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冬季,但週六的西山國家森林公園遊客仍然熙熙攘攘,冰封的湖面一片銀白,西山樹葉凋零,常青樹木點綴其間,爲西山的蕭索添了一絲生機。《》
在冰湖之側,西山之畔,一座古香古色的園林式別墅異常顯眼,來到西山公園地遊客都不免會議論下公園中幾座神秘別墅的主人到底是誰。
而此刻別墅氣派豪華的客廳中,曾凌風正笑呵呵與東海省省委書記宋祖良以及四川省常務副省長陳飛宇閒聊。
可以說,除了自己的兩個女人,官場中與曾凌風關係最親近的就是宋祖良、林柏川和陳飛宇三人了。周曾系其它干將,與曾凌風的關係並不算太近。
此次,曾凌風是來京城玩的,正巧宋祖良和陳飛宇都來京城辦事,當然是爲了跑部錢進了,也就和曾凌風聚聚。
“陳省長,最近你們在忙養老制度改革是吧?少字你又貢獻了不少好點子吧?少字”宋祖良品了口茶,口有留香,心情舒暢的很。
陳飛宇笑道:“我哪有什麼點子?參加這樣的研討會我可是戰戰兢兢呢。”
“謙虛不是?”宋祖良笑起來,“你呀,太謙虛。”
曾凌風聽着兩人談笑風生,只是默默品着茶,清香怡人。這是正宗的太湖碧螺春,是前面冷雪進京專門給他送來的。
“說起來真慚愧,國內的每次改革,基本上都是由你們盆地裡發起,我們這些沿海的發達兄弟省份相比起來,就真的差很多了。”宋祖良有些感慨的說道。
“呵呵,這都是總理有遠見,另外,也是因爲薄書記的鼎力支持啊”陳飛宇就說道。
陳飛宇所說的薄書記,自然是薄東陽了。
當一些曾經發生的事情不再發生的時候,當一些同志不再去追求他不應該得到的東西的時候,他們就仍然是好同志。
“唉,你們那裡的幹部真的是幸福啊,有總理打下如此好的基礎。”宋祖良繼續感嘆。
聽了宋祖良的話,曾凌風就笑道:“宋哥,你着相了”
宋祖良詫異的看着曾凌風,問道:“凌風,你這話什麼意思?”
“呵呵,宋大哥,你在這裡如此拍我老爸的馬屁,可不對哦。”曾凌風笑道。
宋祖良一撇嘴,說道:“哼,我纔不是拍總理的馬屁呢。總理的功績,全國十三億老百姓可是看着的,我這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而且,即使是拍馬屁,那也要有值得我宋某人拍的東西。”
一邊的陳飛宇就說道:“是啊,要知道,咱們宋書記可是出了名的耿直人,等閒人可是得不到宋書記的稱譽的。”
曾凌風直翻白眼。
三人笑鬧一陣,宋祖良和陳飛宇告辭離開。
送走了宋祖良和陳飛宇不久,一輛銀色華宇新紀元慢慢駛入了西山別墅地大院。華宇新紀元是華宇汽車公司在2012年才推出的一款紀念版豪車,全球總共只出售了九十九輛。這可是包括所有的,也就是說,全世界總共只有九十九輛這一款車。
曾凌風正在假山之旁默默思考問題,後面噔噔噔高跟鞋的聲音,清香襲來,曾凌風回頭就是一笑。一位穿着黑色貂裘,好像闊太太端莊華貴地靚麗女郎向着他走來,正是翟凌。
“今天怎麼這麼俗氣?”曾凌風看着翟凌這個裝束就笑。
翟凌性感的睫毛眨了眨,低頭看了眼自己一身打扮,也有些泄氣的說道:“她給買的,一定要我穿。”
翟凌口裡的她自然就是她的母親。
自從跟了曾凌風之後,翟凌就被曾凌風安排去了華宇汽車公司,身份是華宇汽車公司的形象代言人。
這幾天翟凌休假,本來是想去國外轉一圈的,聽說曾凌風有事來京城,也就跟着跑來了京城。
而看着曾凌風,翟凌就憋了一股子氣,“電話也不打一個,也就我,還巴巴的送上門被你欺負。”
曾凌風微笑看着她,“小凌,別說,你這貴婦人的形象可真漂亮。”
曾凌風說的是真心話,華貴的黑色貂裘,映的翟凌更加嬌豔靚麗,突然改變的形象令曾凌風怎麼看都看不夠。
“什麼貴婦人?喂,我還是女孩兒呢”葉小璐說完就撲哧一笑,伸手給了唐逸一拳。
曾凌風笑了笑,說:“去公園裡走走,你不經常吵吵要找戀愛的感覺嗎?今天給你點感覺。”
“什麼啊?誰想和你戀愛啦?”翟凌嘴上這麼說,卻挎起了曾凌風的胳膊,問:“曾大少,咱們想去看猴子?”
