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用了高科技的軍方,很快的就查到並且開始跟蹤祁夜墨的行蹤了,直到他進入了醫院之後就沒有再次移動過了。
當然,爲了防止祁夜墨隨時都可能會出現的離開,他們秘密的通知了院方對祁夜墨的行蹤進行了密切的監視,這也是他們爲什麼能夠這麼快速而又準確的找到祁夜墨的原因所在。
上了軍車之後的祁夜墨,顯的十分的平靜。平靜的讓其他的三名負責看管他的戰士都感到心裡有些毛毛的。或許他們更加的習慣於對付那種坐在車裡,還依舊會不服從管束,滿嘴的污言穢語而且試圖動手動腳的傢伙。
因爲那樣子的話,他們可以以不服管束爲名,好好的教訓一番這個給軍方帶來恥辱的傢伙,出一出這口憋在心中的一股惡氣。
可是現在,他們也只能夠把這口怒氣憋在心裡頭。
車子在黑暗的掩護下,快速的穿過城市,來到了坐落在某地的軍區裡。
在這裡,沒有一個人知道祁夜墨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當然他們都將他視作了一個眼中釘一般。
雖然祁夜墨被關在了一個獨立的小房間裡,而且門口還有士兵站崗。可是身在裡面的他,依舊顯得十分的坦然自若,擺出了一副有恃無恐的態度。雖然他表現很鎮定,但是心中依舊還在牽掛着葉歡瑜。
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距離他離開已經又過了兩個多小時了。
這個時候,應該已經有人陪在她的身邊了吧,或許這會她已經甦醒。真的希望她能夠忘了之前發生過的是事情,就算是不能夠全都被忘記,即便是忘記一一些也是對她有好處的。
他從衣袋裡拿出了一支菸,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的煙霧在窗口照進的月光下裊裊上升,繼而緩緩飄散……
一大早,關押着祁夜墨的房間門被打開了,從外面進來了兩個人,一個穿着西裝,另一個則是軍裝。
祁夜墨端坐在凳子上,掃了來人一眼,那個穿着西裝的表情嚴肅,只是那個穿着軍裝的看上去,除了嚴肅之外還帶着些許的不爽和怒氣。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他們來這裡就是要帶自己離開了。
不出祁夜墨所料,這個穿着西裝的,正是帶他離開軍區的。就在他被帶走的夜晚,幾乎是一整晚政界和軍方就對祁夜墨的處置問題進行了激烈的討論。
當然都是各執一詞了,政界的理由很簡單,受到傷害的是局長,應該由法律來制裁。
而與之不同的主張是:祁夜墨嚴重的損害了軍方的聲譽,以至於影響了整個部隊的士氣。如果不交給軍方處置的話,恐怕是難平士兵們的怨氣了。
這些所謂的理由,很多都是上綱上線的說辭罷了,還不都是爲了挽回自己的面子罷了。
可是在怎麼說,軍方還是要服從地方政府的,在徹夜的討論之後還是決定一大早把祁夜墨帶走,接受法律的制裁。
只不過,一身西裝的男人見到祁夜墨之後,還是露出了一絲的笑臉:“祁先生,請您跟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