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林洛仍是沒有動心。
“神血藥劑可以提升武者的血脈!就好像……星辰果之於兇獸,你想想看,若是哪天你身體中流敞的全是神靈之血,你不就成神了!”蘇媚解釋道。
“成神?”用神靈之血來達到成化凡成神的目的,這不得不說是一種瘋狂的想法。
“能不能真成神暫且不說,但神靈之血對於武者的好處卻是肯定的!”蘇媚正容說道,“也就是這次五千年大慶,不然的話,還真不可能拿出神血藥劑來做獎勵!”
林洛想了想,道:“狩獵大賽怎麼計算成績?”
“哈哈,呆子動心了?”蘇媚笑了起來,“神血藥劑那麼重要,自然各路高手都會出手!這可不是選拔年輕俊傑,有什麼特殊的限制,你可以一個人參加,也可以帶一幫人蔘加,不管誰最終能夠勝出,這昭顯的都是帝國武風!”
“成績自然是看你的收穫了,獵到越強大的兇獸,這成績自然也越高!”
林洛眉頭一皺,這不限制修爲的話,他區區通明境的修爲怎麼爭得過窺靈、地元、天合境的高手?再說,若神血藥劑真那麼效果驚人,恐怕連釋變境的強者都會動心,那其人還玩個屁?
但他境界提升太快,也正好需要通過真正的戰鬥來磨礪己身,光是那種不痛不癢的挑戰,根本激不起鬥志來——左右都有天合境強者看着。根本不會遇到性命之危。誰又能發揮得出百分百的戰力?
再者,朱映潔說不定也會參加狩獵大會,他現在也達到了通明境,更是掌握了領域之威,能不能找個機會宰掉這個仇人呢?
乾元國立國十三萬五千年大慶典,這無論是對於乾元國的百姓還是其附屬國來說都是一件大事,這些天已經有無數附屬國的豪門家族派人前來朝拜,以示對上國天朝的尊重。
當然,朝貢只是一方面,他們不乏想借着這個機會投靠到哪個真正大豪門的麾下。提升家族的地位和實力。無論是上元國、中元國還是下元國,他們擁有的武學功法都是不完整的,只要神國豪門才真正有完整的修行功法。
蘇家是乾元國最具權勢的四大家族之一,這每天前來朝拜的附屬國豪門也是絡繹不絕——而且。能夠進蘇家的怎麼也得是上元國的豪門,中元國的豪門根本連進入蘇家的資格都沒有,更別提是下元國的家族了。
有些家族代表被蘇家留了下來,安排住在了客房中,有些則是當天就被送走,親疏之間一眼便能看個通透。
讓林洛驚奇的是,這些座上賓的家族中赫然有甘雨國的裴家、百原國的胡家,而且這兩個大家族還有他認識的人——裴義軒、胡振宇。
倒不是林洛有意關心這個,而是這兩人親自到林洛的院落前來拜訪。
“林兄,終於又見面了!”
“恭喜林兄。不日將成蘇家趁龍快婿!”
這兩人是聯袂而來的,都是滿臉笑容,好像跟林洛真得是幾十年老交情的樣子。
如此長的時間,兩人也差不多消化了從化龍池中得到的好處。不過,這時候就能明顯看出兩人的區別了,裴義軒不過明陽大圓滿境,而胡振宇卻已經突破到了覺微!
別看這只是差了一線,但若是沒有逆天的造化,就這一線就能拉開兩人十幾年、甚至二三十年的差距都有可能!
因此,裴義軒臉上的表情有些尷尬。而胡振宇則是春風得意,形成了比較明顯的對比。
但看到林洛時,兩人都是臉露驚容,以他們的修爲已經無法揣度林洛的境界,只覺得林洛的氣息深如大海。磅礴無比,根本不是他們可以比擬的!
這時候他們才相信傳聞所說。林洛踏入了通明境,更是形成了靈域!
不過,限於他們的閱歷層次,所謂的靈域在他們看來也就是一門厲害的功法罷了,根本不知道那代表的真正意義。但這也夠了,通明境啊,連他們的老祖都不過是窺靈境,僅能壓制林洛一個大境界!
當初萬王之王大賽時,林洛不過明陽境的修爲,與他們平起平坐,可就那麼一晃眼的功夫,他就躍升到了兩人只能仰望的高度,這能不讓人唏噓感嘆嗎?
