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最佳書迷的評選已經要開始了,最後幾天,有心要打賞衝榜的或是想要衝擊書評區兩位最佳書迷保額的兄弟們加油啊,這個月獎品一定好好挑選啊,南山一頭牛兄弟啊,你讓我淚牛滿面了!)
雖然心裡知道今天是栽定了,可小刀卻只能硬着頭皮上,但一進了這叢林,他就有些頭疼,平常逮山雞野兔都不在話下,可今天遇上這麼個大活人,卻是明知道在自己身邊不遠處,可就是找不着人。
這可夠鬱悶的。
小刀希望以不變應萬變。
可老道士卻似乎吃準了他的心思,總是在周圍整出點動靜來,忽東忽西,偶爾甩一根樹枝,偶爾扔一塊石子,將小刀逗得心裡發毛。
這種被人調戲的感覺相當的不爽。
可小刀不爽老道士倒是挺爽,玩得是不亦樂呼,這傢伙的確算是個老頑童,平時難得遇上這種機會,所以今天倒也不急着上山了,就跟小刀在這叢林裡藏貓貓。
三十多年前,程瘋子不是這道士的一招之敵。
三十多年後,小刀就算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也絕不可能是這老道士的對手,就算這老道士三十多年來功力停步不前,那小刀也不是對手,這基本上就不是一個檔次的較量。
很顯然,老道士就是與活菩薩和活神仙差不多是同一類型的神仙一流的人物,甚至比這兩個神仙一流的人物更加神仙一流。
這話有點繞口,總之,這老道士很厲害,比活神仙活菩薩可能都要厲害。
小刀可謂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爲着一腔義氣,硬着頭皮上,只是在叢林中東奔西跑了半個小時,依然只聞其聲不見其人,連老道士的人毛都沒看到一根。
小刀被玩得逐漸有了真火,可這老道士卻是玩得不亦樂呼,似乎丫根兒就不知道累。
被玩得累了,小刀索性站在原地不勸,閉上眼睛,用心去感興四周的狀況,雖然依然找不到老道士的藏身之處,卻也不再被老道士戲弄,或者說任由老道士戲弄。
甩樹枝是吧?
小刀不理會。
扔石子對吧?
小刀還是不理會。
圍着小刀轉圈圈吧?
小刀依然不理會
局面似乎就變得有點奇怪了,原本是老道士在戲弄小刀,讓小刀像一隻猴子似的左轉右突,現在小刀反而成了觀衆,而老道士卻成了猴子,一個人在那折騰,有點譁衆取寵的味道。
老道士有些興趣索然,不再玩弄小刀,突然出現在小刀的身後,動作快得無法形容,似乎這些樹枝對他根本就沒有什麼阻礙作用,輕飄飄的像鬼影一般。
小刀陡然睜眼,反手就是一槍。
落空。
一陣勁風飄過,老道士又到了小刀的身後。
小刀再次反手一槍。
同樣落空。
老道士再一次轉到小刀的身後。
小刀無奈的再次反手,可惜這一次老道士卻沒有再閃,手掌一切,直接擊在小刀的手腕上,手槍掉在地上。
沉哼一聲,小刀的右臂立即麻木生痛,左手卻再次掏出一把槍。
沙漠之鷹。
爆破力超強的沙漠之鷹。
可惜,老道士似乎對這種火器根本就沒有一點顧忌,欺身而進,五指併攏,然後快速的在小刀的身上輕點幾下。
砰。
小刀應聲倒地。
臉上有冷汗流了出來,小刀有些駭然,這不是傳說中的點穴術麼?原來竟真的有這種神奇的功夫?
老道士嘿嘿一笑,蹲了下來,從腰間解下酒葫蘆,仰頭喝了兩口,笑道:“你這小夥子也真是的,陪我玩玩不好麼?”
小刀口不能應,身不能動,一臉的沮喪,眉宇間透着焦急。
“放心吧,我是不會殺你的,難得遇上這麼個有趣的人,不過,那個女人,我可是要殺的,再見。”老道士又是一口酒飲下去,酒水沾在鬍鬚上,讓人看得有些噁心。
抖了抖衣衫,老道士飄然而去,一邊走一邊繼續哼唱先前唱過的那首歌。
“遊遊蕩蕩歷人間,不信神來不信仙,一塵一劍一壺酒,醉了今天無明天……”
…………傳說中的分割線…………本書縱橫發…………請支持正版…………
馬六沒再去sos酒吧,而是直接回到了楓林苑。
秦婉雪還沒睡,幫馬六打開房門,見馬六一臉的沉悶,不禁有些擔心。
幫馬六泡了一壺茶,秦婉雪關心的道:“沒喝醉吧?”
搖了搖頭,馬六端起茶杯來飲了一口,擠出一絲笑意道:“沒有,他那酒量還差得遠呢。”
“貝川平在找你?”秦婉雪突然問道。
馬六一愣,撫摸着手裡的茶杯,淡淡的嘆了一口氣道:“自從齊青青逃婚失蹤,對他的打擊還是挺大的,看得出來,他是真心喜歡齊青青,有時候我在想,齊青青幹嘛要逃婚,能找個這種有錢有勢又有才的老公有什麼不好?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個男人還這麼愛她!”
