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飛在信都城中穿梭了一陣,拐過了幾個巷子,便直接到了許攸的官邸。
許攸的官邸大門緊閉,高飛下了馬,將馬匹拴在了馬樁子上,徑直都到了大門前,伸手便“咚咚咚”的敲了一下門。
“主人早有吩咐,無論誰來,一律不見,客人請回吧。”許攸的官邸裡傳出來了一個老奴的低沉喊聲。
高飛聽後,冷笑一聲,朗聲道:“哦?那連我都不見了嗎?告訴許攸,他莫要在我面前裝病,我知道他的身體好好的,讓他出來見我,就說我堂堂大漢的驃騎將軍、天子親自敕命親封的燕侯來了,他若是不出來迎接,我就將他滿門抄斬!”
“撲通”一聲從官邸裡傳了出來,高飛透過門的縫隙往裡面看,但見許攸的一個老奴嚇得癱軟在地,渾身哆嗦着,雙手撐地,額頭上不停地掉落下來斗大的汗珠。
高飛見那老奴攤倒在地,無法給他開門,便抽出了自己腰中懸着鋼製佩劍,用劍尖插 進了門的縫隙,將門閂一點一點的給挑開了,之後推開了官邸的大門,大踏步地走了進去。
他走到那老奴的身邊,親手將老奴扶了起來,笑道:“不要害怕,我不是老虎,不會吃你的,你且到陰涼處去休息,告訴我許攸在哪裡,我親自去見他。”
老奴擡起了顫巍巍的手,緩緩地回答道:“我家主人……在……在東廂房!”
高飛將老奴扶到了房廊下面,自己一個人徑直向東廂房走了過去。
還沒有到東廂房,高飛便聽到了從東廂房裡傳出來了女人爽朗般的笑聲,以及許攸的憨笑聲。他搖了搖頭,自言自語地道:“這個許攸,好逍遙自在啊。”
高飛繼續往前走,到了東廂房時,見房門緊閉,房間裡傳出來了男女的呻 吟聲,便一把推開了房門,剛好看到許攸赤身裸 體的在臥榻上壓着一個同樣一絲不掛的女人身上,那女人雙腿大大的岔開夾住了許攸的腰部,兩個人正坐着活塞運動,弄得臥榻也直響,他笑了笑,直接朗聲叫道:“許攸!你的病可有好轉?”
許攸嚇了一大跳,身體突然抽搐了幾下,接着被他壓住的那個女人便覺得有一股滾燙的液體進入了她的體內,弄得她也舒服的叫了起來,雙手緊緊地抱住許攸的背,身體也微微地顫抖着。
高飛冷笑了一聲,一轉身便朝外走,一邊走,一邊道:“許攸,我在會客廳等你,收拾乾淨之後,就來見我!”
許攸連頭都沒有回,身體也不敢動,臉上卻嚇得面如土色。
被許攸壓在身體下面的那個女人,見到了許攸的樣子,便急忙將許攸的頭抱在了懷裡,放在了她的挺立的雙 乳中間,喘着粗氣的道:“大人,你好壞,萬一人家懷上了怎麼辦?”
許攸聽到高飛的腳步聲已經遠去,急忙伸手擦拭了一下自己額頭上的汗水,長吐了一口氣,接着便一把推開了那個女人,將他放在那女人身體裡面的東西也抽了出來,一轉身,便急忙披上了一件衣服,對那女人吼道:“你個小賤 人,都是你,我說不幹,你非讓我幹,現在好了吧,我的醜事全被看見了,我要是死了,我第一個讓你全家給我陪葬!”
那女人嬌滴滴地貼到了許攸的身上,嗲聲嗲氣地道:“大人,你這是怎麼了,不就是被一個下人看見了嗎,那有什麼啊,看見了就看見了吧……”
“啪!”
許攸隨手揮出了一巴掌,怒喝道:“滾!給我滾!別再讓我看到你!”
那女人捂着紅紅的臉,還沒有搞清楚是怎麼回事,抓起衣服便往外走,剛一下臥榻,一股液體便順着她的大腿向下流淌,也不去穿衣服,怒道:“哼!老孃還不伺候你了,以後別到飄香院找我!”
許攸那見女人走了,也不去理會,反而罵了一聲“臭婊 子”,接着便去擦拭自己的身體,然後開始穿上衣服,出了房間,便向會客廳走去。
到了會客廳,許攸看見高飛一臉陰鬱的坐在正中,看到他來的時候,眼睛裡便冒出了一團火光,他急忙低下頭,不敢直視高飛,俯身進了大廳,抱拳跪地道:“屬下參見主公,屬下未能遠迎主公,真是罪該萬死……”
高飛怒道:“你是該死!”
許攸嚇得一身冷汗,身體開始不住的顫抖起來,吱吱唔唔地道:“屬下……屬下任憑主公處置!”
