,比如究竟能不能活着回去也許蘇暮真的很強大,但是他要去的地方是位於巴比倫中央的空中花園啊!那裡的惡魔可是非常厲害的!就算他能自保可是能保護得了薛小潔麼?
想着想着,眼淚就抑制不住地冒了出來
蘇暮嘴角抽搐了一下,怎麼好好的又哭了?你哭久算了!幹嘛看着我哭啊!
無奈地輕嘆了口氣,蘇暮站起來伸手將薛小潔拉了過來,"來,跟我一起吃這個,那個留着做明天的早餐用吧!我一個人吃不完的!"
說着蘇暮單手成掌形惡狠狠地一個手刀砍在了鉗子的另一端,在刺殺體術的技巧下鉗子好像豆腐一下斷裂了開來,露出了裡面鮮嫩的白肉
但是蘇暮也沒好過到哪去,到底還是肉掌呀!呲牙咧嘴地甩了甩髮麻的大手,苦笑了一聲拉着薛小潔坐在艦艙一角,好聲好氣地哄到,"好啦!快吃!你不餓麼?吃完了好好休息,明天我們出發,去空中花園!"
薛小潔扁了扁小嘴輕輕點了點頭,一聲不吭地伸出小手輕輕撕了一塊白嫩的肉塞進了小嘴裡,其實她也不想要求點什麼,只是想享受一下身爲女人的待遇,既然蘇暮都已經做到這樣了!她還能怎麼樣呢?他又不是她的誰
當蘇暮填飽了肚子的時候,天色也是徹底暗了下來,船艙內更是變得一片漆黑,扭頭看了靠在邊上的薛小潔一眼,走到她身前蹲了下來,苦笑一聲,"怎麼?還不高興哪?"
薛小潔扁着小嘴兩眼淚汪汪地擡頭看了蘇暮一眼,"沒有"
"還說沒有!你看你又要哭出來了!"蘇暮無語地伸手替她抹去了眼角的淚光,輕笑一聲,"好了!別哭了,多大點事!"
"真沒有"薛小潔倔強地擡頭看了蘇暮一眼,隨後又是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昏暗的船艙,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在那裡暗暗一咬牙,伸出兩隻小手抓住了正打算扭頭到另一邊去休息的蘇暮,"你別走"
"又怎麼了?"蘇暮無奈再次蹲下了身來。
薛小潔看着蘇暮那在夜色中顯得有些妖異的臉蛋,略帶遲疑了一下這纔不好意思地輕聲說道,"我怕黑"
"怕黑?"蘇暮愣了一下,面色古怪地看着她,"你不是傭兵麼?怕黑?"
"傭兵就不能怕黑啦!"薛小潔羞怒應了一聲,隨即聲音再次低了下來,"你就在我旁邊休息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