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不凡難得的和孩子們簡單的調侃了幾句,就被葉歡瑜把電話收了回來。因爲他還開着車,不能夠過於分心了。
“寶貝們乖乖的等我回來。我和他是出去工作不是出去玩!”葉歡瑜的聲音突然提高了兩個聲調。
不難猜出,這一定是陽陽又把她給刺激到了。
差不多五個小時的車程對於他們來說還算是不會無聊,葉歡瑜把自己在離開律師事務所之後的經歷挑挑揀揀的給雲不凡說了一些。
同樣的,雲不凡也給葉歡瑜講了講他的一些事情。
當然,雲不凡經歷的七七八八的事情,可是要比她的有意思多了。可不是嗎,葉歡瑜再怎麼說已經是三個孩子的母親,光顧着他們自己還哪有時間幹別的。
除此之外,還要被祁夜墨時不時的折磨折磨……
“唉……”葉歡瑜將靠背放平了一些,伸展雙臂。一邊長長的嘆了口氣,一邊伸着懶腰。
在這一點上,雲不凡還是比較對葉歡瑜理解的,至少是比祁夜墨要理解她一些。或許是因爲他更加的偏感性化一些,雖然這樣的性格屬性對於他這更需要偏重理性的律師行業來說可以算得上是一點點的小瑕疵。
“自從那次我在裡面見到祁夜墨之後,我發現他好像和以前有所不同了。”
葉歡瑜翻了翻白眼,在反覆想了一會之後說:“我怎麼沒有看出他有什麼改變的,還是那麼的不靠譜外加蠻橫、自以爲是。”
其實,她這不過是在說一些氣話,沒有人像自己一樣對祁夜墨的變化再瞭解不過了。
無論是對待孩子們,還是在這次即將要面臨的牢獄之災中,他都表現出了和以往截然相反的態度。如果不是經常和他在一起的話,一定會有一種他一定是吃錯了什麼藥,或者就是被催眠大師催眠後的反應。如果更加極端一些的話,那就是有人格分裂的嫌疑了。
不過,她是不想讓他變成最後一種。
可雲不凡卻對她給出的這個評論提出了自己的看法:“我和他的這次接觸,除了他還有些丟不下自己的臭面子這個毛病之外,他對你和孩子們的態度有變化。比以前要好很多,態度上也是很柔和的。”
“也許是因爲他現在在裡面的緣故吧,誰知道出來之後他會怎麼樣。要不是這件事情怎麼說都是由我引起來,然後把他給害進去的話,他的事情我纔不會多管。”
“呵呵……”雲不凡聽完葉歡瑜的這番話之後,以簡單的幾聲冷笑作爲迴應。
葉歡瑜皺着眉頭扭過來看着雲不凡:“喂,你這是什麼態度呀,難道我說的還有什麼問題嗎?”
“你們女人呀,就是口是心非。明明你對他還是很有感覺的,卻非要裝作厭惡的態度累不累啊。身爲男人,在這一點上我看來要提醒你一句:不要掩飾的太深了,我們沒有那麼多的腦細胞會花費在猜測女人心裡這件事情上。可不要到後來自己什麼都失去的時候才知道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