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九章不一樣過年準備
“兒臣一向實話實說,纔沒有貧嘴。”皇帝劉擎宇笑着說道,難得開玩笑,看的旁邊的張貴妃很是驚訝;但李貴妃就沒什麼感覺,因爲在芙蓉殿,皇帝劉擎宇一向這樣。
張貴妃也趕緊說道:“太后,臣妾要是和您站一起,都被您比下去了。”李貴妃沒有說什麼,只是在旁邊微笑着。
受到大家的恭維,張太后,走到李貴妃面前說道:“蓉兒,有心了,哀家這心裡記下了。馬上到新年了,這是哀家今年收到的最喜歡的新年禮品。”
感覺到張太后的手,暖暖的,李貴妃,略有靦腆的笑了,小聲說道:“這是臣妾應該做的,以前是臣妾不知如何同太后表達親近之情,現在臣妾知道了,以後會盡最大努力孝敬您。”
“哪有,蓉兒已經做得很好了。一看到你,我就想起你母親,我的好姐姐,一晃幾十年沒見了。”張太后唏噓不已,時間如白駒過隙,一閃而過,再也不會回來。
“回太后,家母前段時間一直在念叨您,想着年輕時歡樂的事情,正準備找機會來看看太后您呢。”李貴妃前兩天收到李老太太的信件,粗略的講了兩人之前的過往,希望通過李貴妃,在適當世時機,向張太后表明想和張太后見一面的意願。要不然李老太太突然拜見張太后不是很突兀,畢竟是幾十年沒交往過,再怎麼親的好姊妹,也會感覺生分。
張太后一聽,心裡五味陳雜,原來想通的不止自己一個人,連連點頭說道:“蓉兒,轉告你母親,我這邊隨時歡迎。”開心得都不自稱“哀家”了。
衆人看着張太后的樣子,心裡都在揣測這張太后和李老太太之間有什麼淵源。畢竟年代久遠,年輕的一輩很少有人知道。
“母后,兒臣過來想問問,今年的新年晚宴,母后有什麼特殊交代。”皇帝劉擎宇不忍張太后沉浸在自己憂傷的思緒裡,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從張太后的表情看上去,神遊在外,便用其他事情轉移張太后的注意力。
顯然皇帝劉擎宇的話起了作用,張太后咳了一下說道:“這些事,往年都是皇帝做主,今天更是不例外,我這個老婆子坐享其成就好了,可不想費那個腦筋。”
“既然母后這麼說,那兒臣自作主張了。”黃帝劉擎宇微笑着說道。
“今兒高興,就在哀家這邊用膳吧,皇帝?”張太后心情好,在加上皇帝在面前,便說道。
既然是太后相邀,皇帝就算有事,也不能拒絕,這也仁孝的一個表現吧。太后這鳳翔宮因爲皇帝的光臨,午飯的時候更顯隆重。
相比較皇家的過年準備有條不紊,一絲不苟,幾乎去年一致。且看和玉家裡現在處於嘶聲力竭的狀態,因爲今天和玉家養了將近一年的大肥豬,要被宰了,被五花大綁的豬,拼命地嚎叫着;小廝們七手八腳餓磨刀霍霍,很是熱火朝天。眼看着過年了,搞點新鮮肉,灌臘腸。
豬肉是和玉最喜歡吃得肉類之一,也喜歡雞肉,但畢竟現在雞肉不是很普遍,自己養雞場的母雞,還留着生蛋賺錢呢。
殺豬的時候,和玉把何喜帶出去,等下人們把肉剔出來,把骨頭扔向大鍋裡,大火燒起來。只見鍋裡的熱氣滾滾冒出來,鍋裡的水咕嚕咕嚕的響着,單純的肉香飄出去很遠。
何喜啾啾小鼻子,說道:“好香啊,大姐我們去吃肉。”
和玉看到何喜的小饞樣,便笑話何喜說道:“剛纔不知道是誰聽到豬叫嚇得跑的遠遠的?”
何喜知道大姐在笑話她也不惱,東西還沒吃到呢,不宜過早耍賴,拉着和玉的手,左右搖擺:“大姐,喜兒想吃肉,吃肉呢”
“那好,只能吃一點,吃多了,待會沒法吃飯了。”和玉說完,便拉着何喜去殺豬飯。
看到院子裡已經收拾乾淨,豬肉被切得很整齊的放在案板上,何喜衝倒大鍋旁,幾乎饞得流口水。
“大姐,我要吃這個”何喜很有氣勢地指向一截比自己胳膊還粗的骨頭,霸氣地說道。
“你怎麼不要那個呀?”和玉很是生氣這何喜不聽自己的話,所以說着反話,指向一直豬後腿,足有豎起來,估計有何喜大半個人高。
何喜一聽大姐的話,眼睛眯成一條縫,獻媚得說道:“大姐對喜兒真好。”
何喜這順杆往上爬的功力,突飛猛進,有更上一層樓的趨勢。和玉纔不管何喜的想法,用筷子給他夾了一小塊帶骨頭的肉,放上作料,往何喜面前一推,說道:“吃吧”
“大姐,你不是說給我那這一個的嘛?”何喜指着豬後腿,看到何喜眼裡的詭異,和玉知道這何喜一定是故意的,剛纔她不可能聽不懂自己說的反話。
和玉也不做聲,伸手作勢要把何喜面前的小碗拿過來,你不是不吃的嘛,那就一點不要吃了。
何喜一看大姐有點生氣,趕緊護住面前的小碗,討好地說道:“大姐,我吃,我吃。”說完拿起筷子夾起來,大口大口的吃。一邊吃,一邊看着鍋裡的,真是吃着碗裡的,看着鍋裡的最好詮釋。
何喜孩子嘀嘀咕咕的說道:“好漢不吃眼前虧,就讓你了。”說着還偷偷地看着何喜。和玉被何喜賊頭賊腦的表情逗笑了。
“誰教你的好漢不吃眼前虧?和大姐說說呢?”和玉問道。
“說了,有肉吃嗎?”何喜沒從碗裡把頭擡起來,悶聲問道。
“不是大姐不給你吃,我要給你控制一下,要不然你會吃撐,到時候又要吃藥,你不嫌苦,哄你喝藥,大姐還嫌苦”和玉耐心的解釋說道。
聽了大姐的話,何喜放下筷子,轉身離開,沾滿油光的小手,摸着臉,和玉不知道這何喜唱得拿出戲,便跟着過去。
“怎麼了?大姐和你說着玩得,不讓你吃多,是爲了你好”和玉看着剛纔還興高采烈的小妹,耷拉着臉,心疼地問道。
“大姐,喜兒知道,只是你剛纔說藥苦,喜兒又想起鐵牛了。大姐,鐵牛怎麼還不回來,喜兒想他。要是鐵牛在,鐵厲害喜兒更怕苦,喜兒就可以嘲笑他了。”何喜嬌憨的仰着臉問道,就算臉上有了幾個油印子,也影響不了何喜的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