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館內部也有幾個頻道,都在放一些很老的港臺片。前世我都在電視上看了不下十遍,自然提不起興趣,趙顏妍倒是看得津津有味,還時不時地發出吃吃的笑聲。
第二天,我很早就醒了,因爲我發現趙顏妍正把腿騎在我的身上,壓得我喘不過氣來。我小心的把它移開,生怕驚醒了熟睡中的趙顏妍。
來到窗前,天還沒有亮透,灰濛濛的一片。不知道爲什麼,我的心裡忽然有一種很自責的感覺。前一世的我,因爲失去了趙顏妍,所以這一世的我憑藉我三十歲的智商和經驗騙得了趙顏妍的芳心,甚至還過早的與她發生了關係。想到這一切,我覺得我很自私。我怕我以後會再次失去趙顏妍,所以當趙顏妍提出我可以吃掉她時,我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就接受了。雖然趙顏妍說她絕不後悔,但畢竟她現在只有十六歲,我不敢保證隨着年齡的增長她不會爲了當初的草率而後悔。
我習慣性的想從口袋裡掏出煙,可是裡面卻空無一物。這是我前世的一個習慣,每當我有心事的時候都會站在窗前抽菸,但是自從我重生以後,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碰煙了。不過這樣也好,反正吸菸的害處太多了,說不定能借這個機會把煙戒掉。
“老公,你別離開我。”一個聲音打斷了我。我以爲趙顏妍睡醒了,當我回過頭時發現,小丫頭還在繼續睡覺,剛纔是在說夢話。
我走了過去,溫柔的撫摸着趙顏妍的小臉,輕聲說道:“顏妍,我會愛你兩輩子。”
小丫頭似乎聽得見我說話,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了一絲甜蜜的笑意。
我抱着趙顏妍,靠在牀頭,又沉沉的睡着了。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趙顏妍已經醒了,睜着眼睛,躺在我懷裡靜靜的看着我。
“什麼時候醒的?”我打了一個哈欠問道。
“就在剛纔。”趙顏妍幽幽的說道:“劉磊,我剛纔做了一個夢。”
“好了,”我安慰道:“夢都是假的。”
“不是的。”趙顏妍搖了搖頭,哽咽道:“非常的真實,我夢見你不要我了,我就在後面追你,卻怎麼也追不上……”
“不會的,不會的。”我安慰她道。小女孩就是小女孩,一個夢也當真。
“嘿嘿,”趙顏妍狡黠的一笑說道:“可是後來你又跑過來抱住我對我說,要愛我兩輩子。”
我狂汗,這哪裡是夢啊,這不是我剛纔說的話嗎。
“幾點了?”我見她沒事兒就放心。
“嗯,七點多了,咱們快收拾一下下樓吧!”趙顏妍依依不捨的從我懷裡爬出來,跳下牀,回她自己的牀上找衣服去了。
我去上了趟廁所,洗漱完畢,看了下表,七點四十五,時間剛剛好。
到了樓下,就看見許老頭和他的孫女在一輛大巴前面站着,見我們來了就揮了揮手。
我們上了大巴,發現車上大都是穿各式校服的學生,他們大都是代表當地的學校或者培訓中心來參賽的。我看了一下,只有趙顏妍和許箬芸兩個女生,但是這幫男生對這兩個美女竟然置若罔聞,彷彿不存在一樣。我腦海中立刻閃現出五個字:一羣書呆子。
打字比賽的規則很簡單,只要對照着顯示屏上的英文字母敲擊鍵盤就可以了,規定的時間內誰敲的最多分數就越高。
這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我前世每分鐘八百多個字母的錄入速度也不是蓋的。參加比賽的時候我還是保留了一半的實力。
成績在比賽結束以後,很快就出來了,都是電腦統計。我是第一,每分鐘平均402個字母,趙顏妍第六,平均171個,比她上次的速度有所突破。許箬芸成績還算不錯,第三,201個。其實第二名到第六名的成績相差無幾,只有我得了一個恐怖的讓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成績。
許老頭當場就激動得眼睛冒金光了,滿臉的五彩繽紛。許箬芸直到此時才用一種稍微好一點的眼神看我。
趙顏妍對她自己得了個第六名全然沒有什麼感覺,反而對我的第一名非常感興趣,不停的問許老頭,第一名是不是有獎勵。許老頭搖頭表示他也不清楚。
第二天的編程比才在我看來異常混亂,比賽規則混亂,題目混亂,甚至評分標準也一塌糊塗,但正是由於這種一塌糊塗,竟然使得我的作品鬼使神差的獲得了第一名。
事情是這樣,比賽的題目是編寫一個演示程序,它所演示的東西可以是一段文字,可以是一幅畫,總之就是用點陣排列出一個東西。
當比賽評委宣佈所使用的語言不限時,就註定了這場比賽的混亂。圖形文字如果精通LOGO語言那就相當容易,但是其他語言就相對複雜。真不知道出題的人是怎麼想的,但這也不能怪他,畢竟現在華夏的計算機還沒有普及,本來會的人就不多,比賽規則如果太嚴格這賽根本就比不下去。
我選擇了彙編語言,雖然這是極其難使的一種語言,但是我前世大學的時候曾經不下百次的用這種語言書寫着相同的代碼。這段代碼編譯以後,是一幅趙顏妍成熟時期的圖片。而這段代碼我至今記憶猶新。
我根本不用思考,快速的在鍵盤上敲擊着我記憶裡的那段代碼,一氣呵成。當成熟美豔的趙顏妍出現在我的計算機屏幕上時,我只用了十分鐘不到。而比賽的時間是一上午。
由於上大學的時候,我曾一度將趙顏妍當作心目中的女神,所以這幅圖片是經過我深思熟慮的完美演繹,夕陽下,穿着白色小風衣的趙顏妍,站在華夏大學校園的門口,每一個細節都得到了準確的詮釋。
我將寫好的代碼和編譯後的文件用軟盤拷出來,寫上編號和名字交給了評委。
“完成了?”評委們驚訝的看着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怎麼可能這麼快?
“是的。”我點了點頭走出了賽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