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江回答的爽快,讓祁夜墨和歐陽華感到有些意外。
“你的話說完了?我的意思是說,你這樣做難到就沒有人指使你嗎?我看過你的資料,你無論和祁氏還是夜墨大酒店方面都不存在着任何的矛盾關係。你這麼做的確是沒有任何理由。”歐陽華認爲柳江沒有聽明白自己的問話,他試圖在引導他說出Noton的名字。
因爲那天他的確是也已經承認過,自己之所以這麼做,都是因爲Noton主使的。
柳江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歐陽華,嘴角微微一翹:“其實我明白你的意思,你無非想讓我指認被告是我的幕後主使人嗎。但是除此之外我還想對在場的所有人說一句:”
說着他從衣袋裡拿出了一張紙,用兩根手指夾着晃了晃:“你們想不想知道這個是什麼。”
歐陽華離得最近,他看的是一清二楚,這分明是一張支票,與此同時祁夜墨和秦火也已經看出是什麼了。
他們的眉頭也是微微的一皺,柳江這傢伙不會是要反咬一口吧。
柳江夾着支票對祁夜墨揮了揮,然後微微一笑:“祁總,很抱歉你想要我在這裡說的,我實在是無法說出口。至於問我爲什麼,其實原因也很簡單,那就是我跟你們祁家有仇。你們祁家在別人眼中是光鮮的,但是在我的眼中就是無良商家,你們曾經爲了夜映一品這個樓盤的順利開發,暴力拆遷了那裡的居民,讓他們流離失所,我就是其中的一個受害者。”
歐陽華見勢不妙,連忙打斷了柳江的話:“對不起法官大人,我的證人精神有些不穩定,他現在不能再繼續做供了。”
說着他給看守法庭的警察使了一個顏色,警察很快的就把柳江帶了下去。
眼看着手裡最有力的一張王牌就這樣沒了,祁夜墨沒有預料到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法官看了一眼顯得有些尷尬的歐陽律師:“請問原告方還有什麼其他證人嗎?”
歐陽律師無奈的搖了搖頭,本來就要臨門一腳了,沒想到會出了這樣的岔子來。
這時候葉歡瑜抓住了反擊的機會,其實她已經聽明白了。
她站起來指着黃寺對法官說到:“尊敬的法官大人,其實那個送配件的維修工之所以會這麼做,那是有原因的,根據我們的調查,該人有吸毒史,而且至今沒有戒毒。試想一下,一個毒癮發作的人,別人讓他做什麼事情,只要能給他些錢,他都會無條件接受的。”
說道這裡,葉歡瑜不由得嘆了口氣:“對方律師雖然找了不少的證人,試圖想證明我的委託人造成了夜魔大酒店的電梯事故。但是似乎他們也沒有能夠拿出一個充分的證據出來。不錯,在夜魔大酒店的監控裡的確我的當事人出現過,而似乎讓原告誤會了他。他只不過是約請了本事第一貴族學校的校長,他們就一次學校組織的親子野營活動事宜進行商討而已。而這次活動其實我和原告都參加了。所以我也不在這裡描述了,而且原告的心裡也很清楚。案件到了這個時候,我想法官大人也都已經明白了,我的當事人Noton先生是無辜的,希望法官大人能還給我的當事人一個清白,還給法律一個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