而以此人的逆天,說不定再過兩年就是地元境、天合境的超級強者了,到時候就連他們家族的老祖都得在林洛面前畢恭畢敬!
一念至此,兩人的神情都是越發敬畏,打定主意要交好林洛,不管是衝着蘇家還是林洛本身,這太值得投資了!而且,他們的優勢在於和林洛有些交情。
不管怎麼說,這兩人都和自己有些淵緣,朋友算不上,但至少也是故人了。只是,爲什麼所有人都覺得他會是蘇家的女婿呢?
林洛不禁奇怪,蘇媚可從來沒有表示過看上了他,而他也沒有這方面的意思,怎麼其他人卻非要將兩人湊到一起呢?
他心中搖頭,暗歎流言蜚語傷人,一邊對着兩人含笑示意,道:“裴兄、胡兄,一別多日,兩位風采依舊!”
“唉,哪裡比得上林兄的修爲精進!”裴義軒這倒是實話,當初輪到境界,他還比林洛要高了一些,但林洛從化龍池出來就達到了明陽大圓滿,而現在更是生生甩脫了他兩個大境界!
除非林洛從此修爲不再提升,不然的話,裴義軒這輩子都只能仰望的背影做膜拜狀了!
“以後就要請林兄多加提攜了!”胡振宇也放下了自傲,他雖然也是有大機緣的人。可顯然不能和林洛相比!若是他依然自持的話。說不定裴義軒得了林洛的好處還會將他超越!
林洛微微一笑,與兩人隨便閒聊了起來,他自然不會因爲對方几句話就掏心窩將身上的寶物分給他們,而且,他也只是通明境而已,在這臥虎藏龍的帝都連高手都算不上,哪敢說提攜誰誰誰的。
說話之間,寧秀兒上來端茶送水,美豔的容貌頓時讓裴、胡兩人對着林洛比起了大拇指,暗贊林洛御女有術。不但騙到了蘇家的大小姐,而且還勾搭上了這個如花美僕,當真是羨煞了旁人。
沒過多久,唐甜與寶寶大仙大眼瞪小眼地走了過來。兩人一個扯着對方的臉皮、一個則是抓着對方的頭髮,都是不肯放手。
“哼哼,我才使了七分力!”
“寶寶才用了六分力!”
“五分!”
“四分!”
一大一小都沒個正形,扯皮抓發,誰也不肯放手。
林洛不知道這兩人是怎麼回事,總是一天到晚鬧個不停!最可憐的還屬寶寶大仙座下的青翡豹,那叫一個誠惶誠恐,根本沒有了百獸之王的風采。
裴義軒和胡振宇則是雙眼暴突!
這這這、這小娃子底下騎着的兇獸赫然是覺微境的!
幸好白羽柔沒有露面,不然他們看到一個背後長着翅膀的人那不知道又要震驚到何種程度了!
林洛與這兩人也談不上什麼交情,應付幾句後就委婉地下了逐客令。而兩人也明白來日方長,不急着一朝一夕就與林洛成爲知交好友,都很識相地起身告辭。
“你們兩個一天到晚到底在鬧些什麼!”林洛盯着兀自扭打在了起的兩人。
“小哥哥,這個狐理精要吃寶寶!”寶寶大仙被捏着嘴角,雙眼含淚,可憐巴巴地說道。
“你個小蘿蔔頭,生出來不就是讓人吃的嗎?”唐甜也沒有好到哪裡去,頭髮被寶寶大仙扯着,死鴨子嘴硬。
“別鬧了,喏。吃東西!”林洛拿這兩人也沒有辦法,只好取出兩個玉瓶,裡面各有十滴空靈空乳。
唐甜和寶寶大仙對看一眼,都想暫時罷手。
“你先鬆手!”
“幹嘛要寶寶先鬆手,你先鬆!”
“你先!”
“你先!”
林洛嘆了口氣。道:“你們兩個再鬧,就誰也別想吃到!”
這威脅的話一出。兩人才暫時握手言和,都是撲到了林洛跟前,一個個都跟小狗似的看着林洛,就差沒有吐出舌頭了。
這兩個活寶!
林洛搖了搖頭,將兩隻玉瓶紛別丟了過去。寶寶大仙也就算了,才只是兩三歲大的小屁孩,怎麼唐甜也跟長不大似的,盡和他鬧呢?
