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潔的男女關係
當方青睜開雙眼的時候,正對着唐糖那張精緻的俏臉,因大病初癒,她的臉色還是顯得略微有些蒼白,然而這卻絲毫沒有減少她的美麗反而是多出了一分黛玉般的楚楚之憐。
“你醒了?感覺怎麼樣?”方青一邊笑着跟她打招呼,一邊想要伸出手去摸她的額頭,試試溫度。不過,就在方青準備擡手的時候,突然感覺到手中有一團柔軟的東西,另一隻手中也有一團,下意識的捏了捏,咦,很嫩,很有彈性嘛。
不對,就在方青捏住那兩團東西的時候,唐糖的身子明顯的顫抖了一下,蛾眉微蹙,本來還略顯蒼白的俏臉立刻變得通紅,就連那剔透的耳珠都染上了一層桃紅。
“嗯……”細若蚊蚋卻又透露着絲絲誘惑的***如同仙樂般傳進方青的大腦。
“怎麼了,還是不舒服?”方青焦急的問道。
“我……”唐糖的頭迅速埋在胸前,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你……”方青也低下頭去想要關心一下她到底感覺怎麼樣了,然而當方青的目光順勢望下去的時候,卻發現不知什麼時候方青的雙手竟鑽到了唐糖的衣服裡,而方青手心握住的那兩團東西正是她的***。
難怪這麼柔軟,這麼光滑,而且還是q的。意識到不妙,方青連忙把手退了出來,只是這一退之下更加尷尬的事情發生了,那一件純白色的罩罩也被方青順手牽羊的順了出來。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看着掛在手中的那一件純棉罩罩,後面的話卻是被卡住了。爲了緩減一下尷尬,方青很是自作聰明的又說了句:“順手牽羊,嘿嘿。”
咦,方青清楚的記得昨晚只是隔着衣服幫她按摩的啊,怎麼一覺醒來手就鑽到了衣服裡面去了呢?難道方青的手也怕冷,條件反應的往溫暖的地方靠?應該是這樣,女人的身上就屬那兩團肉最柔軟最溫暖了。有人把女人的胸部比作房子,那房子裡肯定就很溫暖了,方青的手只是去取暖的,方青給自己找了一個非常好的藉口。
可是,手上的這件罩罩怎麼解釋呢?難道方青嫌它礙事在夢裡都能把它解下來?可是方青的手法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高明瞭?嗯,應該是幫蘇淺解釦扣解習慣了,熟能生巧嘛。
“不好笑哦。”意識到自己的幽默並沒有起到預期的效果,方青感覺很是失敗。唐糖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着方青,眼中無喜無悲,看不出一點的感情波動。這個眼神太熟悉了!方青跟藍可人發生那種關係後,她醒來後就是用這種眼神看着方青的。
“我……你……它……”方青的手指着自己又指向唐糖最後指着那罩罩卻不知道怎麼開口。靠,方青真的沒做什麼事嘛,除了摸了一把你那裡,可是摸一把也用不着這樣吧,又不會少一斤肉,大不了讓你摸回去就行了。
心裡這麼想,可是嘴裡是萬萬不敢說的。首先,最重要的是將她的情緒穩定下來,讓她相信其實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摸胸不算的話。
“那個你先冷靜一下,其實我們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不信你看我的衣服還好好穿着呢。”方青扯了扯身上的t恤說道。
不過,卻沒有扯到t恤,反倒是抓了一把肉,呃,怎麼回事方青的衣服呢?四處尋找一下,卻發現方青那件t恤安靜的躺在了唐糖的身下,方青這纔想起原來是昨天晚上爲了給她取暖而幫她蓋上的,可是現在方青該怎麼解釋呢?實話實說?她會信嗎?
褲子,對,光着膀子算什麼,男人光着膀子很正常嘛,只要褲子沒有脫掉就行。正當方青低頭看褲子的時候,正好對上了唐糖的目光,順着她的目光看下去,正是那因昨晚“勞累過度”現在正在沉睡中的***。
方青的心咯噔一下,涼了,心想,完了,現在說什麼也晚了。總不能說是把褲子脫了也是正常吧。其實,方青纔是受害者,方青的裸體全被她看到了,嗚嗚,這叫方青該怎麼見人啊!裸體,裸體,對了裸睡!
