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四處看了下,可還沒有找到浴室的位置,開門的聲音便傳到了她的耳朵中,緊接着就是男人的質問聲。
“你是誰,爲什麼在這裡?”
錢多多早就做好了面對這房間住客的準備,但她怎麼也想不到見到的是這麼激情的一幕。
貌似打擾到人家做壞事了……
騰地,她白皙的小臉血紅血紅的,連續退後了幾步就背過身子,“對不起,我們只是借宿一晚,還請行個方便。”
男人抱着女人依然朝着前走,完全沒有因爲錢多多在場顯現出任何的尷尬,而被他抱着的女人也不曾羞澀無地自容,末了,還用着惡毒的目光瞪了一眼錢多多。
沈耀賢本來想趁着錢多多放水的時候在陽臺處欣賞下月景,但聽到聲音後即刻奔了進去。
見到如此振奮眼球的一幕,他喉結滾動了下,只感覺身體中的血液有逆流現象,並且直衝頭頂。
看來這段時間太委屈自己了,不然怎麼看了這一幕就覺得渾身燥熱難耐呢。
他暗自用內力驅散了身體的不適,而後就邁着步子來到了錢多多的身邊,“丫頭,去浴室放水。”
“是”錢多多畢恭畢敬的應了一聲,而後低着腦袋直奔浴室。
光身子的男人一開始見到錢多多還以是哪個盯上他的女人想要玩新鮮感故意弄的很土很清純的樣子勾引他,可見到這個房間內還有一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氣場強大,雙眸隨時迸發着不友善目光的男人,他這才覺得之前的想法是錯誤的。
他將掛在身上的女人向上託,待二人分開了彼此就直接不客氣的將她丟上了牀,而他快速轉身抓起睡袍,完美轉身後,睡袍就穿在了身上。
這麼一連串的動作很麻利,若沈耀賢不是一個習武之人,也許會被他的身手震懾住。
沈耀賢嘴角一翹,漫不經心的走到沙發處坐下,“我們只是住一晚,還希望兄臺行個方便。”說的似是再商議,但看向男人的眼神,卻多了幾分的警告。
身穿睡袍的男人細細打量了下沈耀賢,見他穿着不凡而且很有派頭,腦子裡便快速的運轉:他也算得上是有地位的男人了,見識的人自然不少,可爲何他就沒有見過眼前這位呢?他又是誰。
男人疑惑不解呢,錢多多此刻正好從浴室出來,“尊主,水已經放好了。”
沈耀賢站起身,邁着皎潔的步子走過去,長臂一攬摟着錢多多就進去,臨關門時還不忘提醒下對方,“不想給自己找麻煩就老實的呆着或者滾出去。”
牀上的女人裹着被子,見沈耀賢走了便從牀上下來並且穿上了一條吊帶幾乎透明的雪紡睡衣。
她的雙手握住男人的手臂,怨恨的目光瞪着浴室的門,“晨哥,這個男人太目中無人,一定要給他點教訓。”
男人因爲沈耀賢的態度本來就有一股怒火在心底滋生,如今在聽到女人言辭中的挑唆,怒火猶如積蓄已久的火山,砰的爆發了。
他拿起茶几上的手機撥打了號碼,在對方進來時,他摟着女人離開直接去了另一個總統套房繼續接下來的事情。
浴室中
沈耀賢突然間抓住了錢多多的手腕,將其拽到身後時,浴室的房門被一腳踹開,緊接着三個體型彪悍的男人衝進來,二話不說揮拳頭就揍。
雖然這種場面見的不少了,但錢多多還是忍不住嚇得大叫。
沈耀賢躲開一個男人的攻擊便使出了一招隔空點穴,待他們都如石像不動彈了,他走到錢多多身邊將其抱在懷中,“別怕,沒事了。”
被強有力的手臂護着,錢多多的手擡起來就抱住了他的腰,顯得極其依賴對方。
她知道他們之間不可能,但拉近二人距離的辦法只有這一刻,她不想錯過他的懷抱,不想錯過感受他體溫的機會,更不想錯過難得的溫柔安慰。
沈耀賢只當是錢多多被嚇到了,完全沒有去猜測錢多多心裡的小九九。
他將錢多多打橫抱起來走出了浴室,然後將她輕放在了沙發上,“那些人已經被封住了穴道不會傷害你,我現在有事去處理,你乖乖的等我回來。”
與沈耀賢相處了一段時間,錢多多已經將他了解的差不多了,因此他說有事情要做,她自然明白這件事情是什麼,所以在沈耀賢問出那個男人在什麼地方從浴室走出來時,她站起身就追了過去,“尊主,我和你一起去。”
沈耀賢停下了腳步,頭未回,但說出來的話卻猶如寒冬中的冰塊,冷的很,“錢多多,又不聽話了,是嗎?”
