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凌風聽她這樣說,顯然就是不相信自己,心裡不僅有氣,看來自己是多管閒事了。
果然,法蘭克和羅伊那兩個老外先是一愣,很快就掩飾地跟着哈哈笑了起來,“怎麼會呢,開玩笑吧,法蘭克,要不你喝一口,我們下**幹什麼啊?哈哈……”那個羅伊沙啞着聲音狡辯着。
當下那個叫法蘭克的傢伙,拿起剛纔那個‘女’孩的飲料,示威式的在曾凌風面前仰首一口喝完,好象很有英雄氣概的樣子,惹得旁邊的那個‘女’孩和羅伊連連鼓掌,最後法蘭克還把喝完的杯子反轉,意即是曾凌風根本就是造謠生事。
看到那個‘女’孩還是不信任的看着自己,曾凌風是連連搖頭。他冷笑一聲道:“你好自爲之吧。”當下轉身就走,這樣的‘女’孩,死活他也不會管的了。
回到原來的位置的時候,雪靜蕾已經不在,只留下一個保鏢在那裡等着曾凌風。看見曾凌風過來,那個保鏢就告訴曾凌風,雪靜蕾已經要了一個小包廂。顯然,是雪靜蕾考慮到曾凌風的安全,在外面舞池那種魚龍魂雜的地方,可不是什麼好地方。香港的黑社會可不是說着玩的,雪靜蕾不能拿曾凌風的安全來做嘗試。
等到曾凌風進到包廂的時候,雪靜蕾正在那裡唱着歌,而且還是羅英的歌。雖然她的歌聲沒有羅英的好聽,但是也算是唱得很不錯的了。畢竟,要不是因爲曾凌風的原因,這位寒雨‘迷’‘門’g集團的才‘女’,也將走上演藝的道路的。
曾凌風看了看站在一邊的幾個保鏢,就笑道:“大家都隨便坐吧,來了這樣的地方,就是爲了開心的。”
幾個人知道曾凌風的‘性’格,也就坐了下來。他們都是從軍隊出來的,軍旅歌曲非常熟悉,每個人還吼上了兩首軍旅歌曲,尤其是跟着雪靜蕾的兩個‘女’保鏢,那歌聲更是相當的不賴,倒是贏得曾凌風和雪靜蕾兩人的不少掌聲。雪靜蕾還說,不愧是從軍隊出來的,比她這個沒在軍隊呆過的人,唱起來有感覺多了。
玩了一會兒,正當衆人開心的時候,包廂的‘門’卻是突然 “嘭”的一下被人大力推開了。一個衣衫不整的人衝了出來,後面緊追着兩個男的。
起初曾凌風他們地保鏢還以爲是刺客,他們紛紛做出了反應,等他們看清時,那個衣衫不整的竟然是一個‘女’的,她雙眼‘迷’離的衝了過來,一個‘女’保鏢就要推開她。
曾凌風眼尖,看到她竟然是剛纔的那個‘女’孩。看來不聽自己的勸告,終於還是吃虧了。曾凌風見到她衣服多處被撕爛,整個人昏沉沉的,踉踉蹌蹌的逃跑過來,一個‘女’孩子,被人欺負成這個樣子,他多少動了一些惻隱之心。
“讓她過來”曾凌風喊道,那個保鏢一愣,隨即鬆開了手,那個‘女’孩很快就衝了進來。
“你沒事吧?”曾凌風迎了上去,用粵語問道。
“救我……救我……”那‘女’孩子好象認出了曾凌風,她嘴裡呢喃着,一下就倒在了曾凌風的懷裡。
後面追過來的那兩個傢伙,其中一個赤luo着上身,但他肌膚上有一條長長的抓痕,還滲出了鮮血,他受傷可不輕,看來是想對那個‘女’孩不軌的時候被她抓傷了,他們才追兩步,但看到曾凌風這夥人都不是簡單人物,他們相視之下,都是轉頭就跑。
兩個洋鬼子,在中國的土地上欺負了中國人還想跑,哪有這樣的好事曾凌風一歪嘴,兩個保鏢就追了出去。
雪靜蕾這時候也看出了那‘女’孩子的情況,問曾凌風道:“凌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曾凌風苦笑着搖搖頭,說道:“剛纔我去廁所,聽見那兩個洋鬼子在商量要對付這丫頭,就告訴了她。誰知道這丫頭不知好歹,不相信我的話,繼續和那兩個洋鬼子鬼魂,現在看來是吃虧了。”
然後他搖晃了一下懷裡的那個‘女’孩,但她的身體發熱,雙目‘迷’茫,嘴裡喃喃自語,整個人都沒什麼反應。
“喂……喂……”曾凌風毫不客氣的扇了她兩下,那‘女’孩清醒了一下,她‘迷’茫的四周看看。
“你沒事吧?”曾凌風不知道她吃的是什麼**。
那‘女’孩聞言盯住了曾凌風,她突然伸手出來,一把就揪住了曾凌風的衣領,然後奮力掙扎起來。
“送我回家”,說完,‘女’孩子然後就陷入了‘迷’糊中。不過,看樣子,‘女’孩子被下的‘藥’只是‘迷’幻類的,並無**的作用。
曾凌風一陣苦笑,誰知道這丫頭的家在哪裡,怎麼送她回家。
曾凌風想了想,讓保鏢拿了一根‘毛’巾去洗手間,蘸了水,然後用力的擦那個‘女’孩的臉,受到刺‘激’的‘女’孩才緩解安靜了一些。
