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哭耗子……
對於自己這樣的形容,祁夜墨已經算是很習慣了。
曾經記得以前她也這麼形容過自己。
每一個人對於給自己最深刻記憶的人,都會有一個很難磨滅的印象。
這個印象或好、或壞,它是很難被外界客觀現象所影響的。
換句話說就是很難磨滅的。
祁夜墨在葉歡瑜的印象就是這樣的。
儘管他已經意識到了曾經的錯誤,以至於如今已經在不斷的修正着自己。
只是現在看起來效果並不是那麼的明顯。
這看起來真是一個挺可悲的現實。
祁夜墨苦笑了一下,然後從兜裡將那封紅色請帖遞到了她的面前:“這是給你的。”
看着那金色的喜字,葉歡瑜的眉頭微微的皺了皺。
這是她對請帖的一種潛意識反應。
不過她還是接了過來打開。
一瞬間,只見她的表情立刻就變化了。
微笑、驚喜,以及這種能夠表示高興的表情……
“這個臭丫頭,保密工作做得這麼好……”她手裡緊緊攥着請帖說。
看到她高興起來了,祁夜墨也覺得鬆了一口氣。看來至少還是能有事情讓她開心一些的。
“不是他們的保密工作做得好,而是你這幾天實在是太忙,他們根本找不到你而已。”
真是戲劇化的一幕又一幕的在坐在沙發上的兩位老人面前上演,弄得他們都有些搞不清狀況了。
“歡瑜、夜墨,你們這是鬧得哪一齣啊?陰晴不定的還像個孩子一樣。”
祁夜墨一副自在樣慢悠悠的走到老媽身邊:“陰晴不定的是她不是我。”說着他還故意向于慧潔耳邊湊了湊,壓低了些聲音說:“我看八成是她的更年期大幅度的提前了。”
雖說是聲音壓低了點,但是他似乎並不是想揹着葉歡瑜說這話,所以在場的所有人還是聽到了。
“滾!誰給你說我更年期提前了,再說了有這麼早就更年期的嗎。我看陽陽的口無遮攔,就是被你遺傳的。以後少抓住這個教訓孩子,這叫‘上樑不正下樑歪’。”
葉歡瑜一記極爲有利的反擊,讓祁夜墨對他翻了翻白眼,一時間竟然忘記了反駁。
“雲不凡這傢伙到底交給你多少東西。以前的那個溫柔的小綿羊跑哪裡去了……”
一提到雲不凡,倒是提醒了于慧潔:“歡瑜,今天不凡來找你,見你不在就走了,也沒有說是什麼事情。”
“他沒給你們說?”祁夜墨感到有些詫異:“這個傢伙也真是夠沒大沒小的,這麼大的事都不給你們說一下。”
“夜墨,不凡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快說啊,別讓我們着急。”于慧潔不知道兒子再說什麼,心裡有些着急。
這個時候,葉歡瑜也已經站在了莫錦城的身邊。
還沒等她說話,祁夜墨這傢伙就手快的把請帖搶了過來,打開遞到二老面前:“就是這個玩意。”
……
“不凡他要結婚了!”于慧潔一臉的驚喜。
那語調聽起來讓祁夜墨感到有了一些小小的妒忌,感覺似乎是他的好消息要比自己的更能讓老媽感到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