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在樹上的孩子,祁夜墨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你這是到底生了一個什麼東西?整天沒有一個停的時候,躥房越脊的。秦火家的孩子都要被他給帶壞了。這兩天洛喬那丫頭看我的眼神都不對了。”
比起他的不淡定,倒是葉歡瑜顯的比較坦然。
她淡淡的笑了笑,一臉不在乎的看了他一眼:“你說我生了個什麼東西,還不都是你的種。再說了,就算沒有陽陽,洛喬難道就對你眼神對過了?老祁同志,你的不要感覺太好啊。”
“難道我就這麼討她厭嗎?其實我也沒把她怎麼樣啊,也沒有把她孩子扔井裡去啊。”祁夜墨真是感到自己好無辜,其實對她已經是很友善了,至少是對別人沒這麼好脾氣過。
“還不是你的‘御用跟班’做的好事了,以至於到現在爲止,除了在家帶孩子之外,就再也沒有和外界接觸過了。她認爲自己的演藝之路就這樣的走到盡頭了。有句話不是這麼說的嗎: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
“歡兒,我知道你向着她。但也沒有這麼偏心明顯的啊。一碼歸一碼。斷她財路的是她的老公秦火不是我,而且秦火現在的那點收入也比普通人高了不少啊,財斷到哪裡去了?我對他們可算是仁至義盡了,真是沒想到她倒是來了一個恩將仇報。”
祁夜墨說着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真是人心不古啊……”
“我當然知道你所有的出發點都是爲了他們好。你也知道洛喬這丫頭本來就是在外面‘野’慣了。要不是她頭上還有父母管着,不早就鬧翻天了。但至少她還有演藝圈可以鬧騰鬧騰。可是現在隨着孩子一天天長大,帶着個孩子,連她這條路都給斷了。她也只不過是發發牢騷罷了。你別放心上了行不行啊。”
祁夜墨這個傢伙,嗆着他很容易搞出逆反來得。雖然他現在是‘退居二線’了,可畢竟餘威猶在。
一面是孩子他爹,一面是自己的好朋友……
真的是這輩子欠了他們的了。
自己能夠做的也就是在他們中間做和事佬了。
*
“哥哥,你快下來吧。要是被粑粑麻麻看到了,回去你的屁股要開花了……”久久站在樹下焦急的看着上面。
陽陽騎在樹杆上,一臉的不在乎:“沒事沒事,我這就下來。”
現在手裡拿着東西,說着下來容易,實則一點也不容易。
單靠着一隻手和兩隻腳哪那麼容易掌握的。
果然,還沒下去十幾釐米,手一滑就從樹上掉下來了。
“啊……”
久久嚇得喊了一聲,小手應聲的把眼睛一捂,不敢看了。
就聽到“砰”的一聲。
陽陽着陸了。
當她重新看過去的時候,陽陽已經重新站起來了。
他扭着身子拍着屁股上的泥土。
嘴裡還不停的抱怨着:“久久,你就是個烏鴉嘴,沒有被老爸打開花,倒是摔下來開花了。”
“我那是關心你好不好。”久久氣呼呼的小手抱在胸前。
*
“你看看你兒子,還是從樹上掉下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