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在我身後剛架起機槍的約翰都愣住了,隱約聽着他說道:“功夫!功夫!”
“come!功夫小子,將這幫傻逼砸進地獄吧!”
聽這聲音感覺像是吉姆,不過他中文什麼時候變好的?
我也沒太在意,將眼前擋路的食人族全部甩出去,終於是在最靠近火海的邊緣,看見了她。
只穿着個小背心,暴露在外面的胳膊盡是鮮血,手中正握着根被折斷的木棍,拼命的掃退周圍的食人族,看起來應該打了很久吧。
踩着被她打翻的食人族,我一腳一個,順便送他們去見上帝,同時離邵小妞,只有幾十米了。
“嘿嘿!”
正想着,耳邊莫名其妙傳來了這艹他媽的聲音,嚇得我趕緊側過腦袋,頓時從腦袋後面躍過來個人,手中拿着塊飛機鐵皮,看見我後楞了一下。
那個將我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的領袖,沒想到他沒有死在約翰的機槍底,居然還跑到這邊,等着偷襲我?
我下意識的攥緊了拳頭,惱怒的擡起頭,卻看見那人搖頭晃腦的在我面前跳舞,又是上竄,又是下跳,還伸出手,衝我勾了勾手指。
於是我直接掰着他的手指,硬生生的拽着他甩到身後的地面裡,再拖出來,往身前狠狠地砸進去。
眼見那人被我砸的生死不明,這才又將他拖出來,砰!再砸一次!
“傻逼。”
暗罵一聲,我從他的身體上跨過去,抄起手正準備將邵小妞身邊的食人族扔出去,結果剛抓住才意識到,她的反應居然比我還快,直接抱着樹幹往這邊掃過來。
搞得我只能強行鬆開手,無奈的瞅着她用樹幹將那倆人推倒,隨即一把搶過樹幹,同時將她橫空抱起來!
“臥槽,哪個傻逼敢吃我豆……流氓?”
渾身是血的邵思晴話還沒說完,卻發現抱住她的人是我。
驚喜的微張着嘴,本想用手擋住臉,結果還是沒能擋住偷笑的她:“你跑哪去了?”
“這不回來耍流氓嘛,誒你怎麼臉紅了?”
瞅着滿臉都是土的邵思晴,結果愣是能看到臉紅。
“沒有!話說我現在是不是醜爆了!很難看吧。”
扭過頭,邵思晴好像不想讓我看見她滿是土的臉,但我依舊將腦袋撇過去,衝着她說道:“你是流氓我是流氓?我說好看,就好看。”
說罷我右手托住她,公主抱。
“喂!你不耍流氓會死嗎?”
被我各種佔便宜的邵思晴,鬱悶的躺在我的懷中。
等走到半截纔想起來件事情,連忙衝着她問道:“我不是讓你在休息艙裡面躲好嗎?怎麼出來了?”
“還說,你走後我跟陳瑤姐看着監視器,眼見着它都快要跟你碰上了,你晴哥哥腦袋一熱,就衝出來了唄。”
邵思晴將短髮撩到耳朵後面,接着說道:“結果剛出來,我就上天了。”
聽她說完,我不禁低下頭,強行忍住笑意。
結果還沒笑出來,邵思晴就伸出手來堵住了我的嘴:“喂!你笑什麼啊!不許笑!你晴哥哥沒有那麼笨的吧?”
“我是說你傻,還是應該說你笨呢?”
抱着她,我順着身邊的火海慢慢的往前摸索着。
身邊的食人族不知道怎麼,竟然開始緩緩地往後退去。
僅僅瞬間,剛剛還在捕食的食人族頓時消失在森林的深處,周圍又恢復了一片死寂。
如果不是身後的火海跟此時遍地的殘骸,我怎麼都不敢相信剛纔會有食人族從眼前的這片森林裡面衝出來。
然而事實就是事實,沒法改變。
哪怕再怎麼不可思議,它也發生了
站在整片廢墟中央的約翰正在輕點倖存下來的人數,安東內拉也在跟蘭迪將附近受傷的倖存者拖到平地上,能治的,多少用破布條給包紮下傷口。
傷的太嚴重的,只能將他臨死前的遺言記錄下來,儘量幫他實現吧。
等我走到他們面前時,約翰突然眼前一亮,衝着我就問道:“呦吼,功夫小子,這才幾分鐘沒見,你怎麼抱着個美女回來了?”
“噢,約翰,我相信你絕對不會想認識這位沒美麗的女孩,還記得之前老子告訴你的那個掄着樹幹砸人的妹子嗎?就是她。”
蘭迪顯然對於邵思晴的表現太過於深刻,以至於約翰的話才說出口,他直接硬生生的堵住約翰的嘴,一邊衝着我笑着,一邊往身後拖去。
看的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只能先將邵思晴放下來,騰出手來將剛準備離開的蘭迪抓住。
“蘭迪,說說吧,你們怎麼擁有加特林這種重武器的?”
對於他們手中的武器,其實我早就好奇,但由於事情實在太多,直到這時才問出口。
“呃呃呃,我們幾個都是僱傭兵,原本是去非洲打算執行任務的,結果誰曾想飛機半路出現故障,迫降到這種鬼地方。”
蘭迪聳聳肩,將事情統統告訴了我。
而約翰也在旁邊插嘴道:“那功夫小子,你現在能告訴我們當時爲什麼要不辭而別,然後這次出現還被食人族圍攻,這其中到底是怎麼回事?”
也許在他心中還有更多的疑問,不過我只能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儘量簡短的跟他們敘述一遍,包括神力,還有遺蹟。
聽得站在我身旁的安東內拉都緊張的抓着我的胳膊:“噢,原來這個島那麼混亂,真是夠他媽倒黴的了!”
“安妮!你能別罵街了嗎?讓功夫小子繼續說,你最好鬆開爪子,看看對面的野蠻女孩,還有大老黑。”
約翰說着,將安東內拉從我的胳膊上強行拖走,我朝着他指的方向悄悄地瞄了一眼。
好像看見邵思晴……略過略過,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接着剛纔的話說道。
“所以接下來我會休整幾天,最好能找到足夠的食物,最遲一個星期,我必須去尋找遺蹟,我總覺得這東西不僅僅是先知的預言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