曾凌風笑笑,說道:“好,就去看猴子。”
西山國家森林公園屬溫帶大陸性季風氣候類型,地帶性植被爲溫帶夏綠闊葉林,現有植物共計250餘種,分屬73科。公園山林面積廣闊,生活着許多種類的野生動物,獸類有10餘種,鳥類有50餘種,數種兩棲類及爬行動物。
而這其中,猴館是國內種類最全的,比京城動物園的猴子品種還要齊全,這些情況在小資圈子裡自然不是什麼秘密,大家常常天南地北的談論各種旅遊地點,作爲京城最有名氣的古代園林之一,西山國家森林公園的一切翟凌很多朋友都如數家珍。
猴館座落在西山公園西側,隨着熙熙攘攘進入猴館,曾凌風換上了黑色休閒裝,戴着墨鏡,被翟凌這位異常靚麗的女郎親密的摟着胳膊前行,倒是吸引了很多眼球。跟在曾凌風身後的警衛員侯小強也戴起了墨鏡,免得遇到熟人。
侯小強是曾凌風新配備的警衛員。嚴振軍因爲年齡已經大了,曾凌風也不好讓他一直跟着,於是安排他去寒雨迷濛集團的保安部門做了主管,這樣他就比較自由,有更多的時間陪着家人孩子。
大玻璃房內,十幾只特別小巧可愛的猴子樹上來回飛躍,惹得翟凌大聲叫好。曾凌風微笑不已,笑道:“這是蜘蛛猴是吧?少字喜歡地話買幾隻送給你。”
翟凌就給了曾凌風一個白眼,風情萬種,“只能遠觀,不可褻玩,懂嗎?一些東西吧,你離得近了,或許就不喜歡了,就好像這些猴子,每天給它們洗澡,煩也煩死了”
曾凌風笑笑:“你說的話好像哲學家”
翟凌就掐了他一把,嗔道:“能有你哲學?”
“北京人真他**愛吹厲害。”不遠處幾個看蜘蛛猴地小青年開始罵罵咧咧,聽口音是外地人,大聲罵人的青年平頭,鼻子上戴金屬環,看起來很兇悍,罵咧咧的還不時瞥曾凌風一眼,顯然是對曾凌風來的。
曾凌風如今一口普通話說的非常地道,不知情的人,還真的難以分清楚。
曾凌風就笑,對翟凌道:“紅顏禍水。”
這些小青年的心理他自然一清二楚,也不會和他們計較。畢竟,她已經是二十九歲的人了,更是身居高位之人,和這些小年輕計較個什麼勁。
翟凌撇撇嘴,挽着曾凌風胳膊向旁邊走,小聲道:“那個人挺帥地。”
曾凌風瞪了翟凌一眼,翟凌就輕笑一聲,挽緊了曾凌風胳膊,心裡滿是甜蜜。
猴館外的咖室清幽寂靜,翟凌在猴館裡走的累了,就拽着曾凌風進了咖啡屋喝咖啡。暖風撲面,穿着紅格襯衣地服務員熱情的招呼曾凌風和翟凌坐。
咖啡價格自然是高的驚人,很普的卡布基諾就要五十塊一杯,而翟凌最喜歡喝這種花式咖啡,香甜中又有濃濃地苦澀,用翟凌的話說,就是“喝卡布基諾就好像在品嚐愛情”。
喝着濃香的熱咖啡,曾凌風看了眼翟凌,她喝咖啡的樣子很可愛,淡藍花卉的水晶甲拿着小勺輕輕攪拌,動作優雅大方。
……
暖暖的臥房春色無邊,薄薄的毛巾被翟凌緊緊的,曲線玲瓏,一隻嬌嫩的雪白小腳從毛巾被下伸出來。
翟凌的性感睡姿實在撩人。
“嗯……”睡夢中的翟凌感覺到了臉上撲來的熱息,朦朦朧朧將曾凌風地臉推開,性感的嘴脣動了動,慢慢睜開眼睛,隨即也看到了芊芊玉手正揉捏地曾凌風的臉,撲哧一笑,將手讓開,性感嬌軀向曾凌風懷裡靠了靠。
“開心了?”曾凌風微笑問她。
“還行,下次發揚。”翟凌看着曾凌風,嫵媚的一笑,惹得曾凌風差一點yu火焚身。
曾凌風費了老大的勁才移開視線,坐了起來,說道:“該起牀了,唉,今天有個挺重要的會,不然就請假了”
“色鬼”翟凌咯咯的笑。
曾凌風就擰了翟凌俏臉一把。
“你在這休息吧,放心,沒人打攪你。”曾凌風說道。
翟凌輕輕點頭,看着曾凌風嫣然一笑,曾大少該細心的地方還是很細心的。
“我準備早點,啊……”翟凌想坐起來,才覺自己身子軟軟的沒一絲力氣。
曾凌風關切的道:“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問你自己”翟凌腰痠酸的,這纔想起了昨晚曾凌風連哄帶騙一次又一次的情形,沒好氣的瞪了曾凌風一眼。
曾凌風這才明白過來,尷尬的笑笑,說:“那,那你休息吧。”
說完,曾凌風轉身就溜了出去,他可不敢說昨晚的戰火是由翟凌先挑起的。
看着情人落荒而逃,翟凌忍不住一陣好笑,曾大少,有時候真是特別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