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掃晚清的坦克軍團洗劫天下 七十六章,血染扎維京斯克
在黑龍江以北,結雅河與佈列亞河之間偏東,大約與我國黑河城的平行緯度上,一望無際的西伯利亞大平原的幾許丘陵中間,坐落着一個繁華的塞外名鎮,扎維京斯克。方圓數裡的鎮子,房屋儼然,樹木叢叢,街道曲折,參差數千人家。
鎮子最有名的地方是鎮北的東正教大教堂,高高的塔尖兒直刺雲宵,紛紛的門窗,巴洛克風格的裝飾,富麗堂皇,美倫美煥。每當時令,清晨和正午,傍晚,它都會敲響悠遠的銅鐘,聲音低沉震撼,徐徐傳播,直達荒野不可知的深處,更有大雪覆蓋,夕陽橫斜,青丘如枕,藍天如蓋,天地交接,蒼茫遼闊,其情其景,美不勝收。
從本鎮道路,可通西北的葉卡捷琳諾斯拉夫卡,往東南可及佈列亞,猶如一串珍珠,傾撒在浩瀚的荒原上,閃閃發光。
這天。中國新軍第三旅管轄下的騎兵12團部234營的前鋒正向前推進,第一次北征時就印象深刻的官兵們興高采烈地覬覦着俄羅斯風情的城鎮那種異樣的情調,非常渴望再次光臨,上一次,是戰爭,真正的軍人決戰,對待民間的態度非常之寬容,這次不同了。
“快,兄弟們,想發財的快些!”
“連長,荒草胡地的有甚財可發呀?”山西兵某乙不滿地說。
“你呀?呵呵,上次你去過,你真不知道,那些俄國的房屋多漂亮,街道整整齊齊的。”連長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個老兵打斷了:“連長,你說個大屁!”
老兵就是老兵,經歷過生死攸關的戰鬥,身上都有股凜然的殺氣,對待上級也不是那麼尊重。
“喂,劉一刀,你啥意思?”連長的臉黑了。雖然這傢伙是個副班長,軍銜不高,可是,一人一刀,曾經砍掉三名俄國兵的腦袋,要不是身體的某一局部地區屢屢犯戒,在上一次北征中違背軍紀和俄國婦女親密接觸,他早就提升了。
“連長,俄國妞兒比她們的房屋要美得多。”劉一刀流着哈啦子說:“身材又好,皮膚又白,娘啊,那個水嫩鮮滑,比剝了皮兒的雞蛋只強不差!”
“放心,咱這一回不是去發揚國際主義精神的,嘿嘿,這是軍長的原話,兄弟們,只要這片土地上長有的,只要咱中國新軍能夠看上的,一切東西,都是咱的!告訴大家一個真實的消息,不過,想來大家都已經知道了,我們本次,不管軍紀!”
“哈哈,太好了!”劉一刀的老兵興奮得呼呼直喘氣,臉色通紅:“孃的,咱們就霍出去了,一定給咱大清皇上長長臉,讓俄國娘們知道知道咱大清漢子的厲害!”
“厲害個屁,好漢就日一大扎!頂多……”另外一個士兵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其他士兵的歡呼聲震撼了。
目的地扎維京斯克到了!
也許是這裡的土地太多寬敞,三兩萬人口的小鎮子居然鋪蓋得很大,視野所及,好象沒有邊際,那個奇特的教堂的圓形的穹廬和不可思議的尖端,吸引了官兵們的眼睛。
“媽媽的!不錯呀!”某兵驚訝地張大了嘴巴,很貪婪的飢餓模樣。
“當然不錯了,就象俄國的娘兒們,又嫩又騷,渾身酥軟讓你紮下去就不想起來!”劉一刀繼續散步其流氓言論。
這也是許多士兵憧憬的。在戰爭年代,人類的惡劣本性暴露無遺,最本質最原始的東西徹底呈現。食色問題成爲不需要遮掩的常規。
“那不,有俄國人啊!好幾十個呢!”
“對對!上啊!衝啊,兄弟們!”連長大人簡單地用望遠鏡子觀察了一番,就失去了軍事指揮的意識,而代之以瘋狂的綠林式的怒吼。
這些血脈賁張,滿腦子粉紅色幻想的官兵根本沒有想到自己的任務,也沒有想到,其中絕大多數人都將永遠棲息在這裡,難以回到朝思暮想的家鄉。
騎兵團約有一百四十人,分成三個排,另外一個連部,以他們的經驗來看,就這樣一支部隊已經足夠俄國人喝一壺了。也許,不用他們開槍,俄國人就開始崩潰,然後,象噶噶亂飛的鴨子一樣等待着他們的收攏,而那些穿着拖地長裙,腰脊瘦得恰到好處,滿頭翻卷金色長髮的美貌婦女,會主動地拋媚眼兒跟貼過來,任求任取,以祈一時的和平。
三個排成爲三個利箭,平行射出,包圍向目標。連長大人則率領二十名連部官兵大搖大擺地從中央直出。
“劉一刀,好好幹,老子會提升你的,”連長鼓勵道。
“連長,你說得哪一方面?”
“去!你個破腦袋裡裝的都是啥垃圾?”
