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楊麗娜是真餓了。她盛了一碗雞湯,伸手拿了一塊點心,一邊吃着喝着一邊問道:“說吧,咱們怎樣來報這一箭之仇?”
呂決也有點餓,這一天下來肚子裡全裝的米酒,幾乎就沒怎麼吃東西。他伸手拿了一塊點心,邊吃邊說道:“剛纔說了,現在咱們的首要任務是拿回我們的回收儀,接下來的事情纔是報仇的事情。可這仇咱們怎麼來報呢?首要的一條就是咱不能再違背歷史原則了。這次穿越我們弄得動靜實在是大,要這樣一味的去改變歷史又回來再給這他孃的歷史打補丁,那咱別的事情也就別幹了。”
烏楊麗娜喝了口雞湯說道:“報仇雪恨還不能改變歷史,那這仇怎麼報?”
呂決又笑了,那笑容看上去相當陰邪:“摟錢啊!上次尋找回禹鼎的時候嬴政那傢伙給了兩千兩黃金。今天趙高那廝又在你的陪嫁裡給裝了兩千兩,這下咱就有四千兩黃金了。爭取把大秦朝的任務完成前再從嬴政手裡榨他個六千黃金,湊個一萬的整數帶回去。這又報了你的仇,又充盈了咱研究所的研究資金,豈不是兩全其美的事?”
烏楊麗娜低頭想了想,似乎除了這樣還真沒別的辦法整那個該死的老色棍,也只好無奈的點了點頭。突然她又想起趙高給的嫁妝的事來,於是眉毛一挑又問道:“趙高給了兩千兩黃金的嫁妝?我在他們家住的這段時間來也沒見他有多有錢啊?他給這麼多幹什麼?”
呂決臉上一陣彆扭,嘿嘿一笑說道:“我跟他做了一筆交易,交易費是一千兩。他又覺得這筆交易挺划算,便在你的嫁妝裡多給加了一千兩。”
聽說交易費竟然塞在她的嫁妝裡,怕這交易跟她有關,於是連忙問道:“交易,什麼交易能讓他加倍付錢?”
“啊哈哈……”呂決打了個哈哈。臉上的表情更加猥瑣起來,“都是……都是些男人家的事,你就別問了!”
要擱在往常,烏楊麗娜聽到這話一般會臉一紅不再說什麼了,可是她今天似乎有點反常,雖然也是臉一紅,可是卻又問出一句很容易讓人浮想聯翩地話:“男人家的事,一個大男人和一個太監之間也會有事?”
這話還真把呂決給問住了。****他實在難以解釋,把賣給趙高“偉哥”加海狗鞭的事告訴她?估計那效果跟承認與趙高之間“有事”也差不多了。
呂決難得的老臉一紅:“算了,別說這個了。還是說說咱眼前的事吧!今天晚上咱們怎麼睡?你睡牀上我打地鋪吧。”
今天晚上咱們怎麼睡?
一句話把烏楊麗娜從那令人不堪的遐想中一下子勾回到了現實。
雖然兩人當初說好了是假結婚。可這兩個月以來她心裡卻一直覺得自己是真的要出嫁了,並且要嫁的就是眼前這個一直讓她佩服不已的穿越人。
今天晚上咱們怎麼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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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說兩人今天是洞房花燭夜,肯定是都得睡在這間屋子裡的。可這假結婚地前提似乎又規定了兩人必須一個睡牀上一個睡地上。
今天晚上咱們怎麼睡……
看着從牀上抱起鋪蓋正在打地鋪的呂決,烏楊麗娜心裡像長了草一樣,那張俏臉更紅了。
“呂決哥哥。我是不是長得很醜?”說這話的時候連烏楊麗娜自己都難以相信,她的語氣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甜這麼膩了?
勞累了一天的呂決正打着哈欠準備往地鋪上躺。一聽烏楊麗娜這話以及她那從來沒有過地語氣,一下子把半截哈欠給憋了回去,一扭頭。*****正好看見烏楊麗娜那張幾乎要滴出水來的嬌羞俏臉。
呂決一愣,心說這小娘皮吃錯藥了!這會兒怎麼這麼一副表情?他不知道地是烏楊麗娜不是吃錯藥了,而是吃春藥了。
“問你話呢……”烏楊麗娜忸怩着蹭到他身邊嘟着小嘴說道,“你說……你說奴家是不是長得很醜?”
呂決“噌”地一下往後跳去。奴家?這詞都用上了!你還真以爲自己是個秦朝人啊?
“我說丫頭……”呂決吞了下口水,想伸手摸一下烏楊麗娜的額頭是不是在發燒,但看到她那杏眼桃腮的模樣,渾身哆嗦了一下還是把手縮了回來。
“……我說丫頭。你沒必要來考驗我地定性。雖然我不是那什麼柳下惠。但也決不至於趁這假結婚的機會來佔你便宜!”
“你----真的不想----佔奴家的便宜?”
烏楊麗娜又棲身逼了過來,捏着一個京戲裡旦角的蘭花指。在他胸口輕輕一點。呂決就感覺她那指尖上似乎是帶電的,杵的他胸口一麻。那麻酥酥地感覺快速地傳遍全身。使得他渾身血液往兩頭竄,上頭竄紅了他一張黑臉,下頭竄的他……
“嗨!嗨!嗨!咱說好地是假結婚。我還沒想把你那啥呢,你可別把我給那啥了啊……”呂決那個難受啊!站在他面前這位烏大小姐現在看上去就像一桌色香味俱佳的大餐,可是……可是這桌大餐實在是吃不得啊!
烏大小姐又走近了一步:“你認爲奴家能把你那啥了?難道你真地就不想和奴家那啥了?”一邊說着,一邊又伸出“奴家”那春蔥般的蘭花指向呂決胸口戳去。
剛纔退的一步呂決已經到了那具新嶄嶄的花梨木大牀邊上,現在讓“奴家”這手指頭一杵,便直接接“咕咚”一下躺倒在牀上。他剛想翻身坐起,沒想到那位“奴家”竟一下子撲在他身上。
滿房間的紅燭照耀下,“奴家”那嬌豔欲滴的嘴脣湊到呂決耳邊喘着粗氣說道:“今天是咱倆洞房花燭的日子,難道你還不允許奴家把你那啥了嗎?”話音未落,就聽“刺啦”一聲,呂決胸前的衣襟已被撕裂開來……
迷迷糊糊中的徒孫和下人們被這聲撕心裂肺般地聲音驚醒。沒心沒肺的人翻了個身又沉沉睡去,有心人卻開始琢磨了:聽這聲音怎麼那麼像師祖在喊啊?這會兒要喊饒命也應該是師叔祖纔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