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上學的時候,或多或少都聽到過類似的傳言。
每一個學校,都有一間不知道裝着什麼,也從來不打開的房間。
每一間古老的教室,都可能有個上吊的女學生。
每一棟教學樓,都傳說建的時候挖出來一個不知道什麼朝代的古墓。
可以說,大部分都是假的。
那個不打開的房間,基本都是雜物間,放點油漆桶,破凳子什麼的,因爲以前的師生,動手能力都強。現在維修都交給校外的專業人士了。這個房間也就很少打開了。
上吊的人,新學校基本都不太可能,因爲天花板都是平的,不像以前的房子有大梁,一吊,燈或者電風扇拽下來了。
但是學校建在墳上,這個是很有可能的,因爲學校需要的地方比較大。
市區來說吧,讓很多人搬遷也麻煩,就都選的和尚廟,或者以前大戶人家的祠堂,改建的學校。以前蓋房子,也簡單,現在都是高樓大廈,地基越來越深,就把以前的埋的比較深的棺材也帶出來了。到現在也有這樣的新聞,哪裡哪裡挖出來一個古蹟,都是有的。
郊區的校區,建在亂葬崗也是有可能的,因爲好的農田都有人種。國家也保護耕地。有主的墳家屬也不一定願意遷祖墳,沒主的就隨便了,到時候一挖出來發個告示,有沒有人認領,沒人認領,公安部也就收拾收拾一起燒了。
北京的中關村以前也是太監墳。當然這種情況也是越來越少了。畢竟都火葬了。
作者小時候,家裡住平房,門口有個小花壇,修花壇的材料,都是有字的那種碑。那時候不知道什麼叫保護文物。就是附近寺廟收拾倒臥(路邊凍斃的窮人屍體)的亂葬崗上的。
亂葬崗改公園了,碑沒人要了,就拿回家修花壇了。也沒什麼晦氣不晦氣的,破四舊,不講究這個了。
成年人,就都不相信這個了,但是這羣小忍者,被長田本土版的《忍界幽魂》這麼一說,心裡面就有點動搖了。
所以說,人還是要多看書,開拓眼界,小忍者就是讀書少。纔會相信這些個封建迷信啊。我國建國後不許成精,就是因爲確實有人信啊。農村的小老太太,年紀一把了,還不識字,你再讓她信科學,也不太現實了。
再說個簡單一點的,現在還有好多人,生個孩子不得算算命裡五行缺什麼,然後名字裡加個偏旁部首麼。
人都是這樣,越害怕,還就越想聽,就都纏着長田講講忍者學校鬧鬼的事。
長田這就是隨口一說,就是學長騙學弟學妹的一個套路。其實忍者學校哪有鬼啊。
學校什麼情況,別人不知道,長田還不知道麼,就建在火影大樓旁邊,怎麼可能是墓地呢。是墓地火影大樓能蓋在這啊,火影天天給人看墳啊。
而且荒山野林被野獸吃了的不算,只要有點親戚朋友,關係又不算太差,怎麼可能允許屍體丟在亂葬崗呢。忍者都是有家族的。除非被滅了族,或者遇到敵人了,不說血繼家族,一般家族都會想辦法好好安葬的。
忍者也不會把平民的屍體擺在村子中間啊,會鬧瘟疫的好不好。
但是吹過的牛逼要圓回來啊。長田只能硬着頭皮往下編。
“你們知道吧,忍者學校,爲什麼會建在火影大樓旁邊。那就是因爲忍者學校,隱藏着一個大秘密啊。”
“納尼!!!大秘密。”瞬間,所有學生瞬間都打起了精神。
“忍者學校的下面,封印着一隻巨大的妖物,只有小孩子的生氣,才能中和掉妖怪的死氣啊。”
“竟然,要用小孩子嘛?太恐怖了。”嚇得一干人瑟瑟發抖。
“而且,你們覺得忍者學校的訓練嚴苛嘛,大家每個人,都有過出血的經歷吧。”長田越來越進入狀態了。
“這,有什麼不正常的麼?”人一旦心裡有了懷疑,那平時再正常不過的事,這會兒看起來也不對勁了。
“對,就是這種看起來正常的事。”長田擺了個詭異的笑容:“那些血哪去了?你們就沒有過懷疑麼?訓練場上的土地,第二天總是乾淨的。”
廢話,訓練場那麼多人,總走來走去的,有點血誰會關注。你們學校的沙坑,你會去看看昨天你踩的鞋印子還在不在麼?長田就是在誤導他們。
“難道說......”越腦補越害怕。
長田一拍一方來,嚇得大家差點沒跳出來:“沒錯,就是被下面封印的妖怪吃掉啦。”
“胡,胡說,這種事,怎麼,怎麼可能是真的。”十郎兵衛牙齒都在顫抖,他試圖否定長田的故事,來填平心中的恐懼。
“我有證據,你們沒發現千手毅校長,每天早上都來的特別早,然後到訓練場走一圈麼。他一個校長,不去辦公室,在訓練場幹什麼。”編的越來越順了。
“難道說,也是來放血的麼?”
千手毅雖然是校長,但是他也是忍者,當然要每天保持訓練,不然身手會倒退啦。當然作爲一個小領導,就不能和小學員一起訓練,那多掉檔次啊。所以千手毅每天都早來一會兒,避開人羣,訓練完了再去工作。
恰恰是千手毅的好面子,這會兒成了長田編排的素材。
“那倒不是,千手毅校長年紀也不小了,卻一直沒結婚,你們就沒想到點什麼?”先否定,然後再狠狠的給他們一擊。
現在的小忍者,還是很單純的:“這有什麼關係?”
“沒結婚,就是童男子,陽氣重,這對妖物是很有剋制作用的,千手毅校長,他真正的身份,其實是個陰陽師。他每天早上都要到訓練場上撒一泡尿,這樣妖物聞到校長的氣息,就不敢動了。”感謝英叔,英叔的電影太經典了。
長田沒敢說千手毅校長是火之寺的僧侶,因爲他剛剛用山寨來迎千手殺糊弄過別人,現在再用同一個哏,容易讓人戳穿了。
“尿,這也太離奇了吧。那爲什麼要放我們的血?我們也撒尿好了。”越是離奇,就越會讓人相信啊。這種神神道道的東西,不離奇一點,怎麼騙人。
長田嗤了一聲:“你們又不是陰陽師,你們的尿能一樣麼。這種事,大家別亂傳,這是木葉的機密,泄露了秘密,要殺人的。刺啦。”長田把手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
沒錯,是殺人,不過殺的是長田,他這麼造謠,扉間和千手毅能饒的了他?所以他要把話堵住,免得這一羣人到處說。
說完,只見一個人,一屁股坐在地上了,淚水止不住的流啊,一邊流,一邊嘴裡還嘟囔着:“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怎麼回事,路順?”長田強忍着心頭的得意啊,假惺惺的上前攙扶。
“我知道了木葉的機密了,我完蛋了,有人要殺我了,有人要殺我了。”卻是攤在地上,怎麼也扶不起來。
人扶人,也是要配合的,被扶的不配合,那也是很難發力的。
“沒事的,只要你不往外傳,別人不會知道的。”長田安慰到。
“不,暗部知道了,那天,他們看到我了。就在忍者學校,確實有妖物,還有暗部,他們看到我了,他們看到我了,長田,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啊。”路順緊緊的抓住了長田的衣服。
“納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