雖然看不到沈耀賢的表情,但這一句話足以讓錢多多的小腦袋瓜子裡想象出他的表情有多麼的可怕。
她沒有繼續上前,“尊主,你多加小心。”
略有些哽咽的聲音傳進沈耀賢的耳中,他知道錢多多這是在強忍着沒哭出來,故而語調溫和了些,“去休息,睡一覺我就回來了。”
沈耀賢來到了那個男人的房間門口,揮出一掌就將房門給震開,而後就走了進去。
走進去還沒見到人,曖昧不明的聲音便一波接一波的傳到了他的耳朵中。
女人跪在牀上,那樣子魅惑的猶如一隻妖精。
沈耀賢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幕,擡起手啪啪的就拍了幾下,“女人浪,男人有勁,真是一場精彩的戲啊。”
聽到這個聲音,男人身體一怔,而後轉過頭看着完好無損沒有受傷的沈耀賢,怒火很快就將身體內的火給取代了。
一羣廢物,竟然連一個男人都對付不了。
他退離了女人的身體,穿上浴袍與沈耀賢對視,“你小子看來還有點本事,不過你到這兒來無非是在找死。”
“竟然這般大言不慚,好,本尊今晚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纔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話音未落,他身形一閃,不出眨眼間的功夫就站到了男人的面前。
男人自認爲自己的功夫不差了
,但沈耀賢的速度太快,他也只有錯愕的份。
沈耀賢趁這個機會出手掐住了男人的脖子,力度一點一點的加大,讓他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這麼點本事還在本尊的面前耍橫耍心機,你未免也太自信了。”
女人看着男人還沒出手就被擒住了,她一開始被驚到了,但醒過神來後,她立刻就朝着牀頭櫃的位置挪去。
雖然雷晨偶爾會找其他的女人去發泄,但還是有將她放在心裡的,不然也不會在花叢中選中她做妻子。
如果在他危險的時候她什麼都不做,那就太對不起他對她的這份情了。
女人裹着被子好不容易蹭到了牀頭櫃前,可是白皙而纖細的手指纔將電話筒給拿起來,沈耀賢將另一隻手便朝着她揮出了一掌。
這段時間沈耀賢與錢多多走了不少路,同時他也將基本常用的一些東西都知曉了。
所以他注意到女人朝着牀頭櫃湊去,並且還想要拿起電話筒找人來幫忙,他怎麼可能還無動於衷。
對於女人,他從來都不會憐香惜玉的,更別說是一個想要對付他的女人了。
硬生生的捱了一掌,女人身子朝着牀頭撞去,愣是讓袒露在外的香肩出現了紅痕。
她擡起手揉了揉發痛的肩膀,“晨哥可不是你能得罪的,還想要活着走出去就馬上放開他。”
小命都已經攥在了他的手中,現在還硬氣兒的對他放話,這個女人是腦袋轉不過彎還是本身就蠢得無可救藥了。
沈耀賢嘴角一抽,不屑的目光看着瞪着一雙星眸的女人,“本尊就喜歡戳別人的銳氣,更喜歡生不如死的折磨。”
隨着話音在偌大的房間內消失了蹤影,沈耀賢使力將男人給向上移動,待他的雙腳離地之後便朝着牀扔了去。
脖子上沒有了大手的鉗制,男人張開嘴巴大口的喘息着,蒼白的面頰上也在一點點的恢復色澤。
女人第一時間將男人給扶起來,還來不及將關心的話語給說出來,沈耀賢如鬼魅一樣快速來到男人的身邊,緊接着擡起一腳就朝着男人的左腿根部狠勁兒踩了去。
“啊……”男人大叫一聲,稍後就將身邊的女人推開,雙手隨即握住了沈耀賢的腳腕,“腳下留情,痛。”
這句話不說,沈耀賢也許就會收回腳,然後痛揍他一頓,但現在聽着男人所講的,他立刻就改變主意了。
折磨一個人不僅僅是讓他痛不欲生,更重要的是讓他以後沒有那個膽子來挑戰他。
他今天一定要這個男人求饒,而且是很卑微的求饒。
踩着男人腿根部的腳用力向下壓,爲了讓其更痛還很有旋律的左轉右轉,攆肉的疼痛愣是讓男人的腦袋向後仰,痛苦的哀嚎。
看着對自己叫囂的男人此刻如此狼狽,沈耀賢仰起頭哈哈大笑出聲,“本尊自知這裡是法律社會故而不殺你,但我要折磨你的身體,讓你知道惹上本尊的後果是多麼的令你難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