“其實是這樣的,我這個人又裸睡的習慣,所以,這個……雖然不是很雅觀,但是卻有利於身體健康,不是,我的意思是,這隻能說明我晚上裸睡了,不過我發誓我絕對沒有對你做那樣的事,不信你可以檢查檢查,而且,你看這地上沒有血跡,那層膜肯定還在呢。”
靠,方青在說什麼啊,什麼那層膜還在,萬一,那層膜本來就不在那方青豈不是虧大了?不是,暈了,看來方青現在腦袋已經不受控制了。算了,清者自清。
“其實,昨晚你發燒了,爲了幫你取暖,我把你移到了靠火堆的這邊,可是你仍然喊冷,這時候我想到可以靠人的體溫取暖,所以……我的衣服也是那個時候脫掉的。”
“至於我的手……那是一個土方法,依靠按摩幫助病人將體內的熱度釋放出來,不過你放心開始的時候我都是隔着衣服幫你按摩的。”這句話說得實在是有點底氣不足,開始的時候,那麼後來……
“至於後來我的手爲什麼鑽進了你的衣服裡,我實在是不清楚,大概是晚上睡了冷了,所以往溫暖的地方鑽吧,你也知道女人那裡不但柔嫩而且很溫暖。”方青很是厚顏無恥的解釋着。
任唐糖再怎麼堅強,被方青這近乎無恥的話直白的說着,她的臉刷的一下又滿是紅霞了,連忙撇過臉去,嗔道:“你,你別說了。”
“不是,我不說清楚你會誤會的。”方青很是認真的說道。
“別,我,我相信了。”唐糖的眼中終於有些慌亂了。見到唐糖終於露出了女人應有的矜持和慌亂,方青的心這才放下來,呼,終於不是那種死灰般的無悲無喜了,有了情緒波動就好,至少不會做傻事了。
“你相信?真的嗎?要不要我把那個按摩的方法詳細的說一遍,這樣才能夠讓你更加真實的瞭解到我們昨晚發生的事,你也就不用擔心我再騙你了,因爲那個按摩是很累人的,等你瞭解後你就會知道,雖然被按摩的感覺很舒服可是按摩的人卻是很累的,幫你按摩完我都累得快要散架了,就算是想要做壞事也沒力氣了。”
“你,你別說了,真的相信了。”換成是任何一個女人,被一個男人如此調戲都不可能還保持平靜的,唐糖急得都快哭了。
“不對啊,聽你的聲音像是要哭了,你肯定是沒有真的相信,來來,來教你那按摩的方法。”方青拉着唐糖的手臂耍無賴的說道。
“不,這是高興。”唐糖說道。
“高興?”
“是的,高興,爲自己能夠保住清白而高興,爲你是正人君子而高興。”唐糖說道。
“嘿嘿,其實沒你說的那麼好啦。”方青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心中卻是坦然受之。廢話,***被弄得倒地不起,不做君子也得做君子了。
“既然,你已經相信了,那麼我們還是趕緊收拾收拾走吧,趕緊找個有人煙的地方,我們就得救了。”方青說。
“嗯。”方青將t恤和褲子找來,穿好後,準備走出山洞了,可是唐糖站在那裡卻沒有要走的意思,難道這女人對這山洞情有獨鍾?
“喂,你怎麼還不走啊。”方青轉頭對唐糖說道。見方青回頭,唐糖的臉又紅了,支支吾吾的指着方青的右手說道:“你,你能把我的內……內衣還給我嗎?”
