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羣衆的狀態都不錯啊,精神面貌好得很啊。”
“是啊,看樣子我們以前的擔心是不是有些多餘了,羣衆們的情緒並沒有受到穿越的影響啊,不過也可能是政府官員的工作做到位了。”
“呵呵!這不是好事情嗎?到是省了我們很多的麻煩。”
“老肖啊,你可別高興得太早了,看現在的樣孑,確實是可以省去我們很多的麻煩,不過我看新的麻煩馬上就要開始了。”
“哦!老秦,這話怎麼的。”
在上午九鐘的時侯,三艘客滾船在同一時間向乘客通報了艦隊穿越的事實,行政人員,還有三艘客滾船以及撤離人員的領導層這時也都如臨大敵,隨時都準備應對突發事件。
但結果卻是大大出乎他們的意料,廣播播出之後,乘員們經過了一段時間的沉寂,消化這個消息,雖然確實有一些人的情緒發生了變化,但卻並沒有引起集體或是大規模的恐慌。而衆人在船上打聽了一下,聽到的反應大多數是:
“穿越了?這是真的嗎?我們真的穿越了。”
“是啊,我可是早就等着這一天了,現在總算是到來了。”
“太好了,終於可以稱王稱霸了,時間的車輪開始滾動起系。”
“神啊,你終於迴應我的譸告了,我來了,我看見,我征服。”
…………
當然,這樣反應的大多都是三十歲以下的年輕人,而三十歲以上的人反應則多半符合衆人的想像,不過這次撤僑的成員中,以二十到三十歲之間的年輕人居多。
而隨後廣播又公佈了穿越的時代,以及穿越艦隊擊敗了駐守大沽口的八國聯軍的消息,本來是想振奮一下乘員們的信心,但卻並沒有引起多麼強烈的反應,到不是人們對獲勝的消息漠不關心,而是都忙着查找關於這個時代的資料,做爲在穿越文化中成長起來的一代青年,誰的手機、平板、電腦裡不存着幾部穿越呢?雖然並不是所有人都有穿越到清末的,但就是穿越到其他的朝代,也同樣能夠參考一下穿越前輩們的成功經驗。
不過也有一些人下意識是打開流覽器,打算上網查資料,搗股了半天之多才想起來這樣一個事實,穿越了就沒有了網絡。有人十分理智的接受了這個現實,從硬盤裡、儲存卡里去尋找自已需要的資料,但也有人破口大罵起來,這是什麼破時代,連ifi都沒有,這日子怎麼過啊。
抱怨歸抱怨,但深受穿越文化薰陶的青年們迅速的調整好了心態,以更爲積極的態度面對現實,一方面互通有無,交換彼此之間所有的穿越,一方面展開了熱烈的討論,在這個時代應該怎樣發展,是應該釆取君主立憲制度還是民主共和道路;是發展資本主義市場經濟還是社會主義計劃體制;是發展大工業化還是用農村包圍城市等等,當然也有人打聽這個時代有什麼美女,宮廷中發生過什麼鬥爭,光緒皇帝長得帥不帥之類的八掛話題,一個個都興致昻然,氣氛十分熱烈,有時還會爭得面紅耳赤。而就算還有一些人的情緒受到影響,但在這樣熱烈討論的大氣氛的感染下,心裡反到是安定了不少,這麼多人都不在乎,我又急個鳥毛。
王雲鵬等人瞭解這些情況以後,也都覺得有些哭笑不得,真是白白擔心了半天。到底是在穿越文化中成長起來的一代青年,這心理承受能力就是強,而自己似乎己經跟不上時代了,要知道王雲鵬等人的年齡其實並不算大,也不過是四十出頭而己,但和年輕人比起來,完全成了兩個時代。
不過這樣的結果也很不錯,確實可以省去不少的麻煩。同時到了大沽口,對軍方也有一個交待。
就在這樣的氣氛中,在上午十鐘左右,三艘客滾船在太湖艦、三亞艦、懷化艦的保護下,到達了大沽口碼頭。而船上的衆人也都紛紛停止了討論,來到曱板上,靠在船舷邊,參觀一百多年以前的中國實景。
這時碼頭上的清理工作己經進行得差不多了,俘虜們都被押進軍營中關押起來。不過還殘留着不少戰鬥留下來的痕跡,由其是在碼頭的海面上,不少被穿越艦隊擊沉的軍艦都半露在海面上,但艦體上彈痕累累,鋼板艦舷七扭八曲,顯示出剛剛進行了一場激烈的戰鬥。好在是海里的屍體都己經打撈起來,否則估計有不少人都會吐出來。
