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雪判刑1

慕雪判刑1

慕雪判刑1

a市上午十點,中級人民法院,慕雪的案子正式開庭,茗雨一行三個人,她、孫志國,何穎坐在聽衆席的中間,而巧合的是東方涵居然也來了。

“嗨!”

茗雨挑釁的笑着和他打招呼,意味深長的看向慕雪的位置,伸出一根擺了擺,那意思很明確就是你肯定輸定了。

今天的案子,卻是並並沒有什麼懸念,是司法部門對慕雪提起的訴訟,她涉嫌多起刑事案件的教唆、參與,不單單是星光大賽指示林靈兒誣陷楚靜,和綁架的案子,茗雨還特地讓孫志國蒐羅了她以前做過的幾起事件,以匿名的方式投遞到刑偵大隊,足以讓她從此無法翻身。

被幾個法警押着第一個走出來的就是慕雪,她身上穿着皺巴巴的橘色囚服,滿臉疲憊,眼睛掃過現場,陰狠的瞪了茗雨一眼,落在東方涵身上卻是含情脈脈,還有祈求,她知道東方涵是她的救命稻草。

接着走出來的是林靈兒,一臉蒼白,萬念俱灰的感覺,她此時的心情是追悔莫及,本來是個珠寶設計師,雖然稱不上多大的名氣,可是到底工作還算體面,算是高級白領,只是幾天,她的人生便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此時她正用憎恨的眼神看着她面前的慕雪,眼底閃過一絲陰狠,是的,就是這個女人,毀了她的一生,她恨慕雪!

主審臺上主審法官清了清了嗓子,“肅靜!”

“現在開始!”

刑偵執法部門拿了一沓他們收集的證據遞了上去,有文件,有照片還有影響資料。

而作爲被害人和證人這邊,楚靜沒有出席,一是這種公共場合,她真的喜歡,還有就是她的毒癮剛好,身體疲憊,需要休息,所以在開庭之前,她已經到執法部門留下了筆錄和視頻證據。

“是這個女人,慕雪,有一天,她約我吃飯,問我想不想成爲知名的珠寶設計師,我在珠寶界已經好幾年了,始終碌碌無爲,總覺的自己是際遇不好,她說只要我偷到楚靜星光大賽的設計圖原稿,並且出來指證她是盜了我的圖,這個女人就給我六百萬,先前吃飯的時候,我知道怎麼回事,醒來的時候,就躺在酒店的房間裡,慕雪拿着一個dv拍了我的許多不雅照片,本來我是當時拒絕了她的建議的,可是她手上拿了我的不雅照片和視頻,說是我不配合她,她就那些東西放到網上,還有各家報紙媒體,如果那樣我的一生就全毀了,逼不得已,我只好答應了她,而她也當時就給了我三百萬,說是前期報酬。”

林靈兒說着,眼圈通紅,扭過頭看向自己右邊位置上的慕雪,冷笑了一聲。

“星光大賽上,我照她說的做到了,可是楚靜卻不願意跟我私了,她一定找了律師,說是要起訴我,當時我就慌了,雖然她的設計圖在我手上,但是那圖確實不是我畫的,如果去驗證筆跡的話,我一定會輸,還會從此在珠寶界無法立足,後來我找到慕雪,她竟然提出可以綁架楚靜,讓她從這個世界上消失,這樣的所謂的官司原告不存在,而我的處境也就解決了,所以我就按照她……”

林靈兒說着手指向慕雪,“我按照她的要求打電話,要求楚靜出來私下和解,她就趁此綁架了楚靜,人都是她找的,我只是把人約出來。”

“你撒謊!”

慕雪回過頭,狠狠的瞪着林靈兒,“法官大人,她撒謊。你不要相信她!”

“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後悔了,真的後悔了,不該聽信這個女人的話,做出違法的事情,法官大人我做過的,我認罪,只求你們輕判我,我……我還這麼年輕,我不想我的這輩子就這麼毀了。”

“你撒謊……”

慕雪正想說什麼,她的律師顧庭給她一個眼色,示意她不要說,慢慢的站起身來,“據我手上的證據,顯示,林靈兒小姐和楚靜同事關係處的並不愉快,是不是,林小姐?”

“是的!”

林靈兒誠實的點頭。

“這麼說,你憎恨楚靜!所以你做了這麼多事,很多原因是出於嫉妒和憎恨,也就是說,沒有慕雪的引導,你可能也會做出一些過激的事。”

顧庭狡猾的說道。

“不,沒有,我沒有,所有的事,都是慕雪逼我的,她拍了我的裸照,要挾我的。”

林靈兒急忙搖頭,她總覺這律師的問話很奇怪。

“那你可有證據,證明你所說的都是真的呢?”

顧庭狡黠的笑道。

“顧律師,我這邊有林靈兒的口供,說的跟事情發生的時間地點,都吻合。”

一個穿着制服的人,說道。

“你怎麼證明,林靈兒不是爲了推卸責任,作僞證?”

顧庭咄咄逼人。

“當然有,這裡除了筆錄,還有兩份視頻錄像,錄的慕雪教唆林靈兒綁架楚靜的事,而且視頻已經經過相關部門鑑定,不是剪輯和僞造的痕跡,接下來,我要傳另一個證人,也是綁架事件直接參與的嫌疑。”

說着,大廳側門打開,兩個法警,辦攙着一個男人走了進來,慕雪看見此人,臉色陡的大變,慌張的低下頭。

完了,完了,這些全完了,慕雪慌亂的撕扯着自己的頭髮,神情幾近崩潰,不單單是坐實了自己綁架的事情,還有就是安濤很可能供出在丹麥時兩個人的關係,可是現在涵在現場,他會因此而憎恨自己的。

不,不要,她不能讓東方涵憎恨她,絕對不行!

她做這一切都是爲了東方涵!

老天爲什麼要這麼對我,慕雪餘光掃了眼安濤,發覺他正用恐懼的目光看着地面。

來的人正是安濤,被茗雨抓到之後,折磨的剩下半條命,直接丟到了公安局大門口,還有一些刑訊的視頻,一同扔在地上,他的雙腿已經全廢了,臉上還有明顯的傷痕與淤青,掃了一眼觀衆席,在看到茗雨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睛,嚇得縮了縮頭,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