沒有任何戰略戰術,騎兵連只是勇敢地撲過去。張開了兩翼,蒼鷹般犀利強勁。
忽然,鎮子裡低矮的寨牆打開了,一隊隊俄羅斯騎兵奮勇當先,衝殺出來。
是正規的俄羅斯騎兵軍,數量之多,難以想象,這讓連長大人當時就愣住了,遲疑了片刻。立刻轉身:“快,小毛子,小鬍子,去,回去報告營長,不,去報告團長,這裡有大批的俄國人!”
“是!”兩名騎兵答應一聲,飛快地返回去了。鐵蹄噠噠,轉眼不見。
俄國騎兵不僅在城中閃出,還在其他的幾處樹林和草原上涌現了,更有一隊在平整的土地上突然冒出來,抖擻掉身上遮掩的樹葉和灰塵,象古代日本的忍者偷襲那樣無恥卑鄙地,好象地下大甲蟲一樣恐怖地冒出,隨即就大喊大叫。
前面正在飛速行進的三名中國騎兵立刻被騰空而起的繩索羈絆,戰馬臥倒,人也慣性飛出。
“壞了,俄國人早有準備了!”
幾乎所有的中國官兵都明白一個道理,敵人佈置了一個口袋,把自己裝進去了。
還有什麼話可說的呢?打就是了。
左翼的騎兵排立即遭到俄軍槍彈的襲擊,當即掛掉六個人,戰馬哀嚎着狂奔而去,士兵的屍體在地上翻滾,一名士兵的腳絆在馬蹬上,怎麼也甩不出來,於是,他瘦弱的身體就象一狼嘴裡叼着的小綿羊,在地上瘋狂地拖着,起伏不停。
騎兵久經考驗,自然知道在這種情況下應該怎麼辦,也許這時候他們才明白過來,俄國娘兒們的白肚皮不是那麼好上,所以,去掉了不着邊際的幻想,全力以赴投入戰鬥。
騎兵紛紛跳下戰馬,或者麻利地滾下馬鞍,葡伏在地上,至於戰馬,那雖然是騎兵的第二生命,較真兒說,還是身外之物,戰罷有命的話,還可以有。
這也是軍隊的固定作戰條例。在遭遇伏擊時必須放棄戰馬。
放棄戰馬有着顯然的好處,不僅自己的目標小了,而且亂作一團的戰馬被驅趕成爲第一線的衝鋒隊,向着俄國人的陣地衝去,那才真正的是義無反顧。
俄軍的槍彈造成戰馬大量傷亡。有的直接倒地,有的中彈以後還繼續衝,只有四匹馬成功登頂,踹到了俄國人的隊伍裡,當即就將從地上冒出來的黑甲殼蟲一樣醜陋陰險的伏兵踹死好幾個,因爲躲避戰馬,十幾名俄國人驚慌失措地潰退。
中國士兵開始反擊,火力之猛烈是俄國人難以想象的。衝鋒槍的裝備和對敵作戰,時間不長,大多數的俄國官兵沒有遭遇這樣的暴力打擊,所以,剛一接火就遭殃甚大。
俄國人還是按照單發步槍爲常規裝備軍隊的作戰類型進行預想的。所以,埋伏的士兵在接戰時都沒有注意隱蔽,而是儘量可着勁兒猛摳扳機,猛壓子彈。
中國士兵發現,敵人連一挺機槍也沒有設置,要是有一上那麼一挺的話,中國人也夠受的,這隻能說明,俄國人的武器實在糟糕。
包圍了左翼中國騎兵排的俄國大兵有四百多人,當然居於絕對優勢,但是,只剩下三十三個人的中國官兵在緊接着又被擊斃兩名,負傷三名的危險情況下,悍然反擊,以猛烈的火力迅速地逆轉了形勢。
不是俄國人不英勇,也不是其埋伏的技能太過笨拙,而是其武器彈藥和中國軍隊處於不同的級代,好象一九六二年的中印戰爭,儘管印度有蘇聯美國英國的大力援助,號稱新八國聯軍,氣勢洶洶,可是,卻在中國軍隊單純的步兵打擊下一敗塗地,潰師千里,除了雙方軍事素質原因`以外,中國新裝備的武器遠遠優於印度大雜燴的外國老式武器。
俄國人呈現半環狀的包圍圈兒,卻沒有將戰線及時往裡收緊,只是想盡量減少損失的情況下幹掉中國人,因此,射擊是主要打擊方式,其實,要真是偷襲的話,騎兵隱藏在某地,突然衝鋒過來,也許還能有機會。或者,全部的俄國步騎兵都涌過來,也許中國人就危險得多了。
可以說,在原地對射中,中國軍隊一個排的威力,相當於俄軍兩個連也不止,如果以射擊的速度來計算,俄軍一分鐘只能裝填擊發五顆子彈已經是白蓮教前任教主——“陽頂天”了,而中國官兵的衝鋒槍,可以一分鐘射擊上百發。
所以,在短短的五分鐘對射裡,中國官兵儘管沒有任何掩護。最多就是躲藏到死馬的後頭,也仍然在死傷九人的代價基礎上,幹掉了近百名俄國人。
後來,該排長回憶時驚喜地說:“俄國大兵太傻冒了,站着筆挺,不是等着吃槍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