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下在他的示意下離開,他只看着被他摔碎的手機,靜靜地看着,彷彿一顆心,死了。徹底死了,他沒有再去醫院,找到她,毒打一頓或者羞辱一頓。
對於凝汐,他是放棄了。
下不了手毀了她,只有放棄。
御凝汐,你夠狠!左手臂還隱隱作痛着,彷彿在提醒他,她的背叛。
“旺旺——”此時,金毛犬古古走進房間,衝着御墨斐的背影大喊兩聲,彷彿是在問他,凝汐哪去了?從昨晚看着凝汐離開,到今天,它一直沒再看到她,它甚至在大門外守了一夜,都沒等到回來的凝汐。
剛剛看見御墨斐回來,它立即從大門口折回,跑來這裡找御墨斐。
被古古的叫喊聲拉回神,御墨斐轉身,準備出門,誰知古古竟在他的腳邊磨蹭着,兩隻圓亮的黑眸無辜地看着他。
“滾!”,伸出一腳煩躁地踢開古古。
“旺——”吃痛的古古,痛苦地叫了幾聲,嚇得跑回了牆角。
帶着一身冷冽,御墨斐大步離開了這裡。
那天后,凝汐一個星期都未見到御墨斐,她一直住在醫院,醫生說她的腿傷到筋骨了,必須在醫院住三個月。
每天,她的活動範圍只有那間病房,她曾試圖想要離開病房,但御墨斐的手下告訴她,他不准她離開病房半步。
她很驚訝,爲何他沒有來醫院像以前那樣狠狠地折磨她,羞辱她一番,而是這樣,不聞不問。想着想着,心裡也開始泛酸。
因爲她發現,她很想念他。想念地心痛着,也心碎着。還是會不爭氣地思念,對他的愛,她彷彿已經中毒,中得很深很深。無法自拔,對他的愛,早已根深蒂固。但那一槍,也在喧囂着,叫她對他趁早死心。
“嘭——”這天,魏明出差回來,才聽說凝汐中槍住院了,他也多多少少了解了些原因,直覺這裡肯定有什麼誤會,而罪魁禍首,讓他立即想起了蕭瑜欣!
坐在牀畔的蕭瑜欣聽到熟悉的撞門聲,隨即,看見了一身森冷的魏明,習慣性地她嚇得立即縮着脖子站了起來。
“你,你出去!”,這幾個月來,沒少受他折磨,她想就是因爲魏明帶給她的痛苦與折磨,在她看到御墨斐和御凝汐那麼恩愛幸福後,她用了卑鄙的手段。
“蕭瑜欣,我才一星期不在,你這個惡毒的女人竟然又興風作浪了?!”,大步上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細嫩潔白的脖頸立即被他掐出一道紅痕。
蕭瑜欣漲紅着臉,倔強地瞪視着他,“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放開我!”,即使此刻是難以呼吸的,她還是忍着那熟悉的窒息感,紅着一張臉,對着他,氣憤地怒吼。
“跟我裝蒜?!你騙得了墨斐,騙不了我!爲什麼要破壞凝汐和墨斐?!爲什麼?!難道你還沒對墨斐死心?!”,該死的東西,爲什麼不擇手段地追求不屬於她的?!
他用盡方法羞辱她,折磨她,嚇唬她,她竟然還不怕死地興風作浪!
“你,你血口噴人!”被說中心事,凝汐緊張地差點接不上話來,兩隻小手緊緊地抓住他掐住她脖子的手臂,想要將他拉離自己。
“蕭瑜欣,不要再演戲了,你說的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以爲我看不出來嗎?!我會告訴墨斐他真相!”,一直以來,其實他對她的威脅都是在嚇唬她,希望她能夠學乖,不要再興風作浪,也對御墨斐趁早死心,然而,她卻屢教不改,愈加愈烈!
或許,他真該告訴墨斐真相,不能讓他和凝汐辛辛苦苦經營的寶貴感情,就這麼被破壞了!
鬆開蕭瑜欣的脖子,他轉身,就要離開。
“不!你不要告訴她!算我求你!魏明,算我求你!”,聽說他要去找御墨斐,蕭瑜欣嚇得立即站在他的身前,伸開雙手擋住了他的去過,第一次,她軟下語氣,對他懇求。
魏明的心,因爲蕭瑜欣的祈求,在微微抽動着,這是第一次吧,這個驕傲的小東西對他說求字。看着她雙眸裡的驚恐與祈求,魏明的心口微微一慟。
“求我?拿出你的誠意來!”,看着她,第一次對她產生了一抹莫名的憐惜,此刻,他有種用她入懷的衝動。
“我,我該怎麼做?”,此刻她是真的怕他的,怕他去告訴御墨斐,雖然魏明沒有證據,但憑他的睿智及口才,說服御墨斐應該不成什麼問題的。
看着魏明,畏懼,心裡卻也是憤怒的,憤怒被他這麼威脅,憤怒自己低三下四放下自尊來求他!
