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曼莎平靜下心情,朝着另一黑暗的角落走去,她淡然的對着姚正錫道:“姚總,這樣的事兒以後別再讓我做了……太缺德了。”。
“這事兒與我們老闆無關,是我的意思……”莫西沉着一張臉,顯得有些尷尬的說道。
林曼莎愣了一愣,再望向了姚正錫,他的臉色也並不是很好看,只見他冷冷的問了一句:“剛纔那個男人是郝氏的少東嗎?”。
“正是,他……是桔梗的未婚夫。”林曼莎直白的說道,也希望這樣的消息能夠讓姚正錫打消主意,畢竟郝家也不是一般的人戶。
“未婚夫?哼……真沒想到郝震庭那個老頭,會允許一個舞娘做郝家的兒媳婦。”姚正錫玩味的笑了笑,不過由此也可以看出,他貌似是不準備再繼續玩下去了。
“老闆,那……”莫西試探的問道。
“算了,郝氏和咱們也還有點交情,這事兒就到此爲止吧……”姚正錫冷冷的說道:“我姚正錫玩女人也是有原則的。”。
一旁的林曼莎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這件事情總算是結束了,她夾在中間確實是太爲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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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兢宇帶着桔梗回到別墅,一路上她都在發瘋,在車內唱歌,那聲音是震耳欲聾,郝兢宇真想將她扔下車去,可是這事兒確實也怨不得她。
郝兢宇曾經也是個玩家,他當然知道這藥的特性,等過一會兒藥性過了,她自然也就恢復了正常,再看看她現在的這副模樣,臉上泛起紅潮,舉手投足都透着性感,若不是因爲沒有焦聚的瞳孔,倒還真能吸引男人。
郝兢宇好不容易纔把她扶進了房間,幫她開了音樂,關上房門,讓她自個兒盡情的去鬧個夠,他倒是很有興趣知道她一會兒清醒過來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白桔梗還真的是精力充沛,足足鬧了四五個鐘頭,郝兢宇已經耐不住了,在一旁睡着了,桔梗逐漸清醒了,她關掉了音樂,感覺頭重重的,還有噁心想吐的感覺,便衝到衛生間裡,稀里嘩啦的乾嘔了半天,那聲音也吵醒了熟睡中的郝兢宇。
“你沒事了吧?”郝兢宇關切的問道。
“我……的頭好痛!”白桔梗何止是覺得頭痛,她感覺到體力嚴重的透支,比跳舞還累,她這到底是怎麼了?她努力的回想着,夜巴黎……她喝了一杯酒,曼莎姐出去了,她坐在那裡等……
後來呢?後來的事情她居然都記不得了。
“以後……別去夜巴黎跳舞了,那地方……不適合你。”郝兢宇欲言又止,有些話他覺得說出來,還是不如憋在心裡的好,林曼莎在桔梗的心裡是個好人,即便是他說出來了,桔梗也未必會相信他。
白桔梗似乎根本就沒有在聽他說話,她喃喃道:“我是不是喝醉了?我就說了我不會喝酒,曼莎姐還不信……哎,郝兢宇,我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些什麼?我怎麼都不記得了,渾身像散了架似的,我不會是和人打架了吧?”。
“你……真想知道?”郝兢宇眼底閃爍着狡黠的光芒,他鬼鬼的問道。
“當然!”白桔梗白了他一眼,不知道他這話到底出自何意?
