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陽非常懷疑的看着匪頭,就衝着剛纔揪自己耳朵的那股勁,這傢伙還能值得想相信嗎?
匪頭轉過頭:“祁先生,我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你應該算是能放心了吧。”說着,他向前緊走幾步,伸手想要從祁夜墨的手裡把支票拿走。
不過他的手還沒碰到支票的邊,就被祁夜墨抽了回去。
匪頭苦了苦臉:“祁先生,您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還真的不相信我們嗎?”
“沒有這意思,我既然寫了支票,就是說明我還算是認可的。你知道,我是從商的。作爲一個商人,如果沒有看到切實可行的利益的話,是不會請以投資的。我需要的利益就是是看到我的家人能夠平平安安的離開這裡。”
“這……祁先生,您的這個要求對於我們來說真的是很難辦的。”匪頭看來是有些爲難了,他一方面是急切的想得到這筆錢,另一方面他也不傻,離開這裡光憑着自己帶來的這個幾個貨和手裡的傢伙,對峙外面的十幾個人……而且樓下還不一定有多少人呢。要想全身而退,當然手裡要有一些籌碼。
“行了,我知道你們在打着什麼算盤。這樣吧我開出一個折中的條件。那就是我留在這裡做人質,你把他們都放了。”
“夜墨,我留在這裡做人質,你帶着孩子們離開吧。”于慧潔心疼兒子,況且留在這裡做人質並不是說起來的那樣輕鬆,還是會冒着很大的風險。
尤其是到了最後,匪徒爲了脫身,很有可能會被滅口或者其他什麼不可預見的情況。
“慧潔,你怎麼能做人質呢,你現在這個樣子需要的是有人照顧你。你還有夜墨和三個孩子。我來做這個人質。”莫錦城心疼于慧潔,當然要自告奮勇了。
匪頭被這搞的都要頭暈了,沒見過還有爭先恐後當人質的。
最後,還是祁夜墨終止了這次的小爭執:“你們都不用爭了,我已經決定好了,自己做這個人質。你們老的老小的小,無論留誰在這裡都受不了的。”
說着,他看了一眼匪頭:“我人和錢都在你們的手裡,這下該放心了吧。”
“呵呵,放心,放心。有祁總心甘情願做人質,真是給了我們莫大的榮幸啊。也足能看得出您的一片孝子之心。如今啊,向您這樣的大孝子在富人圈子裡可謂是少之又少了。絕大多數都是一羣敗家子不說,還會爲了謀奪家財翻臉無情……”有了祁夜墨做人質,匪頭有點高興的過頭了,開始口無遮攔起來。
他可是心裡非常清楚的,手裡有了像祁夜墨這樣的人物,就好比是穿了刀槍不入的鎧甲一般。那性質可是比當年香港的張子強綁架李澤鉅還要有里程碑似的意義。
毫不誇張的說,就好比是自己綁架了大陸的李嘉誠一般。
一想到這裡,匪頭就激動的全身開始微微的顫抖,就連嘴角也微微抽動,有些不聽使喚了。
“大叔,你是不是羊癲瘋犯了呀?這病可是拖不了,得趕緊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