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走開,走開!救命啊!救命!哥哥!”,絕望地吶喊,此時,三個混混也上前,一個混混將她的雙手製止住,令一個混混,將她的雙腿制住,撐開。另一個混混將老乞丐往她的腿間推去。
老乞丐髒污的雙手握住早已硬起的髒污的黑乎乎的男性……
“笨蛋!把她的褲子脫了!”,一個混混發現,凝汐的褲子此時還未褪下,立即唆使着老乞丐。
“哥哥——救我!”,感覺到腿間傳來的薄涼,凝汐絕望地朝着黑沉沉的天空驚恐地大喊,此刻,如果他能出現該多好!
在最最絕望的時刻,她還是想到了他。
“砰——”就在她絕望之際,就在那髒污的東西就要碰觸到她的下體,她感覺一陣溫熱之際,一聲刺耳的槍聲響起,所有人都停止了動作。
“凝汐——”焦急的呼喊聲,伴隨着槍聲落下,凝汐覺得此刻自己一定是出現了幻聽!竟然聽到了不可能聽到的聲音,是不是她已經死了?!
“剛剛我們聽到的是槍聲嗎?!”,此時,三個混混和乞丐都停止住了動作,那聲槍響還讓他們心有餘悸。其中一個混混不敢置信地對着其他人問道。
“啊——”忽而,一個混混發出殺豬般的尖叫聲,然後倒在了一旁,鮮血在幽暗的夜幕中彌散開。“嗷嗷——痛——”,小混混的後背被刺了一刀,蜷縮着身體在地上打滾。
其他混混轉身,看見了一個高大的黑影。
凝汐驚恐地張開雙眸,然後,微弱的燈光下,她看到了一張熟悉刻骨的臉……
“把她放開!”,冷冷的男聲,如魔音,一字一字冰冷如尖刀,光是話語,就讓小混混和老乞丐心底發寒。
“別,別過來,不然我們殺了她!”,其中一個小混混不知在何時已經掏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架在了凝汐的脖子上,抱着她的身體,連連後退,另一個混混也立即隨着他們往後退,只有那個老乞丐還蹲在原地,手裡還捧着黑漆漆的,早已軟掉的一團。
御墨斐冷哼着看着那兩個死到臨頭還想作怪的小混混,邁開腳步,一步一步朝着他們走去,視線在看到一臉淚水與驚恐的凝汐時,心口狠狠地抽搐着。
她遇到危險了!看着她早已被撕裂開的衣衫,近乎赤裸,看着那兩個小混混架在她身上的手,此刻他想揮出一刀,將他們的手都砍掉!
不過,也沒忘記她脖子上架着的刀,他怕把這兩個小嘍囉逼急了,會真的傷害到她。
“識相地,趕緊給我滾!不然繞不了你們的狗命!”,他的腳步在那個受傷的小混混身邊停下,一腳踩上了小混混後背插着的刀上!
“啊——嗷嗷——”小混混在地上嗷嗷大叫,那聲音,悽慘地如同屠宰場裡,被宰的豬叫聲般凌冽,悽慘!
其中一個小混混看到這樣的場面嚇呆了,立即起身,拔腿就跑!
“砰——”一聲槍響,而後,那個小混混跌倒在地,抱着一隻膝蓋,“啊——我的腿,我的腿!嗷嗷——”,痛苦地尖叫,完全沒了剛剛調戲凝汐時的邪氣!
看見他,即使是劇烈的震人心魂的槍聲,她都不怕了,只是靜靜地看着他,此刻,在她的心裡,如英雄般的男人。
沒想到他會回來找她,更沒想到他會出手救她。是不是,在他的心裡,她是佔有一點點分量的,那麼,這樣,就足夠了!
“別,別過來,我真的會傷了她!”看着同伴的慘狀,此時小混混拿着匕首的那隻手已經在劇烈地顫抖,尖銳的刀鋒摩擦上凝汐細嫩的脖頸,破了皮,微微刺痛,不過,此時,她並不在意這點傷口。
即使是幽暗的環境,他依舊看清了她受傷的脖子,心口倏地一緊,沒有再繼續向前,只是以冰冷的視線掃射着那個持刀的混混。
他們並不知道,此時站在他們面前的,是曾經叱吒黑道的赤焰幫幫主!
“把,把槍放下,我就放了她!”,持着匕首的混混還在做最後的垂死掙扎,看着御墨斐手中的槍,驚恐地說道,就連話語都沒了底氣。
御墨斐嘴角扯起一抹譏諷的笑,垂首,無畏地放下槍,踢到了一邊,然而那雙冰寒的視線,卻足以讓混混渾身膽顫。
見他放下槍,小混混起身,撒腿就跑。以爲沒了槍,他便可以擺脫險境!
凝汐見那混混放開了自己,立即爬起身,大步地跑到他的身邊,伸開雙臂,撲進了他的懷裡,“嗚……”剛剛的噩夢重新迴旋在腦畔,聞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她撒嬌般地大哭出聲。
他的一隻手臂圈住她的腰,一隻大手不停地撫摸着她的頭髮,“捂住耳朵!”,不一會,他沉聲說道,然後從地上撿起那支槍,黑暗裡,看見一個逃竄的身影,即使隔着幾百米的距離,他依舊精準地將子彈射穿了那個混混的腿部!
“啊——嗷——”吃痛地狂叫,逃跑的混混也跌倒在地上,抱腿痛呼。
凝汐的頭埋進他的胸膛,一直聽話地捂着自己的雙耳。但她還是聽到了劇烈的槍聲,以及混混痛苦的尖叫聲。
然後,隨着他的腳步的移動,又一聲槍響,“嗷——”這次,後背受傷的混混捂着雙腿之間的陽物,尖叫的痛呼。
“大爺,大爺饒命,不要廢了我!”,另一個混混看見同伴的慘狀,知道同伴的命根子被擊碎了,他立即跪在地上,驚恐地對着御墨斐求饒。
“我的女人也敢碰!”,黑沉的臉,如嗜血撒旦,毫不顧忌混混的求饒,衝着混混的襠部,又是一槍,濃烈的血腥味在空氣中彌散開,尖叫的混混最終停止了呼喊。
然後,他又轉身,朝着那個乞丐開了一槍,同樣的,廢掉了那個乞丐!對敵人,他從來都如此殘忍!幾百米外的混混,同樣逃不過這一劫……
“嗚……”她在他懷中劇烈地顫抖,不停地嗚咽,解決掉所有人,他才垂首,“不怕了,他們都被我廢了!”,雙手爲她提起褲子,操着顫抖的嗓音,他輕柔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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