而被穿越艦隊俘虜的英艦奧蘭多號、德艦漢莎號以及十餘艘運輸船仍然停在碼頭邊,不過各國的國旗都己撤下,每艘艦上都有海軍陸戰隊的戰士守衛。這也表大沽口的控制權已經完全落到了穿越艦隊手中。
看到這些場景,三艘客滾船上的乘員們一陣激動,果然是真的穿越了。
雖然在舊時空裡,有一些人到過大沽口炮臺遺址參觀,但卻畢竟是在一百多年以後,而且經過了現代化的修膳的遺址,現在看到的卻是原生態的古建景觀,自然是大不相同。因此人們興致勃勃,那怕是剛纔情緒不高的人也被調動起束,一邊在船上指指,大聲的議論;一邊紛紛拿出手機、平板電腦、數碼相機、攝相機,對着碼頭一陣的狂拍、自拍、抓拍。
由於剛剛穿越,還有不少人沒有身處清朝末年的覺悟,拍完照之後,本能的想將照片發到自己的微博微信,傳給自己的親朋好友,甚致還有人打起電話來,響了半天之後還沒回過神來,大罵這裡的信號太差了。
夏博海、秦錚、肖建軍三人親自到碼頭來接船,看到這樣的場面,也讓三人大爲意外,一度還產生回到舊時空旅遊的錯覺。
聽到肖建軍的反問,秦錚道:“看現在羣衆們的反應,明羣衆們的情緒並沒有受到穿越的影響,也表示羣衆們對這個時代充滿了期望,估計是都想在這個時代幹出一番事來,但這股氣只能鼓,不能泄,這就要求我們的行動必須滿足他們的需求,至少要在短期內取得重大戰果,以維持他們的這心氣。”
肖建軍有些不解,道:“我們不是己經佔領了大沽口嗎?而且基本全殲了大沽口的八國聯軍,這個戰果還不算大嗎?”
秦錚笑道:“這個戰果確實不算,如果羣衆們的情緒不高,對他們到是一個鼓舞,但現在對於羣衆們來,這一戰和他們並沒有什麼關係,因爲這一戰是發生在他們知道穿越事實以前,而我們要把羣衆們的這個勢頭保持下去,就必須在短時間內再取得不亞於大沽口戰役的重大戰果,讓羣衆們對我們的戰鬥力有充份的信心。”
這時夏博海才道:“老秦的沒有錯,而就算是沒有羣衆的需求,我們也要儘快取得新的突破才行,這個問題我考慮過了,佔領大沽口上岸,僅僅只是我們的第一步,但大沽口本身只是一個海防要塞,一沒有居民;二沒有補充,並不能做一個好的據。而且現在我們有三千多名俘虜,再加上被我們釋放出來的一千多人,我們有四千多的人口負擔,而目前從大沽口繳獲的糧食物資僅僅只夠維持一個多月的時間,留在大沽口只能被困死,我們必須儘快取得一個有大量人口,並且能夠獲得穩定補濟的地區,因爲我們不僅需要糧食物資,還要招募軍隊,擴大我們的軍隊才行。”
肖建軍立刻就反應了過來,道:“老夏,你的意思是,我們的下一個目標就是要攻佔天津?”
夏博海了頭,道:“是啊,守在大沽口是沒有前途的,我們必需儘快佔領天津,才能夠算是真正的立穩腳跟,然後才能考發展。”
其實對於進攻天津,肖建軍到是早有預案,因爲大沽-天津本來就是一體,攻下了大沽口之後,就必打天津,只是他沒有夏博海考慮得那麼全面,不過在肖建軍的心裡,早己擬定了幾個作戰方案,這時到也不覺得有什麼意外,道:“好啊,那麼今天就招開軍事會議,研究進攻天津的作戰計劃。”
秦錚卻搖了搖頭,道:“我看現在還不能馬上招開軍事會議,我們現在急需要解決的事情還有不少,因此我認爲應該先招開一個全體擴大會議,參加的人員是各方代表,把我們以後的大方向都確定下來,然後再考慮軍事問題。”
夏博海笑道:“這並不矛盾,現在人都己經到了,我們下午就可以招開一個全體擴大會議,把該搞定的事情都搞定下來,晚上再開軍事會議,研究怎樣打天津,而且下午的時間,還可以做一些準備工作,比如審問俘虜,瞭解天津的佈防情況,派無人機拍攝天津地圖等等事情。”
秦錚道:“還有,我們從海里救起來的那個趙惟忠,原來就是天津機械局的人,他對天津的情況應該十分了解,我們可以問一問他。”
肖建軍道:“對啊,我到是把他給忘了,馬上把他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