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分鐘後,直升機就在臨武縣駐軍軍營的操場上面停了下來。
本來,按照白鶴林的意思,他們是要飛去郴州市的。不過,曾凌風自然不願意去郴州了,豔兒她們還有嚴振軍等人都還在臨武。
曾凌風的意見自然是要尊重的,於是,白鶴林讓其它的直升機返航,直接回郴州,而他和曾凌風他們乘坐的這一架直升機就降落在了臨武縣的駐軍軍營處。
曾凌風向白鶴林表示了謝意,然後就準備離開。
白鶴林有些猶豫,欲言又止。
曾凌風腦海中念頭一轉,就知道了白鶴林想說的是什麼。看來,武威給他帶來了不小的壓力,這事情肯定到現在還沒有搞定。
“白營長,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這事情,沒問題,我幫你辦了。不過,白營長,你必須得教育一下你那弟弟了。這次他遇到的有我,要只是武威,或者是遇到了別的官宦子弟,你弟弟的麻煩會更大。”曾凌風說道。
白鶴林大喜,說道:“謝謝曾丈夫了,謝謝我回頭一定好好的教訓他,一定”
“不過,白營長,我可以幫你和武威說和,但是,這損失你弟弟還是必須賠償的。”曾凌風說道。
“這是當然,回頭我就讓我弟弟向武丈夫賠禮道歉,並賠償損失。”白鶴林連忙說道。
本來,武威是一直揪着這件事情,雖然白鶴林想盡了辦法,但是武威就是不鬆口。這兩天,這件事情搞得他燋頭爛額。
現在好了,雖然他不知道曾凌風和武威的關係到底怎麼樣,但是想必只有曾凌風肯開這個口,武威必定要給曾凌風這個面子。
現在能夠給白鶴林一些報答,曾凌風也是有些安心了。雖然,白鶴林出動營救他是因爲上級的命令,但是就曾凌風來說,這還是有一分人情的。這什麼都好欠,就是人情這東西,那真的不好欠,特別是向曾凌風這樣身份的人。要是他不對白鶴林做一些表示,雖然別人在明面上不會說什麼,但是那心中肯定是有一些非議的。再說了,這也不是曾凌風的性格,他信奉的,從來就是滴水之恩必當涌泉相報。
按照曾凌風本來的意思,他是想通過他在軍隊裡的影響力,給白鶴林的上升做一些幫助。當然,這是在全面的瞭解白鶴林之後,纔會決定做到哪一步。現在,既然白鶴林表達了希望曾凌風在這件事情上幫助他的願望,曾凌風自然不會拒絕了,這對他來說,不過就是一句話的事情。至於原來的打算,那就要等到對白鶴林做進一步的調查之後再進行了。
就這麼說話間,嚴振軍他們卻是已經找上門來了。
在上了直升機之後,曾凌風很快就聯繫了嚴振軍他們,向他們通報自己已經安全了的消息。
而嚴振軍他們在得到曾凌風已經安全,並且很快就要到達臨武縣城之後,那懸着的心總算是放回了肚子裡。隨後,幾個人就急急忙忙的往縣裡趕。
因爲嚴振軍他們有中央警衛局的證件,所以當地駐軍也不敢有絲毫的阻攔,第一時間把他們帶到了曾凌風面前。
豔兒他們幾個小丫頭一看見曾凌風,那心中的感情卻是再也忍耐不住,一齊向曾凌風撲來。看得周圍的那些官兵們目瞪口呆。這也太牛了吧,一,二,三,四,我的個乖乖,這小子真有豔福,四個女孩子對他那麼好。而且,這四個女孩子都非常不錯,其中的三個,包括一直跟着曾凌風的那個,都算是絕色美女。至於最後那個小巧玲瓏的小姑娘,雖然並不算是美女,但是那也是非常有特色,非常可愛的小丫頭。
曾凌風先是和豔兒以及蘇暢擁抱了一下,最後擁抱王寧的時候,小丫頭卻是直接跳起來抱住了他的脖子,然後就像是樹袋熊一般,掛着不下來了。
小丫頭個子小,身高也還是像前世一樣,不見長,只有一米六出頭的樣子。再加上非常苗條,體重就非常輕,也就七八十斤的樣子,所以曾凌風也感覺不到小丫頭有多重。
曾凌風寵溺的捏了一把小丫頭的挺翹的小鼻子,說道:“丫頭,下來,這麼多人呢”
王寧一皺鼻子,說道:“就不反正我是你妹妹,誰敢說什麼?”
