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特封君無顏爲徵南大將軍,領兵二十萬,即刻前往邊境。”
第二天,齊遠帶着一面小巧jing致的面具突然出現在朝庭上,衆人雖不解此人是誰,但看到他是由皇上的親信公公帶來的,並站在前排,即使衆人心中有再多的疑問也不敢問出聲。
鍾離煜一上朝,什麼都沒有說,直接宣佈這道旨意,此道聖旨一下,下面的文武百官立刻吵的像一鍋熱粥,當然吵的人是文官們,而武官一個人都是面如菜色,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什麼話也不說。
鍾離塵滿是疑問的看向鍾離煜:皇兄,這倒底是怎麼回事?
鍾離煜回了他一個,稍侯在說的眼神,隨後便對衆人說道:“衆位大臣如無其他事情,就此退朝吧。”
“臣,有事要奏。”寧將軍的得力心腹,此時不得不站出來說些什麼,這聖旨下的太突然了,毫無徵照,現在他們能做的就是極力挽救。
“準……”解決了帶兵將領的事,鍾離煜心情很好,對於這些添亂的武將們也不那麼難看了。
“這位君無顏公子,不知是何人,能否有帶兵之能,臣等以爲,此人突然冒出,恐有異心呀。”此話說的可真是真情真意,一副我爲鍾離着想的樣子。
身份問題,齊遠說,他已有安排,鍾離煜秉着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原則也就不加干涉。“對於這個問題,林大人不必擔心,君公子的才能朕是知曉的,至於君公子的身份,就由君公子自己來說吧。”
堂堂皇帝王以公子之尊稱呼這帶着面具的公子,懂事的人都明白,這個人將會是繼齊遠之後最受皇寵的人。
“臣領旨。”齊遠站了出來,對皇上恭敬的說道。
“在下君無顏,與皇上師出同門,師從元道太傅。”這謊,齊遠撒的臉不紅,氣不喘,元道太傅聲名遠播,而且早已退隱山林,他們要找來對質是不可能的,而且最重要的就是他還有鍾離最有權勢的男人——當今皇上爲她背書。
果然,齊遠此話一出,衆人立即噤聲,元道太傅的徒弟,這個,可是系出名門呀,元道太傅是先皇的太傅還是現任皇上的太傅,他的學識是毋庸置疑。
鍾離煜初一聽到齊遠如是說,有一瞬間的驚訝,這齊遠,她也未免在能扯了,居然把他的太傅給扯進來,這……看樣子,加上他再說上一句,衆人定不會對她的身份起疑了。
“的確,君公子便是恩師元道太傅的關門弟子,朕的師弟。”
鍾離塵萬分不解的看向鍾離煜與君無顏,怎麼可能?遠道那個老傢伙不是不肯收徒的嗎,當年,連他這個天之驕子都不肯收,居然會收這個帶着面具不能見人的無顏?
有皇上的背書,衆人看向齊遠的眼神都帶着羨慕與崇拜,能拜在元道太傅的門下,那是何等的榮耀呀,據他們的知,元道太傅啓今爲止也就收過一個徒弟,難道就是此人?
那剛剛開口懷疑齊遠身份的林大人,聽到此話,知道大勢已去,只是一臉黑相的站着,不再言語,此次,他們失算了,寧將軍不僅失了帝心,連兵權都快失了,他們可得好好覈計一番,如何把這人從軍隊中逼出去。
“林大人,還有疑問嗎?”看到武將們臉色越來越黑,鍾離煜心情更加好了,這羣人,仗着兵權在握,居然敢逼君,你們等着,等朕將鍾離的兵權收攏在手後,皇叔與你們,朕都不會放過,帝王的尊嚴不能受到一丁點的侵犯。
“我鍾離得如此人才,定能橫掃賀蘭那羣烏合之衆。”林大人跪了下來,高聲的說着,句句愛國,字字真心。
在皇上開口之前,齊遠笑了笑,那笑恍了鍾離塵的眼,這笑,好熟悉,好像那個人……
“哈哈,林大人說的是,君公子定能橫掃賀蘭,揚我鍾離國威。”
聽到皇上如是說,衆大臣立馬跪下,高聲說着,橫掃賀蘭,揚國威之類的話。
其中又以齊遠的聲音最有爲有力道:“無顏定不負重望。”
“好……”
衆人都被眼前這影像震撼了,紛紛恭敬,沉浸在一定能勝利而回的喜悅中,唯獨鍾離塵,坐在那裡,失了鍾離第一公子的優雅,眼神直直盯着齊遠,這聲音,這語氣,這動作,爲什麼該死的像那個人,難道真是他?還是是他思念過度?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
鍾離塵從位置上走了下來,來到殿前,他一定要去做些什麼,以確定自己今日的恍惚。
“皇上,臣自請爲此次監軍。”鍾離塵的話,如同一個巨石,讓衆人一驚,塵王此舉是什麼意思?雖然塵王最近比以前更加關注了政事,但塵王只關注前次皇上遭遇刺殺的事,對其他的事根本就不曾關注過。對於此次出兵的問題,塵王更是從未關注過,現在他此舉,實在讓衆人不解呀。
“皇弟,你自請監軍?”鍾離煜亦是不解,這個皇弟,這是怎麼了,他不是一直對齊遠的事很關注嗎?難道他現了什麼?想到這裡,看到齊遠的位置,隨即搖了搖頭,應該不會呀,齊遠今日這一身青衣的打扮和往日完全不一樣,應該不會現纔對的。
鍾離塵毫不猶豫。“是,臣自請監軍”
齊遠的目光也隨着鍾離塵的話而轉向他,他早就注意到了塵王對她的關注,當然,也聽說一些,塵王爲她所做的一些事情,所以,在殿上,她一直刻意不看像鍾離塵,對於鍾離塵,這個男人,帶給她的傷害,永遠烙在她的心裡,她看到他,就會想起那些事情。
鍾離煜想不明白鍾離塵此舉爲何,想拒絕,可卻現,找不到拒絕的理由,以前監軍一職都是將領自己的人馬,形如需設,如果此次皇弟自親監軍對鍾離萬一利而無一害。眼神看向齊遠,他想聽聽她的意見,卻看到齊遠的眼神那樣專注的看着鍾離塵,這讓鍾離煜感覺到有那一絲酸意,但很快他就恢復了,他是帝王,他做事得以國家爲重,有皇弟監軍,對於鍾離來說是益事,那麼,他不能拒絕。“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