曾凌風知道這樣做是治標不治本,這個‘女’孩中的是**,應該是‘迷’失心智的那種,但她還算有點自制力,所以才堅持了這麼久。
“哎……”曾凌風又扇了她一記耳光,這還用的着客氣嗎,“你到底住哪裡,我送你回去”他可不想把這個‘女’孩子帶回自己的酒店。
那‘女’孩子正睜着‘迷’茫的眼睛,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她努力想清醒過來,曾凌風的這一巴掌無疑給到了她一些幫助,聽到曾凌風的呼喊,她好象清醒了一下,看着曾凌風,這才勉強說話了:“淺水灣,快送我回淺水灣一號”儘管是在‘迷’失狀態,但這個‘女’孩子還是一副頤指氣使的態度。
“淺水灣一號?”曾凌風皺眉了,看來這‘女’孩子的家庭真的不簡單,畢竟,在香港能夠在淺水灣有住宅的,可沒有一個是簡單的人物。曾凌風‘玉’待再問,但那個‘女’孩已經又陷入了‘迷’失狀態,她嘴裡呢喃着“不要,不要”的粵語,看來今晚她是驚恐過度了。
英雄救美的事情,曾凌風原本是並不反對做的,但是對這種刁蠻而又自大的‘女’孩子,曾凌風還真的有不管他的念頭,沒別的原因,這種‘女’孩子的‘性’格,實在是有些讓人受不了。
一邊的雪靜蕾就說道:“凌風,淺水灣一號是何家的產業,看樣子,這個‘女’孩子是何家的哪位小姐了。”
在香港澳‘門’,說到何家,一般說的都是何啓東家族了。曾凌風心說難怪這‘女’孩子脾氣那麼臭,原來真的是大家小姐啊。
看了看時間,已經不早了,曾凌風就讓雪靜蕾先回酒店,他則是在保鏢的護衛下,帶着這個極有可能是何家大小姐的‘女’孩子,再次向淺水灣方向而去。
當到達地點之後,曾凌風讓保鏢抱着那個‘女’孩才下車。很快,那別墅就出來了幾個保安模樣的人。看到那‘女’孩衣衫不整,而且還昏‘迷’的樣子,一夥保安就很不友善的圍了上來。
“你把我們的二小姐怎麼了?”其中一個主管模樣的人喝道。而他旁邊的一個人已經通過步話機呼喊了:“芳姐,我們找到二小姐了,就在‘門’口,你快點過來。”
“二小姐?”曾凌風心下暗暗好笑,看來這個“刁蠻公主”還是有點來頭的嘛。
曾凌風平靜的解釋道:“她中了**,現在昏‘迷’了,你們這裡是誰負責?”
那個主管模樣的人和自己的手下疑‘惑’的對視了一下,然後依然用懷疑的眼光盯着曾凌風,“你等等……”他對曾凌風還是不怎麼相信。曾凌風想着這也忒麻煩了吧,既然自己把人送到了,他們也認識這個所謂的大小姐,乾脆自己把這個“刁蠻公主”扔這裡算了。
“我應該把她‘交’給誰?”曾凌風再次問道,他可不想自己就這樣的耗在這裡。
“把她‘交’給我吧,謝謝”這時候從臺階那裡傳來一個聲音,只見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正帶着兩個手下匆匆趕了過來。
剛纔圍上來的那些保安馬上就讓開了位置,那個爲首的保安主管上前恭敬的喊了一聲:“芳姐”然後就迅速的來到她的身旁,眼睛不時的盯着曾凌風看,他在低聲的彙報剛纔發生的事情。
那叫芳姐的中年‘婦’‘女’一邊聽一邊點頭,她也是疑‘惑’的看着曾凌風,原來關切的神情變得凝固起來了。
“這位先生,”芳姐上前一步道:“請你把二小姐‘交’給我吧。”
曾凌風想着既然是“刁蠻公主”的人來了,他當然要把這個**煩送出去啦,於是就讓保鏢把那個‘女’孩遞給了那個叫芳姐的‘女’人。
芳姐接過那個‘女’孩後,看到她的臉紅腫的很,那是剛纔曾凌風下的“毒手”,而且‘女’孩身上還衣衫不整地。她的心也害怕的很,要知道這個‘女’孩的父親可是一個了不得的人物,知道自己的‘女’兒這樣被人欺負,他還不得暴跳如雷啊。
她身旁的一個手下忙脫下了外套,遞給芳姐,遮蓋住了“刁蠻公主”‘裸’‘露’的身體。
曾凌風拍拍手,這裡已經沒他地事了,還是走吧。
他剛轉頭想離開,那個叫芳姐的‘女’人用一種居高臨下的口‘吻’說道:“對不起,這位先生,我們還需要你留下來一下,我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話音剛落,旁邊的那些保安又一下子把曾凌風他們給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