“你昨天晚上……非禮我了,幸虧我誓死相抵,否則……”郝兢宇還作出一副可憐狀,那模樣簡直是讓人哭笑不得。
“你……你……我讓你血口噴人,我白桔梗就算是喝醉了,也不可能會非禮你這樣的……”白桔梗隨手拿起一個枕頭,朝着他摔去……
郝兢宇哈哈大笑着,追鬧聲在這幢房子裡傳來了來……
郝兢宇上班去了,桔梗感覺甚是疲勞,洗了個熱水澡,好好的睡了一覺,這一覺醒來天色都已經暗了,她感覺肚子還真有點餓,下樓去找東西吃。
“王媽,有吃的嗎?”桔梗下了樓,一邊揉着眼睛,一邊問道。
“小姐,你總算醒了,再不醒我就要上去叫您了,都睡了一天了。”王媽聽見昨天晚上樓上的動靜可大了,她只當這是年青人的把戲,也沒有太過於在意。
“是啊,天都快黑了,我現在又是精神抖擻。王媽,您說我這樣會不會黑白顛倒,變成一隻夜貓子呀?”白桔梗開起了玩笑來。
“依王媽說呀,要真是夜貓子,也是一隻最漂亮的夜貓子……”王媽樂呵呵的笑道。
“王媽,我肚子餓了……”桔梗的肚子不爭氣的咕咕叫着。
“馬上就上飯菜,都已經做好了,就等着您起…………”王媽和藹可親的笑道,就像親人般。
“謝謝王媽……”桔梗乖巧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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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門開了,竟是郝兢宇回來了,這倒是少有的事兒,郝兢宇看見桔梗,嬉皮的問道:“看你這樣子,是睡了才起……吧?昨天折騰了……,確實夠辛苦的。”。
“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桔梗倒是有些詫異,他一向都是晚歸的,要不然就是夜不歸宿,今天倒真是奇了怪了。
“我回來換身衣服,一會兒還出去呢……”郝兢宇面色淡然的說道。
“我就說呢……”白桔梗白了他一眼,想想他也不是那麼本份的人。
“你呢?我和你說的事兒,你想得怎麼樣了?”郝兢宇不由的問道。
“什麼事兒?”桔梗一臉的愕然,她不記得他有對自己說過什麼呀。
“不要去夜巴黎跳舞了,那地方不適合你……”郝兢宇正色的望着她,認真的樣子像是換了個人似的。
“切,我在那裡跳了快兩年了,什麼適合不適合,什麼環境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人的心境……”白桔梗倒還成了老師,反過來說教起他來。
“那地方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人很複雜的……”郝兢宇再次的勸道。
“我知道,哪裡又不復雜呢?現在整個社會都複雜,那我就不會出門了……”白桔梗不屑的樣子,根本就沒有將他的話放在心上。
郝兢宇長吐一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反正我是勸過你的,聽不聽就是你的事兒了。”。
“多謝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啊……”桔梗敷衍似的笑了兩下。
王媽的飯菜已經端過來了,桔梗抱起碗來就開動了,她真的很餓了,看着她那副模樣,哪裡還有大家閨秀的風範,郝兢宇輕搖了搖頭,欲上樓去……
“少爺,您還要出去嗎?”王媽關切的問道,從搬進這別墅以來,少爺除了早餐外,就幾乎沒在家裡吃過飯。
“嗯,晚上還有應酬……”郝兢宇親切的笑道,他看上去是挺好相處的,人又幽默,而且親和力也強,王媽倒是挺喜歡他的。
“少喝點酒,特別是不能空腹喝酒……”王媽交待着:“不如您就在家裡先吃一點,也能壓着點酒勁兒……”,王媽倒是個細心的人。
“知道了,王媽,我一會兒先喝點牛奶,不礙事兒的……”郝兢宇已經上樓了,聲音遠遠的傳來。
一個人在家確實無聊,她掏出手機,才發現竟然沒電了,剛換了塊電池電話就響了,竟是風鈴打來的:“桔梗,你昨天怎麼也不接電話?今天白天我一直打你電話,也打不通。”。
“沒電了……”桔梗無奈的說道。
“你昨天晚上上哪兒去了?下班了我到處找你呢。”風鈴抱怨着說道。
“我昨天晚上和曼莎姐喝了一杯,誰知道就醉了,還折騰了一個晚上,累死我了,白天一直睡呢。”桔梗漫不經心的說道:“以後我可是再也不敢沾酒了。”。
“啊?怎麼沒聽曼莎姐說……”風鈴不由的有些納悶,她記得昨天臨走前還遇見過曼莎姐,可是沒聽她說起這事兒啊!
“風鈴,你在哪兒呢?”桔梗不由的問道。
“說出來嚇死你,我就在……你家門口。”
“我家門口?”桔梗果然是很詫異。
“你電話一直打不通,讓人放心不下……”風鈴抱怨道,不過由此可見,倒真是個不賴的朋友。
桔梗心底涌起一股小小的感動:“我馬上就出來,你等等我……”。
“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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桔梗和風鈴一齊進入化妝間,正在化妝的英子看見倆人不由的愣了一下,但那只是一閃而過的瞬間。
“桔梗,昨天晚上什麼時候走的?散場的時候我怎麼沒見着你。”英子臉上掛着淺淺的笑,試探性的問道。
“英子姐。”桔梗先打了聲招呼,一邊從包裡拿舞衣,一邊緩緩地道:“我也不知道昨天什麼時候走的,和曼莎姐才喝了一杯就醉了,折騰了一個晚上。”
“折騰了一個晚上?”英子回過頭來,望了一眼桔梗,臉上的笑容也僵住了。
“累死我了,渾身跟散了架似的,今天睡了一天這才恢復了元氣,我先去換衣服。”桔梗打了聲招呼,便進了更衣室。
“我也去換衣服……”風鈴也相繼進了更衣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