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雪靜蕾和方雪琳要去參加一個聚會,順便也把曾凌風拉上了。她們說這是讓曾凌風提前感受一下氣氛,爲後面他接手寒雨迷濛集團做準備。
曾凌風本來是非常不願意去參加這樣的聚會的,但是佳人之意難違,也只好皺着眉頭答應了。
晚上,出了門,坐上車之後曾凌風問道:“雪琳,今晚咱們這是去哪啊。”
“長安俱樂部,你知道在哪嗎?”方雪琳詢問道。
“哦......知道”曾凌風點點頭,長安俱樂部是國內享有盛譽的一個頂級俱樂部,在北京來說也是一首屈一指的。在北京,各種富人俱樂部就不下十幾家,但被公認檔次最高、名氣最大、特點鮮明的只有四家——京城俱樂部、長安俱樂部、北京中國會和美洲俱樂部,因此有了“京城四大富人俱樂部”的說法。
長安俱樂部毗鄰天安門廣場,位居東長安街十號,在長安大廈中佔據十二層的長安俱樂部,由亞洲聯誼國際股份有限公司監督管理,與全球250多傢俱樂部聯網,致力於建立國際化企業與國內大企業交流的平臺,注重政府、民間與國際之間的交流。
俱樂部每個月至少舉辦6次活動,以“商務”爲重頭戲。長安有能力邀請到行業內最權威、最頂尖的人物,也相應掌握了富人階層。據說,中關村“村長”段永基從來不去星級酒店談事兒,而是選擇長安俱樂部,因爲這裡的每個人都會給他私密而親切彷彿家人一般的照顧,而且絕不會打擾他。
最初招募會員時對年齡有所限制,40至50歲之間,於是會員多爲傳統行業位高權重的掌權人--“第一把手”。自2003年來這個限制已經被取消,但長安俱樂部的會員發展到1000人就會停止,而現在俱樂部會員已經超過900名。俱樂部裡面的會員大多是商界各行各業的領軍人物,有很多都是在另頗具影響力的人,會所尊貴就可想而知了。
不過等曾凌風去到那裡之後,才知道傳言不虛,俱樂部從地下二層到地面十層,進入長安俱樂部,撲面而來的是它雍容與華貴、大氣而精緻的宮廷風格。由於陳麗華對紫檀的鐘愛,俱樂部裡有很多價值不菲的紫檀木屏風、擺件、傢俱。
華麗的宴會廳那裡早就是賓朋滿座了,大家都是穿着正式的晚禮服,彬彬有禮的聚在一起,雪靜蕾上來後就不停的微笑着和其他客人招呼,美女就是美女,無論去到哪裡都是那麼的歡迎,雪靜蕾此刻是就像一顆冉冉升起的明星,巧笑嫣然的她受到了很多人的關注。曾凌風反而和方雪琳落到了後面。
而雪靜蕾更願意把曾凌風介紹給大家認識,要說在這個俱樂部裡面的,個個都是業界的精英,他們見到雪靜蕾身邊的曾凌風時,都是很詫異,曾凌風名不見經傳的,也從來不在任何大的社交場合出現過,難怪他們不認識他。
等曾凌風和方雪琳以及雪靜蕾走開後,他們更是議論紛紛的,都很想知道跟在美女老總方雪琳和雪靜蕾身旁的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來歷,老實說他們都很嫉妒曾凌風,大家看到方雪琳和雪靜蕾的神態,和曾凌風是那麼的親密,所以個個人都心懷叵測的胡思亂想着。
曾凌風俊目一掃,頓時看到了宴會廳裡真的是有不少他認識的人。
只見江亦凝就站在場地中央,他在那裡口若懸河的滔滔不絕,看她那談笑風生的樣子,不知道在和大家說着一些什麼,反正圍在她周圍的人不在少數,大家都呵呵的笑着,還不時的發出由衷的讚歎聲。而江亦凝的丈夫白楓就站在江亦凝的旁邊,手裡捧着一杯香檳,臉上堆着笑。
“哎呀……我的雪總裁,你總算來了,呵呵……”曾凌風的注意力這時候被一個怪腔怪調的男聲給打斷了,剛纔喊雪靜蕾的這個聲音可沒少讓他起雞皮疙瘩,他不由得把目光從江亦凝和白楓那邊移開,曾凌風轉頭一看,只見左邊一箇中等身材的矮胖男人正滿臉堆笑的走過來,他還張開了雙臂,好象要擁抱雪靜蕾,而他的身後,還有一個打扮妖治的女郎跟了過來。
“哦……原來是範董事長啊,呵呵……沒想到你也來參加咱們的這次聚會啊,真是失敬啊失敬。”雪靜蕾也是呵呵一笑,她只是伸出手來,和那個男的輕輕一握,旋即分開,她也算是技巧性的避開了那個男的擁抱。
“呵呵……難得京城有這樣的精英聚會,我當然要參加啦,現在引尋咱們國家潮流地還不是你們這幫年青人,唉……我老了。不象你們,年富力強的,還有大把世界啊。”中年男子倚老賣老的道。
這時候跟在他身後的那名妖治地女郎也走了過來,她靠到了中年男子的身旁。用她那狐狸眼上下打量了一下雪靜蕾,然後不無嫉妒的問道:“範統呀,這位漂亮的小姐是誰啊?”
