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耳旁傳來他森冷魅惑的嗓音,“葉歡瑜,有一點你必須搞清楚,你做的是保姆沒錯,但,並不只是我兒子的保姆!”
她打了個寒顫!
“你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沒聽明白麼?”說罷,他強勁的臂膀將她輕鬆拽入懷裡,然後大步流星的往自己的大臥室走去……
葉歡瑜反射性的掙扎起來,“你給我說清楚!祁夜墨!從頭到尾我都只承諾做你兒子的保姆!”
“嗯哼,我也需要一個保姆!”他說得涼薄輕鬆。
她氣的xiong口吐血,瞪大眼睛,怒火攻心,“混蛋,誰要做你保姆了?!你給我放開——”
她可沒忘記這廝之前在鐵甲悍馬車裡對她做過些什麼!
她記仇得很!
他休想她會伺候他!
伸手,她的指甲就撩了起來。
擰着他的耳朵就一陣亂掐。
“噝——”他痛得冷抽一氣,趕忙騰出一隻手,阻止住她的進攻!“你個瘋子!”
“你不放開我,我會瘋得更厲害!”她咬牙,張嘴就朝他的手臂咬了下去——
“唔……”他悶痛一聲。“葉歡瑜,住口……”
她就是不,她死死咬着。
他堅持不鬆手!
兩人就這麼一路糾纏打鬥,張牙舞爪,髮絲凌。亂不堪,慘不忍睹……
砰~。
直到臥房門被他反手關上!
這場戰役終於以葉歡瑜被弱肉強食而告終!
……………………
一場打鬥下來,她已是披頭散髮,累得氣喘吁吁……
“混蛋,你到底想怎樣?”
祁夜墨蹙着眉頭,凝望一眼手臂的一圈牙印,這女人屬狗的麼,比他還狠!
“我倒是還沒問你,之前不是還哭哭啼啼,一副恨不得殺了我的樣子,怎麼又突然跑上門了?”他環住臂膀,站在chuang邊,居高臨下的看着仰躺在上的人兒——
烏青的長髮,散開在雪白的被單,臉部白。皙的肌膚因爲方纔的打鬥而漲得粉紅。
一雙晶亮清澈的眸眼,狠狠瞪視着他,美的冒火光。
他眸光忽然黯淡了。
葉歡瑜心口一緊,咬咬牙,若不是爲了兒子,她犯的着在他面前忍氣吞聲麼?
避開他咄咄逼人的眼光,她吞嚥了一下,敷衍道,“哦,只是我後來想通了,你之所以那麼做,完全是因爲你吃醋了,你見不得我跟其他男人在一起……”
“閉嘴!”她這涼涼的一句‘吃醋’,驚得他眸光微微一亂,但很快被他掩飾過去,咬牙吐道,“誰告訴你,我吃醋了?”
冷鷙的話音落下,他頎長高大的身軀隨即俯下來……
她心臟跳漏了一拍!
“不……不吃醋,那是什麼?”
他眉心蹙得死緊死緊,伸出修長蒼勁的指節,拂過她嫩滑的臉蛋兒,嗓音沉得跟鬼似的,“你忘了麼,我有潔癖,我不喜歡人家碰我的東西!”
他這一句‘東西’,刺得她眸眼一閃。
“去你的東西!你纔是東西呢,不,你丫就不是個東西!”
她氣得張嘴,狠狠咬住他的指尖——
他倒吸口涼氣,目光凝冷,“葉歡瑜,你個小狗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