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念恩身體暴AA露在空氣中,冰冰涼涼,嚇的哇哇大叫。
“你、你不要過來,”感覺到危險的靠近,何念恩想要朝着牀裡面縮,可被狠狠按住腰身,一動也動不了,反而被強有力的身軀壓下來。
“你、你再不放開,我要打你了,”一計不成,只能接着威脅。
“你可以試試,”謝寰宇不爲所動,低下頭咬上她的脣角。
像是爲了懲罰似的,毫無溫柔可言,倒是像極了野獸的撕啃。
“咚咚咚……”
何念恩氣的兩手捶打他的後背,忽然感覺身上的人停下動作,心中大喜。
莫非自己的力量真挺大的,讓這個禽獸受不了了?
“什麼味道?”謝寰宇鼻尖在她髮絲間輕嗅,擰着眉頭,很不滿的看向何念恩。
這個女人身上,爲什麼有種令人作嘔,其他男人的味道?
不給她解釋的機會,謝寰宇掐住她的下巴,拉近眼前:“你和李澤西做了什麼?”
“你不要亂冤枉人,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自己被冤枉也就算了,可不能連累到李澤西:“我穿着郭羨陽的風衣回來,自然身上都是她的味道,說不讓你碰了,你偏要碰我。”
謝寰宇挑眉,微微一愣,所以剛纔在國AA宴禮堂,她並不是討厭,只是因爲身上的味道?
這個解釋,讓他心情瞬間好了不少。
可是……
“郭羨陽是誰?”聽名字,分辨不出來是男是女。
“就是今天被送去安AA全AA廳的那個女人呀,”何念恩翻白眼:“你又不是第一次見到她,怎麼不知道她是誰麼?”
“我爲什麼要知道她是誰?”謝寰宇一臉理所當然。
何念恩被問的沒脾氣,不過也是啊,謝寰宇根本沒有理由知道郭羨陽是誰。
“你爲什麼穿她的衣服?你身上的傷,是她劃的對吧,”裁紙刀已經被送去比對指紋,雖然謝寰宇不知道郭羨陽是誰,但比對指紋的結果,就是當時在場的那個女人。
何念恩本來不打算和謝寰宇說什麼,但他既然問了,就勉爲其難把當時發生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免得他又沒完沒了的問。
謝寰宇聽罷沉吟片刻,忽然直起身:“去洗乾淨。”
撂下這一句,出了房門。
何念恩莫名其妙,但總歸沒人管着好自在,跑進浴室洗白白,迅速躺到牀上睡覺。
當然還怕着涼,將房門關上,又怕風太大,將門給吹開,還上了鎖。
結果卻忘了,謝寰宇是有鑰匙的。
聽到門鎖咔噠的聲音,何念恩恨不得用塊豆腐撞死,難得剛纔心裡歡快的冒泡,這才幾分鐘呀,就真成了一捅即破的肥皂泡。
“別和我說你睡着了,”謝寰宇微涼的兩指夾住她的鼻翼,指尖微微用力。
俯下的身體,帶着抹絲絲的涼意。
何念恩微微打了個冷顫,實在憋不住,囔囔道:“睡着了。”
天知道他又有什麼幺蛾子,裝睡比較保險不是?
謝寰宇被她氣樂:“睡着了還會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