內衣?順着唐糖所指,方青看到了那件純棉罩罩還在方青的右手中捏着。
“不好意思,這就還你。”方青很是歉然的說道。咦,奇怪,剛剛方青穿衣服的時候怎麼沒注意手裡還捏着她的內衣呢?難道又是順手牽羊?過了一會兒,唐糖終於穿戴完畢,低着頭走了出來,不過卻不敢跟方青並行了,而是小心翼翼的跟在方青後面。
看來,她是在防範方青呢。暈了,這大白天的,難道方青還會把你圈圈叉叉了?就算真的要幹那事也得找個舒服的地方啊,這裡坑坑窪窪的,硌在身上多疼啊。打野戰可沒有想象得那麼舒服,那哪裡是享受啊,簡直是受罪,所以方青一向是很鄙視打野戰的,雖然,比較喜歡看那種類型的動作片。
不過喜歡看跟自己喜歡做是兩碼事,隨便打個比方吧。男人逛街的時候喜歡看路邊的美女,她們穿得越少就越是喜歡,可是,這並不表示男人也喜歡自己的妻子上街的時候穿得很少,反而是要想盡一切辦法將她們包得嚴嚴實實的,最好是裹成糉子。
所以呢,方青對唐糖現在的表現是很不滿意的,小心翼翼的跟在後面,像是個小媳婦似的。咦,小媳婦。要是方青有個這樣的小媳婦也是不錯的嘛,人又漂亮,性格又溫柔,生活上又獨立,很適合娶回家做老婆的。
不,不行,不行,家裡的事情還沒處理好呢,萬一弄到最後家裡的跑了,外面的吹了,那豈不是很悲劇。所以說,男人要偷腥,首先要注意的是安頓好家裡的,以免分配不均後院失火啊!
沒想到這片山區還挺大的,要不是有個活指南針,就方青自己一個人的話,恐怕連方向都搞不清了,更不要說是尋找出路了。不過即便如此,我們也是花了大半天的時間才基本摸清楚了這裡的大致情況。
這裡屬於一片無人的山區,雖然沒有多麼險峻的高山,但是那些小土堆一座接着一座,連綿數裡要想走出去還真不是件簡單的事。
亂石嶙峋,顛簸不平的山路對我們的行走造成了不小的麻煩,方青還好點,可是穿涼鞋的唐糖可就吃足苦頭了。細小的石粒頑皮的從鞋縫裡鑽裡進去,歡快的跳起舞來,可憐唐糖那嬌嫩的小腳怎麼能夠承受住這麼堅硬的小東西的撒嬌,走不了一會兒,唐糖就要停下來把鞋子脫掉,倒出那惱人的沙礫。
“你沒事吧?”看着旁邊,一跛一跛的撐着樹枝行走的唐糖,方青關心道。
“你說呢?”這些沙礫實在惱人,被折磨了這麼久一直溫文爾雅的唐糖都不免有了脾氣,聽罷,白了方青一眼。看來女人都是一樣的不可理喻,惹到你的又不是方青,虧方青還好心關心你呢,簡直就變成了驢肝肺。
“看你的樣子,能蹦能跳的,還能翻白眼,應該沒事。”方青道。聽得方青語氣中的不滿,唐糖也意識到自己似乎是有些無理取鬧了,剛想開口道歉,可是話還未出口,腳下一空,便摔了個狗啃泥,跟大地母親來了個親密接觸。
“我……哎呀!”裝可憐?咦,不對!她是唐糖不是蘇淺,而且看她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的樣子也不像是裝的。
“你沒事吧。”方青來到唐糖身邊,想要將她拉起來。
“沒事……嘶。”話未說完,唐糖便倒吸了一口涼氣。方青一看,只見她的左腿膝蓋上鮮血直流,想來應該是摔下來時劃傷的,鮮血順着小腿流了下來,就像是在一面潔白的牆壁上,潑了一盆墨水。
“都這樣了還沒事!別動!”見唐糖似乎想要掙扎着站起來,方青連忙一把攔住了她。
“流了這麼多血,要是傷到了動脈怎麼辦,不許動,先幫你包紮一下。”左右找不到繃帶,方青只有將綁在手臂上的布條解了開來,總不能再去撕她的裙子吧。布條解開了,方青驚奇的發現,手臂上的傷口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癒合了,就連一點的疤痕都沒留下,要不是方青清楚的記得那裡受過傷,死也不會相信這裡曾經有一道傷口。
不過,現在方青也沒有時間去管這些問題,幫唐糖包紮要緊。萬幸沒有傷到動脈,只是膝蓋上擦掉了一層皮,至於流了這麼多血,應該是她的血太多了吧,方青有些玩笑似的想着。
從被方青呵斥了一聲到方青幫她包紮好,這段時間唐糖一句話也沒說,只是靜靜的看着方青,任方青施爲,就連應該怎麼包紮她都沒有提醒方青,任由方青笨手笨腳的忙活。直到方青幫她包紮完畢,準備鬆口氣的時候,唐糖這纔對方青露出一個微笑。
“謝謝。”
“嘿嘿,不用客氣,雖然沒你包得那麼好看,但是蝴蝶結我也會打的,你看,這是兩隻翅膀。”方青指着那長短不一的兩條布頭說道。
“嗯,這是我見過最漂亮的蝴蝶。”唐糖非但沒有取笑,居然認真的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哈,這女人不會是摔了一跤把腦袋也摔壞了吧,就連創造出它的主人,方青自己都認爲這隻蝴蝶結實在是慘不忍睹了,她居然還誇它漂亮?