高飛道:“你詐病在家享受豔福,實在是罪大惡極,而且還據我於千里之外,更是罪加一等,我若不罰你,何以服衆?”
許攸叩頭道:“請主公責罰,請主公責罰!”
高飛道:“我罰你將全部家產衝入府庫,你可有什麼意見嗎?”
許攸連忙搖頭道:“屬下絕無任何意見,一切全憑主公做主。”
高飛道:“嗯,那你起來說話。”
“屬下不敢!”
“還有你不敢的?我讓你起來,你就得起來,不然就是抗命!”
“是,屬下遵命!”許攸急忙站了起來。
高飛道:“許攸,現在正是用你的時候,若是你能夠完成了此事,我定會讓你官復原職,而且還賞賜給你三個美女。”
許攸聽後,便問道:“不知道主公要讓屬下做什麼事情?”
高飛笑道:“很簡單,你去一趟平原郡,在高唐宴請曹操,與曹操商議結盟之事!”
“結……結盟?”許攸略感到了一點驚詫。
高飛點了點頭,問道:“怎麼,你不願意去做,那好,那我可以派遣其他人去做。”
“不不不!主公千萬別誤會,沒有比屬下更瞭解曹操的了,屬下願意去,屬下願意將功折罪。”許攸急忙擺手道。
高飛道:“嗯,那就好,你今天就出發,曹操應該還在臨淄城,你去平原邀請他,他一定會赴約的,並且你要觀察曹操的一切動向!你去吧!”
許攸道:“現……現在?就我一個人?”
高飛道:“你不用害怕,平原那裡有臧霸、魏延、蔣義渠等人,他們足夠保護你的。”
“屬下不是怕,屬下是擔心,那曹操一向老奸巨猾,他會和主公簽訂盟約,就說明他一定有問題。”許攸道。
高飛笑道:“好了,我自有分寸,你且去向曹操說明,把他所要簽訂的問題都記錄下來,雙方達成共識之後,便向我彙報,我會給你授意,讓你負責全權簽約一事。”
許攸誠惶誠恐地道:“主公領命!”
“哦,對了,你替我轉告臧霸,讓他負責總督青州段黃河沿岸所有防務,更有權力調動平原、清河兵馬,讓魏延回信都城來。”高飛站起身子,對許攸道。
許攸“諾”了一聲,隨即問道:“主公還有何吩咐?”
高飛走到許攸身邊,輕聲道:“好好幹,千萬別有三心二意,否則的話,腦袋掉了是小事,遺臭萬年纔是大事。”
許攸抱拳道:“諾,屬下明白!”
高飛邪笑了一下,大踏步地走出了許攸的官邸,之後騎上馬,便策馬向校場跑去。
校場上,太史慈、韓猛領着袁紹的十萬降兵正在操練,每個人各領五萬降兵,二人都是屬於治軍嚴謹的人,所以在訓練士兵的方法上也大同小異,更何況兩個人都以張郃爲對手,私下談了幾句之後,便一拍即合,頓時變成了一對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就連訓練場上,兩個人也都親密無間。
高飛來到了校場附近,看到太史慈、韓猛正在訓練新投降的十萬趙軍士兵,便感到一陣欣慰,他看了以後,自言自語地道:“有競爭,纔有壓力,也纔有動力,希望這十萬降兵能夠在段時間內被訓練成爲一支軍容整齊的人,到時候張郃歸來,將十萬人一分爲三,兵指幷州更是指日可待。”
大致看了一下士兵的訓練,高飛便離開了校場,策馬奔回了太守府,洗漱一番之後,便隨即睡下了,心中卻一直在期待着張郃的歸來,以及郭嘉的安危。
……
司隸,滎陽。
呂布帶領着大軍進入到了滎陽地界,這一帶的百姓已經差不多兩年都不交賦稅了,因爲洛陽被毀爲一旦之後,司隸便成了不祥之地,除了殘破的洛陽城外,其餘城池都完好無損,可是諸侯卻因爲種種原因而不能佔領洛陽,以至於司隸函谷關以東的地方就成了無主之地。
“前面還有多遠可到虎牢關?”呂布帶着一絲的疲憊,問道。
魏續急忙答道:“啓稟主公,還有不到五十里。”
呂布嘆道:“想當年虎牢關前的那一場大戰,可真是驚天地泣鬼神,我獨自一人面對羣雄聯軍那麼多員猛將,斗的是如癡如醉,到現在還記憶猶新。真不知道何時才能恢復往日的那份神采。”
郭嘉聽後,便道:“主公天下無雙,試問羣雄,誰敢不服?若到了洛陽之後,勢必能夠成爲一代明君。”
呂布聽後,哈哈大笑道:“郭晉有着一張靈巧的嘴,雖然知道你們在拍馬匹,不過我還是高興的不得了。全軍加速前進,進入虎牢關內,便歇息一天,明天再走!”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