曾凌風無奈,也只好由得她了。
“曾少,對不起”嚴振軍帶着其他三人走過來,對曾凌風說道。
曾凌風一隻手抱着掛在他脖子上的小丫頭,另一隻手擺了擺,說道:“嚴哥,你們就不要自責了,這事情和你們沒關係。”
嚴振軍他們還待說什麼,曾凌風就說道:“好了,嚴哥,這事情就不要再說了。嗯,對了,你給武威打個電話,就是那天我們一起來臨武的那個年輕人,就說他和白老三的事情到此爲止了。嗯,另外你告訴他,讓他過了年,去找湖南分公司的負責人,有一筆生意交給他,算是當做補償。”
嚴振軍答應了一聲。
就在曾凌風他們準備離開軍營的時候,一個士兵卻是匆匆的跑了進來,附在駐軍領導,也是一個營長的耳邊小聲說了些什麼。
營長聽了士兵的彙報,顯得非常的震驚和激動。
等士兵彙報完了之後,營長就走到曾凌風面前,說道:“曾丈夫,希望你能在這裡再停留一會兒,有位非常重要的客人,想要見見你。”
“有客人想要見我?”曾凌風指着自己的鼻子,疑惑的問道。
“是的,曾丈夫,我們剛剛接到電話。對方說了,他們還有大概一個小時的樣子,就會趕到臨武。”駐軍營長說道。
“中校丈夫,到底是什麼客人要見我?他不在臨武嗎?”。曾凌風問道。
“曾丈夫,這位客人到來之前,請恕我不能告訴你他是誰。他的確不在臨武。對了,曾丈夫,我是臨武駐軍的長官,我叫白英生。”駐軍營長說道。
曾凌風一愣,沒想到這位也是姓白啊只是,不知道這位白中校和白鶴林是不是有什麼關係。要真是有關係的話,那白家在郴州一帶也算是很有影響力的家族了。
不過,事實上這兩位白中校沒有什麼血緣關係,不過,因爲同在一個地級市,兩人又是一個姓,倒是有着不錯的交情。
曾凌風就在軍營裡暫時住了下來。
不多久,一個車隊差不多十來輛車就風馳電掣一般的趕到了軍營。曾凌風還以爲是白英生中校所說的神秘客人到了,結果卻不是,來的人都是郴州市市委市政府市人大市政協等四套班子的主要成員。
一位看上去五十歲左右的瘦瘦的中年人問道:“請問哪位是曾凌風丈夫?”
曾凌風身邊的嚴振軍問道:“請問你是哪位?”
“你就是曾凌風丈夫吧?你好,我是郴州市市委秘書長劉和剛。”
嚴振軍搖搖手,說道:“對不起,你認錯了,這位纔是曾凌風丈夫,我是他的衛士嚴振軍。”
劉和剛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原來是嚴處長,你好,你好”嚴振軍掛着中央警衛局特別行動處處長的頭銜,倒是正經的處長了。
和嚴振軍握過手,劉和剛又來到曾凌風面前。
曾凌風也就站起身來,這位在郴州市也不是簡單人物,正經的市委秘書長,那是進入郴州市市委常委的。現在自己在人家地頭上,給予一些必要的尊重還是應該的。即使曾凌風看不上眼,但是人家畢竟一大把年紀了,和他老子年齡差不多,就當是尊老,也該做出一些表示。
見曾凌風竟然如此年輕,而且也懂禮貌,劉和剛心中就舒服了不少。
本來,劉和剛對被市委書記和市長拉他來臨武是頗有不滿的,這麼冷的天氣,誰願意到處亂跑啊當然,這是他並不知道曾凌風的身份的原因。秋副秘書長可是直接聯繫的郴州市市委書記,並沒有通過他這位市委秘書長。而市委書記也並不確定曾凌風的具體身份,自然就沒有和市委成員們說了。
“曾丈夫,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市委書記胡康民同志。”劉和剛先給曾凌風介紹了來的這一羣人中一個看上去胖胖的五十多歲的男子。
曾凌風也就上去和胡書記握了握手。
“曾丈夫真是年輕有爲啊不知道令尊是?”胡康民書記問道。他也只是得到秋副秘書長的兩個電話,再就是在昨天的時候得到過省委領導的通知,知道曾凌風的名字,但是對於曾凌風的背景,他卻是並不知道。
“胡書記,家父曾垂普。”曾凌風微笑着說道。
“原來是曾政局家的公子你好,你好”胡康民的圓臉蛋紅潤了起來。
現在的中國,副國級以上的領導人還有三位,但是進入本次政治局的,卻是隻有曾垂普一人,叫曾政局卻是不會引起歧義。
原本,昨天接到電話,得知曾副總理對曾凌風的失蹤表示嚴重關注,胡康民還以爲曾凌風和曾副總理有血緣關係呢,只是這個曾凌風和曾副總理的血親都關聯不上,這才讓胡康民書記多了幾分疑惑,卻是沒想到原來此曾公子並不是曾副總理的親人。
隨後,劉和剛又爲曾凌風介紹了郴州市幾套班子的其他成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