“呵呵,那我還要替它謝謝你的誇獎了,能夠得到美女的賞識,我想它一定會很高興的。”方青笑着對唐糖說道。
“好了,我們走吧。”見傷口已經不流血了,方青扶住了唐糖說道。
“等等。”在方青疑惑的目光中,唐糖撕拉一聲又從裙子上撕下一條布條來,指着方青的手臂說道:“你的傷還沒好,來我幫你重新包……”唐糖舉着布條愣在那裡,滿臉的不敢置信。
“你的傷……”方青當然知道她吃驚的是什麼了,而且方青跟她一樣,心裡疑惑着呢。
“我的傷好了。”方青解釋道,隨即又對她擺了擺手道:“你別問我怎麼回事,我自己都還迷惑着呢。”其實這事蠻簡單的,方青那頭不靠譜的黑龍克斯,雖然懶得理會這個人類,可是不會讓方青無緣無故的掛掉的。
唐糖拉着方青的手左看右瞧,像是丈母孃看女婿似的,簡直是越看越驚訝,越看越喜歡,要不是這條手臂是方青身體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恐怕她會直接將它要過去吧。
“真是太神奇了,居然連一點疤痕都沒留下,難道你是神仙?”一直很理性的唐糖居然問了方青這麼一句很不理性的話。神仙?方青倒是見過,上次救的那個小男孩兒和他叔叔就不是普通人,可是方青自己卻是個非常正常的普通人。
“你見過這麼狼狽的神仙嗎?”方青指着自己的胸口說道。要是方青是神仙,早就騰雲駕霧飛出去了,何必在這裡遭罪?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小說裡那些神仙不就喜歡隱居在山林裡嗎,弄不好我們還能真遇到神仙也不一定。
就算遇不到神仙,隨便遇到個附近的山民也好啊,再這麼找下去,什麼時候才能走出這片山區啊?方青望着遠處黑色的山影嘆息道。
“還能走嗎?”方青扶着唐糖的身子問道。
“嗯。”唐糖點點頭,腳剛放下便閃電般縮回,柳眉微蹙,臉上閃過一絲抽痛。
“你還是別逞強了,來揹着你走。”方青在唐糖面前彎***子,轉頭對她說道。
“啊!”
“啊什麼啊,再啊,天都黑了。”方青催促道。
“那,那好吧。”唐糖實在是無法走了,只有慢慢的靠了上來。瞧得唐糖慢騰騰似乎很不情願的樣子,方青心裡一陣嘀咕:免費的人肉轎子,你還不願意?要不是看在你是美女的份上,方青還不願意呢。
這輩子方青還沒背過人呢,你可是要了方青的第一次。不行,得讓你負責,先收回點利息吧。方青想着想着,便將手託在了那圓潤的翹臀上。
“我這是防止你掉下來。”方青做賊心虛的解釋道,“對了,你身子再往我背上貼緊點,不然,我很費勁的。”唐糖很乖巧的把身子貼了上來,感受到後背上那兩團柔軟的球狀物體的彈性,方青的內心就一陣歡喜。
滴乖乖,彈性這麼好,而且尺度也不小,要是胸推的話,那豈不是會美死了?咳咳,淡定,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