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小手有意又似是無意的輕撓着他的手掌心,龍天昭立即撲倒在了席木青的身上,伸出溼滑的舌頭在她發乾的脣瓣上輕舔了幾下。
待脣瓣恢復了以往的紅豔,有了水嫩嫩的一層亮光,他滿意的退開,“青兒,一個對你有企圖的男人跟在身邊,我心裡不舒服。”
席木青繃着一張小臉盡顯嚴肅,須臾,她一板一眼的說道:“龍天昭,你心裡這麼不安是對我沒信心還是對你自己沒信心呢?”
信任,現在就是發揮作用的時候。
龍天昭對上席木青猶如清泉般純純的目光,看着她瞳孔中出現自己的模樣,他腦海中突然間閃爍出一道亮光,瞬間心裡舒暢了些。
當初席木青很坦然的面對了出現在他身邊的女人,她也很大膽的表達着自己的感情,從沒有像他這般小心翼翼胡思亂想過。
她對自己有足夠的信任,最主要是她的潛意識中也沒有想過有一天他會因爲任何一種誘惑而離開她。
明白了這個道理,龍天昭摟緊了席木青,然後湊近了她的耳邊,細語道:“娘子,我體會到了,體會到了。”
由於激動的情緒,他噴在席木青耳邊的溫熱氣息帶着些許的急促,但每一下卻像是輕飄飄的羽毛在輕輕的搔着癢癢。
席木青朝着一側躲開,雙手不停的推搡着摟住她的龍天昭,“體會到什麼了,說出來我聽聽。”
前不久他還處於迷茫的狀態中,今天與她對視了一會兒就懂了,擦,這未免也太不可思議了。
龍天昭鬆開了席木青,然後側躺在牀榻上摟她入懷,“不管我的身邊出現多少個女人,青兒從沒有抱怨過,而是用自己的方式向我表達着情感,讓我放寬心,瞭解到你不會因爲她們的出現而誤解我。
可是這一次因爲白展騰的出現我心裡總會有一種不安的情緒冒出來,甚至是想要將你藏起來不被任何人注意到,這樣的我不僅是對自己沒有信心,同時也質疑了青兒的感情。”
此話一說完,龍天昭歪着頭親吻了下她黑色的秀髮,繼續道:“青兒,謝謝你對爲夫一直以來的信任,日後夫君一定也可以做到,相信我。”
聽了龍天昭的一番話席木青心裡就像是被暖陽所包圍着,瞬間暖呼呼的。
須臾,她從懷抱中退出來,而後就趴在了龍天昭的胸口,看着他說道:“夫君,還記得我脖子上出現吻痕的那件事情嗎?”
就因爲這個事情席木青落淚轉身離開,不管他怎麼的喊都不帶回頭。
這麼嚴重的事情他怎麼會不記得呢。
“記得,嗯,你現在提這件事情做什麼?”
良久,席木青將整件事情與龍天昭解釋了一番,越往後說心裡就越覺得委屈。
突然,她擡起手在龍天昭健碩的胸上就捶打了幾下,“你竟然不信任我,嗚嗚嗚。”
瞭解到了席木青所承受的事情,龍天昭一顆心揪在那始終都放不開。
難怪那一個月席木青和衣而睡,不讓他觸碰,原來是因爲她身上有鞭痕,她擔心他見到了會受到刺激影響傷口癒合。
他擡手拭去了席木青臉上的淚水,“對不起,爲夫那個時候傷了你
,對不起。”
“既然你主動承認了錯誤,那就要受罰,你接受嗎?”席木青橫臂擦掉了淚水,帶着哭腔說着。
“接受”才說完,龍天昭當下就覺得不妥,須臾,他翻身欺壓在席木青的身上,“青兒,除了剋制爲夫行房事,其餘的懲罰爲夫都接受。”
男人果真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
這個時候竟然還能聯想到行房事上。
噗,他的腦子裡到底是有多麼的色呀!
“沒正經”席木青嘟噥了一句,而後她就緊緊抱住了龍天昭的脖子,待二人接近了對方,她在他的耳邊說道:“我罰你這輩子都只愛我,寵我,疼我,不能背叛我,你接受麼?”
龍天昭很用力的點了下頭,“這懲罰爲夫太願意接受了,娘子,你就請好吧!”
話音未落,他擡起腳撂下了牀幔,而後就像是一隻被釋放出來的猛獸壓制住反抗的席木青,“娘子,爲夫現在要疼愛你,你不能躲閃。”
“色胚子,滾開啦!”
喊聲飄出了牀幔在屋內緩緩繞繞的消失不見了,而喊出這句話的人卻被對方欺壓在身下,而後二人合作着譜寫了一段美妙的旋律。
第二天,太陽伸展着腰身爬了出來,與此同時,它將自身的光芒照耀在整片大路上,霎時間猶如一位慈愛的母親在撫摸着自己的孩子般。
席木青與龍天昭等人用完了早飯後白展騰也處理完朝中之事回到了太子府,同時跟隨着他來的還有平樂公主。
她一路小跑着跟隨在白展騰的身後自顧自的說着,完全沒有注意到龍天昭等人的出現。
“皇兄,父皇本來都打算答應了,你爲什麼要中途阻止?”
