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少太自信了,您的確可以稱得上是萬人迷,但是不代表我就會願意跟着你當個見不得光的金絲雀!”沈莫晚露出迷人的笑容,似含着無盡的風情。
沈莫晚簡直不能相信,赫連夜竟然答應了,還答應的這麼輕鬆。對付沈若雲的事兒也就算了,但是沈氏百分之十的股份,他怎麼也能答應的這麼輕易?
百分之十的股份,已經比沈若勳現在擁有的還多了,算得上是沈氏的大股東啊!
先不提錢的事兒,關鍵是這百分之十的股份,要拿到就已經很困難了!
“你……你挺清楚我的條件了麼?“沈莫晚不死心地又問了一遍。
赫連夜卻已經不想再給她反悔的機會,身下的動作開始加快,以脣封住沈莫晚的嘴。
沈莫晚再度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是簽了那份莫名其妙的合約之後。
看着手上那份該死的契約書,她就有一種想要打死自己的衝動,她怎麼能這麼愚蠢,竟然就這麼把自己賣給了赫連夜!
這根本就是不平等條約,喪權辱國啊!
她必須要做到隨叫隨到,哪怕是半夜三更,只要赫連大爺有需要,她都得爬起來,巴巴地奔到他指定的地點,滿足他的一切合理以及不合理的要求!
她絕對不可以在和赫連大爺契約期限內再跟別的男人發生關係,否則算嚴重違約,赫連大爺有權立刻結束合約,並且撤回所有對她的承諾,還要罰她違約金一個億!
她哪裡來一個億賠給他?沈家是有,可是她能爲了這種理由去要嗎?
她也絕對不能再外面表現出和赫連夜有關係,必須要裝作不認識,否則也算違約。
所有的一切都是約束她的,而對赫連夜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在她做到以上所有要求之後,赫連夜會幫她拿到沈氏百分之十的股份。
沈莫晚看了手裡的合約,就有要撕毀的衝動,可是當時她竟然被赫連夜逼着簽下了字,還按了手印,這簡直就是逼良爲娼啊!”赫連夜,你這個混蛋,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沈莫晚暗暗在心裡發誓!
她和他,無關於感情,卻開始了一段最親密的關係!
她爲了他的權利,而他只看中她的身體……
赫連夜還爲此給她準備了一支只能和他聯繫的手機,警告她說:”這手機必須保持24小時開機,隨時隨地都能聯繫到你,如果你敢刻意不接電話,或者不帶在身邊,後果自負!“
沈莫晚撇撇嘴,問:”萬一丟了,或者壞了呢?“”我說了,後果自負!“赫連夜毫不客氣地說。
沈莫晚將所有的不忿都憋回了肚子裡,在她有足夠的能力反抗之前,她還是不要和赫連夜講道理爲好。”哎?你是不是忘記寫合約期限了?爲什麼沒有規定這個,難道你要我一輩子都給你當情人?“沈莫晚突然發現了這個問題,一臉驚詫地問。
赫連夜挑了挑眉,說:”我不認爲你有魅力到足夠讓我對你保持一輩子的興趣,合約期限到我膩了你爲止!“
沈莫晚真是忍不住想要吐槽,這特麼真是狗血言情小說裡的爛情節啊,要不要這麼雷人?
赫連夜看着她的表情,不解地問:”你什麼意思?“”沒有,什麼意思都沒有,您說的對,您肯定保持不了太久的興趣,呵呵……呵呵……“沈莫晚逼着自己說違心的話,如果把真實想法說出來,赫連夜一定會生氣地折騰她!
赫連夜沒再理她,指了指門口,說:”你現在可以走了,以後只要我傳喚你,就到這裡來,房卡已經給你了!“
沈莫晚看着手裡的手機和房卡,露出一個苦笑,自己就這麼成了赫連夜的情婦了,真是夠了!
沈莫晚毫不留戀地轉身離去,連一聲招呼都懶得打。
自從這一天開始,沈莫晚幾乎每個週末都會接到赫連夜的傳喚,然後不管她在做什麼,都必須要屁顛屁顛地在半個小時之內趕赴酒店。
因爲一旦超過這個時間,赫連夜比她早到,他就會生氣,他一生氣,就會變着法子的折騰她。
爲了自己的小身板着想,沈莫晚也慢慢學會了迎合赫連夜,儘量不去招惹他的雷區。
乖巧懂事的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很敬業,簡直就可以成爲模範情婦了!
赫連夜對她的表現似乎也很滿意,每一次他離開之前,都會給她準備一件禮物,有時候是一套限量版的頂級奢侈品裙子,有時候是珠寶,有時候是包包。
總歸都是價值不菲的禮物,沈莫晚本來不想收,但是一想到自己連人都賣給他了,還這麼矯情就沒意義了!
爲了股份還是爲了錢,根本都不重要,反正最終她還是成了這種靠皮肉來獲得想要的東西的女人!
總得來說,她和赫連夜之間的相處還算愉快,不過赫連夜很少會留她過夜,一般都是完事兒之後,她就會離開。
這也正好省了她向沈家的人解釋她的去向了。
這一天下午,沈莫晚再度接到赫連夜的電話,她正在和沈母喝茶,手機裡,她把赫連夜的備註設成了“boss”。
紀海瀾看着她手機上顯示的號碼問:“boss是什麼人?”
“哦,一個普通朋友,我們開玩笑,亂喊的!”沈莫晚當然不可能把boss就是赫連夜的事兒告訴紀海瀾。
紀海瀾看她摁掉了電話,就問:”怎麼不接?“”陪媽媽喝茶,不方便,等會兒我會回電話的!“沈莫晚笑着說。
萬一接了,被紀海瀾聽到點兒什麼,那不就全毀了?
紀海瀾溫婉地笑了笑,她是個典型的貴婦人,知書達理,高貴典雅,就連笑容都濃淡合宜,不會多一分,也不會少一分。
沈莫晚常常在想,也許她真的不是紀海瀾親生的也不一定,從很多方面來說,她根本就不如沈若雲像紀海瀾。”不必這樣,我們是母女,不是外人,你不接朋友的電話,是一種不禮貌的行爲,去外面接聽吧!“紀海瀾微笑着教導,一種長輩對晚輩的語氣,而不是母親對女兒的語氣。
沈莫晚就是能分清楚這細微的差別,那種客氣和疏離,是她無法跨越的鴻溝!
沈莫晚朝她歉意地點點頭,然後走出去接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