說完這句話,馬六便心裡一震,汗,自己挖坑自己跳了。
果然,秦婉雪淡淡一笑:“你不瞭解我們女人,都說找一個愛自己的男人嫁了最幸福,這種話人人都會說,但有幾個人能做得到?其實女人都是非常感性的動物,再高傲的女人,再成功的女人,再智慧的女人,若不是受過很重很重的傷,都不太可能真找一個自己不愛的男人嫁了,大半都希望自己能跟自己喜歡的愛的男人一起生活,也許你要說女人真傻,有時候我也這麼想,我覺得我自己都有點傻。”
馬六不敢接話,只是嘆了一口氣,準備再倒一杯茶,秦婉雪卻幫他盛了一杯。
“齊青青不會是喜歡你吧?”秦婉雪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
噗!
馬六差點沒把喝進嘴裡的茶水噴出來,一臉驚異的看了秦婉雪一眼,又趕緊低頭做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道:“開什麼玩笑,這件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
秦婉雪微微一笑,道:“你們男人真虛僞!”
馬六覺得委屈,老子虛僞嗎?
“我看你心裡是最清楚的,齊青青喜歡的人是你,說不定她都給你表白過,只是你會礙於小魚,不會接受她,所以你現在纔會對貝川平有一絲愧意對不對?”秦婉雪笑得有幾分奇怪。
馬六連連搖頭,否認,絕對要否認,這種事情哪敢隨便承認。
“還裝!”秦婉雪道:“不過我倒是有點好奇,要是換作現在的你,你還會拒絕齊青青嗎?”
“當然要拒絕!”馬六脫口道,不過心裡還真不敢去想這個問題。
見秦婉雪笑盯着自己,一副篤定的神色,馬六訕訕一笑,道:“你這是什麼表情?”
秦婉雪突然變臉,瞪了馬六一眼,嗔道:“我看你是絕對不會拒絕的。”
“爲什麼?你這麼肯定?”馬六下意識的問。
“你要是懂得拒絕,怎麼會連申夢涵都接受了,還有艾麗莎,你還真是中西通吃啊,不錯嘛!”
馬六汗顏了,看到秦婉雪那明顯帶着醋勁的俏臉,他只能一個勁的在心裡感慨:這個女人怎麼會這麼聰明?這個女人怎麼這麼尖銳?你就不能變得傻一點乖一點麼?
不過同時,馬六又想起申夢涵了,從曼哈頓回來快一個月了,自己好像還沒有去看過她,也不知道她最近怎麼樣了。
突然間,馬六有些感慨,原來申夢涵真的很乖巧聽話,只是也是突然之間,馬六又有些忐忑不安,申夢涵怎麼一直不給自己打電話?難道她心裡已經沒有我了?
似乎是一眨眼間,馬六決定明天去看看申夢涵,只是一想起申夢涵,馬六又開始犯嘀咕了,明天去了,會不會又撞到她的“好事”?
秦婉雪似乎說着說着就有些鬱悶了,自己先回房睡覺,將馬六一個人扔在客廳。
馬六的臉色有多厚啊,至少比萬里長城還得加兩匹土磚還厚,趕緊去洗了個澡,然後回房睡覺,還好,秦婉雪似乎已經接受了馬六,並沒有將門反鎖上。
只是一上了牀,秦婉雪便不再似以前那樣乖巧聽話的蜷曲在他懷裡了,而是轉過身,留下後背給馬六。
馬六一愣,媽的,這是耍小性子啊?
馬六有多無恥啊,別看他平時一副人模狗樣的君子形象,一到了牀上,那就完全是變了一個人啊,可謂是白天教授晚上禽獸。
不用使出渾身解數,秦婉雪便受不了馬六那份挑逗,最終配合起馬六來,兩人一番嘿咻,似乎也算是如魚得水皆大歡喜,這一折騰可就忙到了半夜。
沒有辦法,馬六最近的牀上功夫是愈加的厲害了,雖然比一夜七次郎還差得遠,可一夜四次郎基本上還是可以做到的。
天快要亮的時候,窗外下起了濛濛細雨,最終雨勢變大,雷鳴電閃,馬六做了個惡夢,一下子驚險,周身被汗水溼透。
沒敢驚醒秦婉雪,馬六躡手躡腳的起牀,來到隔壁的房間,自從小魚走後,馬六就幾乎不在這房間睡了,不過書案上還擺着小魚的照片,牆上還掛着秦婉雪幫忙取回來的小魚和馬六的婚紗照,這一間屋幾乎就是馬六和小魚的婚房了。
拿起小魚的照片,馬六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再看看牆上的婚紗照,馬六的眼中有一絲期盼。
而同一時間,隔壁的秦婉雪也打開了牀頭燈,盯着牆上那副最近被她掛上去的她和馬六的婚紗照,眼中神情有些複雜。
很悲催啊,每天都痛不欲生,這寫書,的確是世上最痛苦的職業,特別是我這種職業寫手,每天雷打不動要碼四章啊,嗚嗚,累死人不償命啊,死了大家幫着做做奠文吧,然後送上花圈一副,上面寫上:祝最淫-蕩最風-騷最無恥最流氓的流氓魚兒永垂不配,隨便紙幾張紅票給我,讓我死得瞑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