白展騰坐在主位上,喝了一口茶之後解釋道:“堂堂一國公主竟然要下嫁過去做側妃,日後你讓其他國家的人如何看待南定國?”
平樂懇請父皇寫書信給東陵國皇帝那完全就是下嫁龍天昭的計劃第一步而已。
這做不做側妃完全就沒有成爲敲定的事情。
說不準東陵國皇帝讓她與席木青平起平坐不分大小呢。
“皇兄,我與席木青的身份一樣都是公主,東陵國皇帝又怎麼可能讓我做側妃?嫁過去那也是平妃好不好。”
哼,沒事瞎操心,自己搞不定喜歡的女人也不准她糾纏喜歡的男人,什麼人呀,真自私。
白展騰懶得搭理平樂,最後任憑她在大廳內來來回回的鬧騰。
他喚來方泰,吩咐道:“你現在去天牢將沈帶過來。”
“是,屬下這就去。”方泰領命後便匆匆離開了。
一聽白展騰要將沈耀賢那個混蛋從天牢中弄出來,平樂不鬧騰了。
她走到白展騰的身邊坐下,拉了拉他的衣袖,問道:“他傷了我們南定國的侍衛還有子民,不處死已經夠仁慈了,現在爲什麼要放了他?”
“因爲我們要帶着他離開南定國了。”不等白展騰開口,站在一旁看膩平樂公主捶胸頓足惱火樣的席木青開了口。
平樂朝着聲音的來源處看了去,見到席木青享受着龍天昭懷抱的得意樣兒,她說道:“沈耀賢傷了南定國那麼多人,現在你
們說帶走就帶走,怎麼,你們當南定國好欺啊!”
“平樂公主想要發脾氣找錯了對象,因爲要放了沈耀賢的人是貴國的太子爺,與我們可沒有太大的牽連。”
席木青將龍天昭按坐在椅子上,而後她大大方方的就坐在了他的腿上。
她在龍天昭的懷抱中蹭了蹭,直到坐着的時候感覺不彆扭方纔停下來。
“夫君,椅子太硬,還是你的懷抱坐着舒服。”哼,還想着利用聯姻的手段逼龍天昭迎娶,這會兒就讓你好好的受受刺激。
看着席木青享受着龍天昭的寵愛,平樂公主心裡那叫一個氣。
可是想到自己不能將席木青給怎麼的,她也只能將火氣都轉移到別處發泄出來。
須臾,她幾步就站到了白展騰的面前,吼道:“皇兄,沈耀賢毀了藥庫偷走藥物傷害了無辜的百姓與士兵,你不能將他給放了。”
白展騰朝着門外看了眼,注意到方泰推搡着沈耀賢正一步步的靠近着,他旋即對着平樂公主揮揮手,“這件事情皇兄自有分寸,你無需多言了。”
說話間,沈耀賢被方泰帶進了大廳中。
沈耀賢環顧了下在場的幾位,而後將視線定格在了白展騰的身上,說道:“既然都準備放了我,那我體內的銀針可以取出來了吧!”
現如今他體內所有圈禁着的小鬼降都被席木青弄得轉世投胎去了,他現在是一點邪術沒有了。
一不能逃二不能跑的,他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傷了我們南定國那麼多人竟然還想要一走了之,哼,你想的太簡單了點。”心裡憋着一口氣若是在不發泄出來,平樂真擔心自己會不會像個爆竹一樣爆炸開。
席木青見白平樂氣沖沖的朝着沈耀賢衝了過去,她立刻拽下了朱釵上的掛墜朝着她的膝蓋處彈了去。
預想着是掛墜上了白平樂而讓她摔個狗吃屎,可這個時候一個莫名其妙的東西卻將掛墜打開,白平樂就這樣躲過了一劫。
席木青扭頭看向了白展騰,見他咧着嘴角露出了俊美的笑容,還有你兩個淡淡的梨渦盡顯溫暖和諧,她緊忙別開了視線。
須臾,她貓在龍天昭的臂彎中,小聲嘀咕道:“哎呀,笑容太美了,簡直不像個男人麼。”
長相俊美,行,畢竟上蒼有太多的不公平麼。
聲音如天籟,行,畢竟每一個人一出生就有着各自的特點。
可是尼瑪的,這兩種都彙集在一個人的身上,讓身爲女人的她無地自容的好伐。
龍天昭相信席木青不會因爲白展騰的喜歡就改變了當初對他的這份情誼。
但剛剛聽着她口中對白展騰的稱讚,他心裡小小的揪了一下,特別的不舒服。
本想着摟在她腰間的大手收緊幾分給她點小小的懲罰,不曾想最後的那小半句話讓他瞬間陰霾掃空,不悅的心情一下子就欣喜了。
他湊近了席木青的耳邊,勾着嘴角輕聲嘀咕道:“這話自己知道就成了,不要講出來。”
在場的人除了春蘭與白平樂不會功夫之外剩下來的人都能聽到龍天昭那句話,臉色最爲鐵黑的就是白展騰,而笑的最歡的人則是龍天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