“飯桶?”曾凌風聽了是直搖頭,就這幅德性,看那個女的和他XXOO的樣子,肯定不是什麼好貨色。剛纔那個“飯桶”男還想對雪靜蕾不敬呢,所以曾凌風很自然而然的踏上一步,把雪靜蕾擋在了他的身後。
“飯桶”男聽到那個女的不合時宜的質問雪靜蕾地身份,臉色已經有些不豫了,“去……大名鼎鼎的寒雨迷濛集團四美女老總之一的雪靜蕾雪副總裁你都不認識。別在這裡給我丟人現眼了。”他這些話本來是想說來討好雪靜蕾的,但待他話音剛落回頭看時,曾凌風那高大地身材已經擋在了雪靜蕾前面。他不禁嚇了一跳,連忙後退一步,仰首眯着水泡眼看去,曾凌風正冷笑的看着他呢。
“這位是?”範統有點狐疑的問道。
“哦……”對於曾凌風的挺身而出,雪靜蕾還是很受用的。她一把就摟住了曾凌風地胳膊,很大方的道:“我男朋友曾凌風,呵呵……範董事長。他也是我們寒雨迷濛集團的老闆。”
“噢……原來是曾大老闆,久仰久仰”“飯桶”男地轉變也非常的快,但他也是下意識的說着上面那些恭維的話,他那蹩腳的普通話實在是不怎麼樣,曾凌風看到他伸手出去,可能是想和自己表示一下友好吧。
“呵呵……‘飯桶’先生是吧?”曾凌風頓時就笑了,他也伸手出去,倏地一把握住了“飯桶”男的手掌。曾凌風已經聽出來了,他說的那蹩腳的普通話帶着很重的廣東口音。一看就知道不是在北京常待地人,想着剛纔他想對雪靜蕾無禮,曾凌風握住他的手也不禁加重了手勁,………咱們好象以前沒見過面吧,你久仰我什麼呢?”他冷笑道。
“嗯……這個……我……”那位“飯桶”先生試圖把手抽出來,但曾凌風卻面帶着他那“熱情”的微笑,他把這個“飯桶”先生的手抓的牢牢的。
沒辦法,“飯桶”先生只好苦笑着道:“對於你們寒雨迷濛集團的業績,我都是非常的景仰,呃……希望……希望以後咱們還能合作愉快”
“呵呵……相信我們會的”曾凌風再加了一把勁,這才甩開了他的手掌,趁着“飯桶”男一愣之間,曾凌風挽着雪靜蕾的胳膊,大搖大擺的走到前面去了,把這個“飯桶”男給丟到了後面,搞得他愣愣的站在那裡,曾凌風纔不管他呢。
“呵呵……凌風,你不會告訴我你剛纔……嗯……呵呵……”雪靜蕾也留意到了曾凌風的動作,對自己男朋友這種大快人心的義舉她當然開心了。
“這傢伙是誰啊,長得這麼猥瑣,一看就是那種絕對欠扁的肉球,呵呵……”曾凌風笑了。
雪靜蕾聽了也不禁是掩嘴宛爾。“好了凌風,你呀,就是太暴力了一些。”
曾凌風沒問那個“飯桶”是幹嘛的,雪靜蕾也沒給他介紹。這個“飯桶”雖然在國內的互聯網公司裡面有一定的名氣,但是還是上不了曾凌風的檯盤。雪靜蕾之所以和他認識,不過是因爲雪靜蕾在集團裡面分管的正好是互聯網這一塊而也。
晚宴還沒有正式開始,不過大家都是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閒聊着,互相交換對現在國家政局和經濟運行情況的心得,正是三句不離本行。曾凌風雖然對這些也很關注,但是大家站的層面完全不同,也無意加入他們的談話,就顯得有些索然無味。
但是這些人卻是不放過曾凌風,畢竟,雪靜蕾給出的介紹,實在是太勁爆了一些。
看見曾凌風無意和這些人打交道,雪靜蕾也就帶着曾凌風去了方雪琳坐着的桌子那裡。方雪琳進來之後,就一直坐在那裡。
曾凌風鬆脫了脖子上的領帶,剛纔大家的那種“熱情”讓他有種窒息感,好在這一切暫時過去了。
雪靜蕾捧着果汁,她坐在旁邊吃吃的笑了,“這種的場合大家都是這樣的,你是新面孔,不過呢,呵呵……凌風,我相信過了今晚後整個北京的商界沒人不認識你了,你會慢慢習慣的啦。”她顯得很得意。
曾凌風卻搖搖頭,他苦笑着道:“名利場上的交流,我看都虛假的很,看到他們對着我笑,我不知道怎麼的,有一種被他們割肉的感覺,這幫人真是極品啊,他祖母的個個都是食錢怪。”
雪靜蕾在一旁掩嘴吃吃而笑,“人家是有經濟頭腦吧,凌風,你怎麼可以把他們形容成那個樣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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