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厲君御根本不需要考慮,乾淨利落就拒絕。
少女:“……”
沒想到堂堂厲少也能這麼不……講信用。
阮萌萌將臉一沉:“你看你,根本沒有信用可言。你剛纔才說那是特例,那現在呢,現在又算什麼?厲君御,你究竟有多少特例。”
太過分,說得那麼好,其實就是在忽悠她。
“萌萌,對於我來說,關於你的一切都是特例。任何事,只要與你有關,我就必須在考慮清楚實際情況後,再作下決斷。我會做出對你最好的決定……但是,我保證,任何需要讓我放開你,扔下你,離開你的事……我,絕不會再做。”
已經扔下過一次,他不會再扔第二次。
放過一次少女的手,讓他教訓慘痛。
差點徹底失去她……
厲君御不知道未來會盡力什麼,但是他只堅持一件事,那就是絕不放手。
“嘶……你捏疼我了。”少女眉頭輕皺,埋怨的捶了厲君御一下。
男人緊握住她的大掌立刻鬆開一些,但卻並未全鬆,依舊將她的小手抓住。
阮萌萌頭偏到一邊,趁機錯開視線,不看他。
剛纔,有那麼一刻,當她看到厲君御俊美無儔的五官覆上嚴肅認真的神情,盯着她無比專注的說出那番話的時候。
她承認,自己的心,有一瞬間的動搖。
但很快,她又被當初被他扔在厲園外面,被他扔回阮家,被他的冷酷無情深深傷害過的記憶淹沒了那瞬間的軟弱。
少女水潤的杏眸重新覆上一層倔意,她重新擡起頭,大膽而堅定的看向厲君御:“我……不想聽你說這些,如果你要說關於我親生父親的事,那就說。如果不說,我要回去了。”
說完,阮萌萌便要從男人腿上下去。
她已經白白被他抱了很久了,久到她差點忘記自己還在他懷裡。
習慣還真是個可怕的東西。
因爲早已習慣了他的懷抱,她剛纔居然都不覺得尷尬。
發現阮萌萌的眼神突然變得清明冷淡,厲君御知道,他的試圖靠近再一次宣告失敗。
不過還好,腹黑深沉如厲少自然知道,飯是要一口一口吃的,路是要一步一步走的,而追妻也只能慢慢來。
重新佔據少女的心,只能一點一點蠶食。
就像今天,進步就很好,至少抱到萌萌,來吻到了。
想到這,厲君御用力握住少女柔軟的腰肢,將她穩穩按壓在自己腿上,不讓她跑。
他沉聲道:“關於你父親的事,只要你想聽,我可以把我知道的全告訴你。不僅能告訴你,還能替你查證……但是萌萌,知道爲什麼一開始我要問你,確定要不要聽麼?因爲你的親生父親,他是一個非常特殊的人,如果你真的要知道,可能會給你帶來麻煩。”
從一開始,厲君御就不是想威脅阮萌萌。
他只是要她考慮清楚,她是她的人生大事,她有權利作出選擇。
當厲君御的話說完,阮萌萌腦海裡第一時間就劃過了阮詩詩留給她的信。
她還記得姐姐說過,讓她一定不要去查關於她們父親的消息。
那時候,阮萌萌不明白爲什麼,而現在……她更不明白了……
可是姐姐不讓她查,厲君御這樣警告她,她反而更想知道。
她和姐姐的親生父親,那個男人究竟是誰?
他究竟是什麼身份,爲什麼表現得那樣神秘?
不管了——
“我想好了,你說,我要知道。”