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慌忙的躲在最邊緣的縫隙中,等到聲音停止後,這才忐忑的從石縫中鑽出來,驚奇的發現。
面前的洞口,早已經坍塌了,隨地可見的金塊隨意躺在我的腳底下。
然而看見那麼多金子,我卻開心不起來。
它們本應該是在屬於它們的位置的,結果現在躺在地面。
這就意味着我可能要被永遠的困在這裡了。
永遠,沒錯就是永遠。
進去過那麼多的遺蹟,我還沒見過有哪個遺蹟會給進入者開個後門什麼的呢。
這種情況做夢都不會發生,更何況現在是現實。
至於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諾,那不正躺在楊劍的懷中裡奄奄一息了嗎?
“小黑,你可不能死啊小黑,咱們兩個人在荒島裡掙扎求生了那麼多晚,你一定不會死的對不對。”
擡起頭,我望着楊劍作爲一個男人,爲個機器人哭成了淚人。
可能我不理解這種跟機器人的感情,但我清楚的是,這個所謂的小黑自作孽,不可活。
作爲它的直接負責人,楊劍縱容自己手底下的朋友或者兄弟爲所欲爲,他難辭其咎。
尤其是事情發生之後,楊劍居然還在妄想的衝着我求道:“老大你有神力的對不對,幫我將埋藏在地底的小黑遺體找出來好不好,我見過你的神力,做這種事情簡直是輕而易與。
只要你能幫我將小黑的身體挖出來,我在將手槍裡的槍珠拿出來做連導器,小黑肯定能夠復活的。”
他緊緊地攥着我的胳膊,樣子簡直讓人無法拒絕。
事實上我也沒有拒絕,反而將他扶起來,衝着他笑道:“好,我幫你。”
意念使然,我兩條胳膊頓時閃耀着暗淡星光,然後我從懷中拔出那把斷劍,直接插進了楊劍的喉嚨。
沒毛病,我送他去跟他的小黑團聚。
記得曾經看電視劇的時候聽過:原諒你,是上帝的事情,而我的職責,就是送你去見上帝。
望着地面死不瞑目的楊劍,我說過,自己從來不是什麼好人,
握着還在淌血的石斧,反正現在也出不去了,我開始選擇主動地去尋找高晨浩和陳瑤。
爭取在渴死、餓死前,弄死這兩個人。
手臂的紋身在暗暗發光。
這是我第二次直接感受到如此恐怖的力量。
正如它自己所言,擁有它,便能舉起整個世界。
“亞?你也解除了?”
很不巧,我纔剛剛從洞口往回走,就看見亞站在牆角,在他身下蹲着個女人。
至於他,一動不動。
唉!
看着他身下幾乎還算是漂亮的女人,我心裡那叫個氣啊。
憑什麼我跟女人睡覺的時候還要被反客爲主,亞卻在這裡逍遙快活。
關鍵是他睡得女人同樣那麼漂亮,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啊。
“要打架了嗎?你先退下吧。”
眼瞅着他讓身底的女人退到旁邊,亞將隨身的衣服穿好,滿臉平靜的看着我。
兩人又一次的沉默不語,但我倆都清楚這種場面應該持續不了多久,該打的,哪怕你在拖延,也無法避免。
我們只是在等待一個機會,一個公平的機會。
堂堂正正的打,陰謀詭計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微不足道。
“嘎嘎嘎,你個瘋婆娘,再嘚瑟啊,剛纔怎麼不這麼囂張了,別偷懶,趕緊的湊過來給老子玩,等會用你站在旁邊看着我。”
我跟亞相視一笑,兩個人同時望着身後的黑暗中,很冷清。
這個高晨浩肯定是找到了什麼東西,否則他根本無法駕馭已經繼承神力的陳瑤。
“嗯哼?劉軒,亞?劉軒,據說你跟這個婊子發生過關係?那正好,看着你曾經的馬子現在跟着我,感覺如何?”
正想着,高晨浩牽着陳瑤從黑暗中緩緩浮現出來。
當衆幹這事已經夠內什麼的了,關鍵是高晨浩還滿臉不情不願的,彷彿自己正在玩一個自己根本不願意玩的女人似得。
更像是陳瑤主動勾引他一樣。
當然,如果現在陳瑤打得過高晨浩的話,恐怕他就不會這麼囂張的衝着她肆意妄爲了。
“高晨浩,你以爲你繼承了什麼東西就能夠打的贏我?活在夢裡呢,我要是能輕而易舉的被你秒殺,那這個紋身送給你好不好,想要嗎,過來拿啊。”
笑着將臉衝着高晨浩,我對於他的炫耀,毫不在意。
有本事這貨就衝過來將我胳膊上的紋身拿走。
說着我還將袖子抹開,將紋在手臂的青銅紋身衝着他晃了晃。
這東西存在的價值,就是向所有人證明,領袖的尊嚴和地位,不容置疑。
“哈哈哈,今天我就讓你胳膊上的紋身統統轉移到我的身上,給你看看我的。”
或許是被我嘲諷的有些惱怒,高晨浩連忙將自己的袖子抹起來,好像是想要讓我看見,上面到底畫着的是什麼東西。
好吧,出於滿足他膨脹的自信,我還特別認真地看着高晨浩的胳膊,發現上面只有手腕處有紋身的痕跡。
還是用中文寫的三個紋身。
掠奪者。
想要掠奪我的能力嗎?
察覺到高晨浩的想法,我終於沒忍住笑了出來。
氣得他跺着腳,衝着我吼道:“很好笑嗎?我現在就讓你看看陳瑤的力量,有多麼恐怖。”
話音剛落,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高晨浩的腦後突然鑽出來許多的頭髮,虛無縹緲的扎進地面,支撐着他騰空而起。
就像是白毛女似的,但他撐死也就是個白毛男,並且頭髮還不白,這就很尷尬了。
聳聳肩,我眼睜睜的盯着那坨黑毛奔着我撲過來,速度倒是挺快,就是當撲到我身前兩公分的時候,卻硬生生的停住了步伐。
任由身後的高晨浩怎麼用力,也無法前進分毫。
神力,尤其是我身上的神力,區區一個水晶遺蹟裡面的先知留存,好像不夠看啊。
“不,不可能,我的神力怎麼連近你身都進不了,艹,老子近不了你身怎麼掠奪你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