“取悅我!讓我開心了,我這次就饒了你!”,睥睨着她驚恐的小臉,魏明悠悠地開口。
“好!”,心口憤怒着,憋屈着,語氣堅決地回答。然後,第一次,她的雙手主動撫摸上了他的胸口,褪去他的西裝外套,兩隻小手撫觸上他胸口的鈕釦……
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站着,聞着他身上淡淡的菸草味,她屈辱地一顆一顆解開他的襯衫鈕釦。魏明一直睥睨着她,在她的雙眸裡,他看到了無奈,看到了屈辱。
心口,一陣憤怒翻攪,“給我快點!”,他兇狠地低吼,和他在一起,當真她從未快樂過嗎?當真讓她覺得屈辱嗎?!
心,微微地受傷,有點疼,他不知道今晚的自己爲何如此反常!
蕭瑜欣擡眸,憤恨地瞪視了他一眼,然後兩隻手加快速度,不一會便扯去了他上半身的衣服,此時,魏明將她往懷裡一帶,兩人同時滾到了牀上。
“吻我!”,他躺在牀上,指着自己的胸口,對蕭瑜欣命令道。
屈辱地低首,她的雙脣顫抖地吻上了他一存存古銅色的皮膚。她只稍稍幾個吻,便讓魏明浴火焚身,然後扯下自己的西裝褲,撩高她的睡裙下襬,扯下她的蒂褲,扶着她的纖腰,用力往下一按。
“啊——”猛然間,空虛被填滿,她不自覺地發出一道愉悅的吟叫。
“給我動!”,看着坐在他身上的她,他不動,要她主動。他想看到她爲自己瘋狂,非常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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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腰間動作的越來越大,蕭瑜欣的雙眸裡,也落下了一滴滴屈辱的淚水。
“滾!”,她的淚水,深深刺痛了魏明的心,伸開雙臂一把將她推倒在牀上,自己翻身下了牀、
“蕭瑜欣,和我在一起就讓你如此屈辱嗎?!啊?!”,這一句喊出,伴隨着心臟的狠狠抽痛,他看着牀上還在落淚的蕭瑜欣,憤怒地吼道。
俊帥的臉,因爲過於憤怒而抽搐,扭曲。
“是的!和你在一起,我就是覺得屈辱!你就是強,殲犯!你強,殲了我!你毀了我的清白!我恨你!”,將心裡的冤屈發泄而出,她歇斯底里地吼道。
原來,在她的心裡,他不過是個強,殲犯!因爲她的話,他的心,狠狠抽搐着,絞痛着。
他發現,這半年多來,越來越在乎她,越來越放不下她。尤其是前不久過年的時候,她回老家,他回自己的那幢海邊別墅,守着那座空寂的別墅,滿心想的都是她。
卻沒想到,在她的心裡,自己竟是如此地不堪。
“蕭瑜欣,我襁爆你,是你的榮幸,別的男人都不屑襁爆你!噁心下賤的女人!”,恨,讓他口不擇言!丟下這句狠戾的話,穿好衣服的他甩門而去!
“混蛋!滾!滾出我的世界!滾!畜生!”,魏明的話也深深刺痛了蕭瑜欣的心,戳到她的痛處,讓她歇斯底里地對着那扇緊閉的門怒吼。
就在她趴在牀上痛哭的時候,一道手機鈴聲響起。
“喂,爹地。”沙啞着喉嚨,她儘量讓自己語氣平靜地說道。
“蕭蕭,你哭了?”,聽着女兒沙啞的聲音,蕭慶祥心疼地關心道。
“沒,沒有,感冒了,嗓子啞了。”從來都是倔強的性格,即使在父親面前,她也從未撒嬌過。
“墨斐和那個御凝汐怎樣了?你有沒有按照我說的做?”,那頭的蕭慶祥問道。
“都按您的做了,御凝汐在住院,墨斐哥也沒去看她,兩人好像在冷戰。”,終究,她還是聽了父親的話,用了卑鄙的手段。
“對了,沒人發現吧?”
“有個叫魏明的,在懷疑,他是墨斐哥的助理。”,對蕭慶祥,蕭瑜欣如實彙報。本不打算說出魏明,許是因爲氣憤吧,脫口而出。
“好,我知道了,你那邊有什麼情況,立即跟我說,一定不能讓他們再在一起!”,蕭慶祥說完後,直接掛了電話。
第二天,跨江大橋上,魏明開着他鐘愛的路虎在橋上疾馳,忽而迎面竟來了輛大卡車,他立即調轉方向盤,踩下剎車,誰知,剎車卻失靈了!
黑色的路虎因爲車速過猛撞向橋欄後,飛了出去,然後,連人帶車都掉進了橋下的滾滾江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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