而且,唐甜說要吃寶寶大仙也不像是嘴上說說的,那是逮到機會真得會付諸於行動,就像當初要烤來吃銀芒一樣,這小魔女可沒有所謂的道德約束。
但小魔女雖然帶個魔字,可畢竟不是吃人的怪獸,以前從來沒有見過她要吃哪家的小孩,怎麼就盯着寶寶大仙呢?
林洛猛地想到,之前兇獸都是對寶寶大仙的口水極是眼紅,難道說這寶寶大仙是神靈之軀,不管對兇獸還是人類都是十全大補之物?
但不管是不是,要林洛吃人來增進修爲的話,那完全超過了他的底限,永遠不可能接受!
打發走了一大一小後,林洛繼續修煉,到了半夜時分,他正要上牀休息,房門上卻是響起了敲門聲,他打開門一看,只見寧秀兒正端着一隻茶杯站在門外。
“林少,我給你準備了安神茶,這可是我家祖傳的秘方,能夠安心寧神,非常珍貴!”寧秀兒走進屋內,將茶杯放上了桌子。
林洛揭開茶杯,立刻就有股清香之氣傳出,似乎能夠鑽進骨子裡似的,讓他精神一振。寧秀兒並沒有誇大,這香茶確實極有效果!
他向對方一笑,端了起來喝了兩口,但寧秀兒卻是站在一邊沒有出去,顯然是要收拾他喝下來的茶杯,林洛只好咕嘟咕嘟幾口,將整杯茶一下子喝了個乾淨。
他並不習慣有人在一邊服侍,這麼幾年的四處流蕩,他更適應一個人。
寧秀兒收拾起茶杯出了屋子,而林洛略微調息了一會,也上牀休息。
但僅僅過了一會兒,房門卻是突然推開,寧秀兒躡手躡腳地走了進來,先是“林少林少”叫了幾聲,沒見林洛回答,頓時哼哼哼地得意起來。
“你這個傢伙,還真是會跑,這麼兩三個月沒回來,是不是又去禍害女人了!”寧秀兒自言自語,來到了牀前,俏臉上顯出了幾分羞澀之色。
“寧嬌月啊寧嬌月,你還猶豫什麼,滅族之仇不共戴天,你都已經嫁入仇人之家,早就有以身飼魔的決心,況且已經失身給了這個渾蛋,一次和兩次又有什麼區別!”
她給自己鼓氣,大着膽子去脫林洛的衣服。
雖然她笨手笨腳的,但林洛卻是如死豬一般,竟是怎麼折騰也沒見動彈,顯然他之前喝下的那杯茶有問題!
再怎麼慢,林洛終還是被脫了個精光,看着那代表着男權之物,寧秀兒臉色羞紅,咬了咬牙,將自己的衣物脫去,翻身騎到了林洛身上。
不過——
“怎麼不對?”她看着那軟綿綿的物事,終於意識到和上次不一樣的地方。那一回林洛是酒醉,又受了刺激,乃是主動一方,自然恥高氣昂,可現在卻是處於沉睡狀態,那可能還有“精神”?
寧秀兒傻眼了,她雖然自稱本夫人,卻是在三個月前纔剛剛失身給了林洛,對男女間那點事也是生得不能再生。但好歹她在大越國的時候也和一批身份相若的婦人打過交道,依稀聽她們瘋言瘋語說過一些讓她羞恥的話題。
“可是用嘴?”寧秀兒一想就有種噁心的感覺,可林洛不給“面子”的話,這就沒有然後了!
“寧嬌月,你不想給親人報仇了嗎?就算你可以身伺魔,但以現在的實力,殺得了那個老王八蛋嗎?”寧秀兒努力說服自己,“你死了不打緊,但寧家就只有你還活着,你死了,寧家的大仇誰來報?”
“你連死都不怕,還怕什麼?”
她猶豫了半天,終還是下定了決心,俯下頭將林洛身上某個零件含進了小嘴裡,生疏地逗弄起來,不消片刻,林洛就來了“精神”。
“渾蛋,終有一天,本夫人要將你這害人東西給剪了!”寧秀兒放下帷帳,擋下了接下來發生的迷人春光,只有那淡淡的呻吟在房間裡飄啊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