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律師,這和我是不是律師沒有半毛錢關係,懷疑你也是因爲你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爲。”葉歡瑜也不相讓。
“我做什麼是我的事。你可以懷疑我,但是你忽略了最大的問題,你可沒有任何證據。”王律師輕蔑的看着葉歡瑜,就像是面對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一樣。
葉歡瑜眉頭一立:“我怎麼沒有證據,雖然那張字條算你逃過去了,但是你別忘了還有影像證據。可以證明你對我的錄音筆做過手腳。”
她的話一出,王律師的臉稍微僵了僵,的確他似乎忽略了辦公間還有攝像頭的問題。
“哼哼,你到底還是怕了。沒想到吧,天網恢恢,只要你做了就一定留下了蛛絲馬跡。”葉歡瑜瞪着王律師。
雖然她說的振振有詞,但是她也清楚攝像頭其實那些影響根本證明不了什麼,之所以她這麼說,就是利用他做賊心虛的心理作用。
讓他覺得事情已經敗露,而變得肆無忌憚,把事情全盤托出。
正如葉歡瑜想的那樣,當她亮出還有錄像作爲證據的底牌後,王律師之前還有的那股囂張的氣焰徹底的沒有了。
他的眼睛緊緊的盯着葉歡瑜,嘴角依舊保持着微笑:“真是人不可貌相,原本我以爲你什麼都不懂,之所以能進律師圈,完全就是因爲憑着你和雲不凡只見得關係。可現在看來我是把你給想錯了。”
王律師說完點了點頭,眉頭一揚:“沒錯,你的錄音筆就是我弄壞的。”
沒想到王律師還是親口承認了,葉歡瑜很不解的問他:“咱們是同事,又共同的參與了一件案子,爲什麼你要這麼不惜一切的針對我,到底他們給了你多少好處?”
雲不凡也很不可思議的看着他,當初他找他來的時候,他可不是這樣的。
王律師看着她:“你想知道爲什麼嗎,祁先生這單案子本來根本就不是你這資歷能接手的,要不是因爲你仗着和雲不凡之間的關係,你能參與的了嗎。還有,就是你不服從安排擅自做主。你知道嗎,祁先生可是誰都想巴結的人,現在有這麼好的一個機會,你回絕了他的邀請。最後,就是你很幸運的取得了這個案子最關鍵的證據,也正因如此,你就覺得誰都不如你了。我就是看不慣你這樣的作風,想給點顏色看看。”
葉歡瑜聽了王律師給她羅列的三宗罪,真是想不到自己在他面顯得是如此的不堪。
她看着王律師搖了搖頭:“王律師,其實你把我想錯了。雖然我和不凡關係不錯,但是我並沒有借這層關係耀武揚威。”
雲不凡這時候從桌子後面走到王律師面前:“王律師,我想你是誤會什麼了,葉歡瑜參與這個案子,不光是我的意思,也是祁夜墨的意思。”
王律師一聽,頓時一愣:“這怎麼可能,雲律師你這是開玩笑呢吧,祁先生怎麼可能認識她呢,我不是三歲的孩童,你說什麼我就信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